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转回头,定定地看着清月,“我跟你走,不过,可不可以,每年,回家两次。”
杏仁的苦涩弥漫在清月的味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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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妈妈眼泪汪汪,紧紧抱着小男孩儿,细细叮嘱,“儿呀!记得要每日都要吃饱呐。儿呀!天气变化,记得要更换衣服呐!儿啊!记得修习法术不要操之过急呐。儿啊!记得要常常回来看看为娘呐。”
小孩儿在妈妈的怀里,低着头,不时地点点头。
大鹏妈妈止不住哽咽,留恋地松开小孩儿,缓缓地将给小孩儿收拾的行李交给觉慈。
紧紧握住觉慈的手,“神巫大人,孩儿还小,日后若是惹出什么乱子,希望大人能多多包涵,多多担待。”
觉慈郑重地点点头,待清月将小孩儿牵过。
“觉慈,大恩不言谢。他日若能用着清月,必定赴汤蹈火,再死不辞。”清月看着小小的秋意,听见密林中各种各样的鸟叫声,婉转的,空灵的,秋秋的,真好听。
“得了吧你,缠着我多年,如今终于寻着了,我也能松口气。”觉慈似是看穿清月一般,调笑着推推清月的肩膀。
大鹏一家站在原地和三人挥手,依依惜别。
“孩儿啊,记得要时常回来看看为娘啊。”伴随着大鹏妈妈的声音渐行渐远。
笨重的,儿子走了,哪一天,再悄悄地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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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大鹏一家,已是傍晚,小孩儿只是闷闷的。四人启程回那杏花山,腾云而起,清风拂面,如约定般一路默默无语。夕阳将天空晕染思念的味道,那是一种瑰丽的色彩,或者红个艳艳,或者蓝的发绿。清月紧了紧手中的小手,哥哥已经找到了,那莫楼,你又在哪呢?不知不觉间,残红的天边,两到墨青色的人影由远及近。
“师兄!”华饶的一声惊呼打破了沉寂。
清月呆呆地望着来人,一眼万年,多想一如既往,娇嗔开口,我从不想你,只在你想我的时候才想你。可,三百年了,许多事已经欲说还休,如同身上的衣裳,早已色彩褪尽。
墨青色的衣裳,棱角分明的模样,灵动的墨玉长发,丹凤眼只剩下冷漠。
“在下魔将何适,有请清月神女随在下前往魔殿一叙。”何适只是平静地看着,按部就班地陈述道,素昧平生一般。
华饶才伸出的手臂停在了中途,何适,魔将何适,一切是怎么了。
倒是何适身旁满头白发的王伯打破了僵局,笑呵呵地捋捋胡须,“清月小孩儿,可还记得老夫,我是王伯,飞升魔界前是你父亲的部下。”
王伯是秋意家的老熟人,清月转转眼珠,大胆问道,“这位,何适,没得过离魂症?”
王伯怪异地看了看清月,不知如何回答,何适依旧波然不惊,“没有,请。”孤高地开始催促。
清月疑惑不解地看看何适,又转而向和蔼的王伯求助。
王伯前行两步,慈祥地笑笑,“小姐,据说你那惊鸿徒儿拐带沫愫乐师的时候,让小魔头给逮着了,给关起来了。情况若是再细致些,老夫就不怎么清楚了。”
沫愫乐师,哦哦,那个时常悲戚地弹着二十五弦的美人姑娘,乐声总是那般莫名的的哀伤。罪过罪过。惊鸿徒儿,拐带美人这种好差事,怎不带上师傅呢?
“多谢王伯。”给王伯做了个揖。
“哟,小姐对王伯太客气了。”王伯忙过来扶起。
“既然如此,觉慈不妨先带小秋意回一趟杏花山,我随清月先去趟魔殿。”华饶镇定下来,安之若素地看着觉慈。
觉慈眨眨狡黠地狐狸眼,微微点点头,牵过小秋意,腾云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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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咋一听,魔头挺有气势叫嚣着。
所谓冤家路窄,大抵如此。奸商一般的魔头,认为杏花山也在其管辖之内,一方霸主,实乃地头蛇一枚,总觊觎着杏花山的宝物。
“不知道这一次,要用什么东西物来换回我徒儿。”清月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蚩尤宝剑。”魔头字字铿锵,一脸杀气,杀价的杀。
蚩尤宝剑,还真是什么稀罕坑什么,本门还真没有,活该自己找不到,清月撇撇嘴,“这东西,没听说过。”
“不知道?那你徒儿就没什么用处了。”魔头状似随意地挥挥手,愈发咬字,掷地有声。
“莫楼,救救惊鸿,救救惊鸿吧。”忽而,一旁冲出了沫愫美人,又凄凄然地被身旁的看守者拦住,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地,却仍如泣如诉看着清月,望穿秋水。
清月心中慌乱,只得手足无措地连声应着,“好好好。”
“不知道魔帝想要蚩尤宝剑做什么?”华饶不动声色地按着清月的手臂,转移了话题。
魔头微微疑惑地看着华饶,打量起来,却并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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