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秦看了眼脚边的摇尾巴的小鱼干，又看了看一旁缺条尾巴的某人，按了下额头。
    《天堑》两集播放完，网上一片心疼女主的声音，然后骂着男主。
    “呜呜呜，想看下一集。想看女主大杀四方，虐男主。”
    “等等，隔壁《天衡》居然悄无声息的播了？”
    “两家当初擂台打的不是贼厉害吗？现在收视率好像差了一大截？”
    “楼上的别嘲了，苏暖是不错，不过比起演技，才差了苏余一大截好不。”
    “苏余虽然后台硬，但演技是真的没的说的好不！”
    “楼上的，现在收视率那边是扑了，我们这边才是第一！”
    霍启在星辰，不同于其他人的盲目乐观，他皱着眉看向数据，《天衡》现在收视率虽然不如他们，但它的收视率却渐渐在上升，反观他们的，收视率似乎整体没有变化，可却有着下降的趋势。
    双方的弹幕差距也很大。
    《天堑》这边，清一色的夸着苏暖的颜值，《天衡》那却在讨论剧情，他看着两边的剧，渐渐的沉默了。
    此刻，苏暖推门而入：“霍启？”
    霍启按了按眉心，苏暖比起苏余还是差了点，就算同是天真烂漫的前期，苏余的人物形象也更为丰富，再加上人气摆在那。
    星辰干脆花了笔大钱，请了水军，拉踩着《天衡》，勉勉强强维持住了收视率。
    可日晟也不是吃素的，被他们压着打了那么久，各种宣传突然一下子涌出，各微博大v开始分析两剧人物情节，吃瓜群众看的乐滋滋的，干脆两边一起看。
    于是，渐渐的，《天衡》收视率追上了《天堑》，评论也呈现一边倒的模式。
    温许看了眼两边收视率，轻笑了下，霍启想先播，占据一批观众，没什么，而且苏暖前期是不错，的确吸引了不少观众。
    可她演不好后期啊，这时候他们的开始播放，观众被苏暖后期演技搞的兴致缺缺，自然会好奇的过来看看。
    他们的《天衡》好歹演技几乎都是在线的，现在就是拿霍启那边演技最差的一段时间，来跟他们比，再好的剧情都不够苏暖他们消磨的。
    霍启输就输在了苏暖身上，他高估了苏暖。
    几天后，苏暖看了眼被超过的收视率，再看了看双方评价，她脸色白了下，她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经纪人看了眼沉默了瞬：“你别多想，这是你第一次演戏，演技会不如她，很正常。
    我看过苏余第一部剧，她第一次演的女主，评价可没你那么好。”
    经纪人看着那边的预告，短短的几分钟，视频里的女人，有爱，有恨，有那种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被摔碎后的凄凉美。
    一举手一投足，都能让人恨不得回去把毁了她的男主打一顿。
    苏暖的确不是人家的对手。她摇了摇头。
    《天堑》收视率最后高开低走，观众被苏暖那后期软绵绵的魔尊人设给气到了，评分直接从一开始的8点多降到了后来的5点多。
    反观《天衡》，收视率从苏暖崩人设开始，直线上升，稳坐收视率第一的宝座。
    苏余人气又往上蹭了一大截。
    日晟这边直接趁年终在酒店开了个庆祝会，苏余礼服依旧是赞助商的，这回蓝色鱼尾裙，依旧漂亮的不像话。
    霍启看着她在人群中应对自如，察觉到一侧视线，紧抿了下唇，对着霍秦举了下酒杯。
    这回他们输了。
    霍秦走过去，冷淡的看着他：“有空看人，却不打算去拓展公司？”
    霍启听着他那微微不悦的语气，握着酒杯的手紧了下，视线看向苏余，她正跟回来的赵程凑在一块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他嘴角轻勾：“苏余跟过我，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霍秦皱眉。
    “五年，那么久，你就一点也不会去想我们做过什么？”
    就算输得一败涂地，他怎么也想要膈应他一下。
    至少，别让他们过的太好，他看着那边，失了下神。
    霍秦淡淡看过去，一双眼波澜不惊。
    “苏余，别人怎么对她，她就会怎么对别人。你给她什么，她就还你什么。”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霍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阿金电话打来，他道，“不管你什么想法，你不会再有机会。”
    他说完，走到一边，接了电话：“老板，都准备好了。”
    霍秦看向那头，苏余跟赵程分别，又跑去跟周灵说了什么，不远处，黄粱不知道为什么轻叹了口气。
    黄粱还没同意，他想着，先求婚也可以。
    周灵突然上台，赶了主持人下台，众人看过去，周灵清了清嗓子：“很久没唱了，这回，给某人卖个人情。”
    黄粱看了眼，轻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
    周灵唱的是抒情的歌，日晟的工作人员也没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