花匠见她花唇红肿,只当被人弄过了,遂也不留情,将那尺寸不善的肉棒子一捅到底,险些要了侍女的命。侍女满身冷汗,脸色煞白如纸,私处像是被一根烙铁撑开了,火辣辣的烧痛,丝丝缕缕的鲜血溢出,染红了棒身。
花匠这时才知她是个处子,阳具被绵绵软肉吸裹得舒爽,心里却愧疚起来,一时没有动。
侍女本想着攀高枝儿,却被一个粗鄙的花匠捡了便宜,破了身子,悲从中来,泪涌如泉。
花匠见她哭得好看又可怜,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脸,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侍女说不出话,只是哭。
花匠心想她必然是个哑巴,只因长得好模样,被其他侍女妒忌欺负至此,遂柔声道:“你莫哭,回头我便向主子讨你做媳妇。”
侍女哪里想嫁他,满脸委屈之色,更显得楚楚可怜。
花匠再也忍不住,肉棒在处子血的润滑下抽动起来,先还有些顾忌,渐渐沉沦于欲海,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还管什么,骑在侍女身上耸动有力,将两瓣娇小肉唇都肏得外翻。
侍女得了趣,也不觉得痛了,与他喘息交迭,下身水声唧唧,听得自己面红耳热,看得花匠更是爱个不住,把那肉棒子舞得虎虎生风。
这树林里男上女下,打得火热,再看那罗帷里女上男下,颠鸾倒凤,一样的热闹。
韩雨桑扶着陆为霜不盈一握,起伏摇摆的柳腰,沾满淫水的阳具在她腿心里出来进去,快意不绝。
她的喘息一声声从上面飘下来,如韶光下饮着经年陈酿,忒得醉人。
弄了一顿饭的功夫,陆为霜身子一沉,龟头卡进宫口,热流潮涌,巨浪狂掀而至。韩雨桑只觉腰脊都酥麻了,双手攥紧她的臀瓣,十指都陷进那皮肉中。股股阳精自龟眼喷射而出,浇得陆为霜又泄了次身,甬道紧紧绞着他,淋漓香汗顺着下颌滴落在他胸口。
韩雨桑喘息方定,笑道:“霜儿真是水做的。”
陆为霜哼了一声,躺在他身侧咻咻喘着气。
韩雨桑将她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尖,道:“那日你去黑风谷作甚?”
陆为霜瞥他一眼,道:“谁去黑风谷了?”
韩雨桑故作失落道:“你没去么?那便是我感觉错了。”
陆为霜把玩着一缕青丝,迟疑片刻,道:“六郎,你父母是怎么相识的?”
她不知何故,对绮姜的事念念不忘,十分牵挂。
韩雨桑道:“家母年少时被一伙山贼俘虏,他们一共四人,武功高强,排行老叁的那人良心未泯,与家母两情相悦,答应与她一起离开贼窝,去别处谋生。家母便在他的帮助下先行一步,逃出了贼窝,在他们约定的地方等他。然而等了多日,那人也没有来,倒是遇见了家父。”
“家父强占了家母,给她这片宅院,做了他的第十叁房小妾。他们就是这样相识的。”
他的叙述并没有多少感情,脸上也是一片淡漠。
人们总是喜欢寻找与自己相似的人,绮姜是陆为霜发现的第一个与自己相似的女子,她想知道她的结局。
“那令堂是怎么走的?”
“家母在这宅子里的第一年便生下了我,虽是强占,家父对她还算不错,我先天失明,他也不曾因此嫌弃我们母子,反而十分照顾。后来我的五位兄长相继消失,家母听说了外面的传闻,便起了疑心。”
“那日我四哥的母亲来到此处,我记得当时下着大雨,家母正在书房里看我写字,四姨娘便来了。我们之前从未见过她,家父不准他的姬妾子女们相互来往,你可知为何?”
“怕你们联合起来对付他。”
韩雨桑笑着抚了下陆为霜的长发,道:“霜儿太聪明了。”
他接着道:“家母与我对四姨娘的到来都很意外,家母问她为何而来,四姨娘似乎看了我许久,说想和家母谈谈,家母便让我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们在屋里说了什么,只是四姨娘走后,家母便寝食难安,甚至到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我稍离她眼前,她必定要来找我。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肯说,问多了便会哭,我也不敢问了。”
“后来她让我装病,家父经常派人来看我,有时他会亲自来,那样子比任何一位父亲都牵挂自己的儿子,希望他尽快好起来。”
说到这里,韩雨桑勾了勾唇角,极其凉薄讽刺的一笑。
正是倚红偎翠时(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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