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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唐诗吃过饭,躺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准备睡觉。躺下去片刻,洗过碗的江景深也凑了上来,搂着她的腰,手不老实的乱捏。
他亲了下她的嘴角,问她,“还疼吗?”
唐诗闭着的眼颤了又颤,觉得有些燥热,昨晚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最后,她受不住,轻声向他求饶,那人却越来越猛。
她缩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江景深愣了愣,自己昨晚没控制好力道,弄伤了她。他坐起身来,去掀她的睡裙,唐诗急忙睁开眼,死死按着大腿上的手,“你做什么,”
“我看看,”
她扭过头,脸颊泛红扭捏道:“不要,”
大白天的,这人怎么好意思?
江景深看穿她的心思,笑的玩味,“昨晚你哪儿我没看过,放心,今天我不碰你,”
唐诗躺在床上,捏着被角盖住脸。
褪下那块轻薄的布料,他黑眸渐深,看到那片嫩红,内心自责。江景深伏在她耳旁轻声哄道:“你乖,给你抹点药,”
唐诗躲在被子里闷闷的“嗯”了一声,她早上洗澡时不敢触碰,疼的厉害。
江景深帮她涂抹时,察觉到她轻轻一颤,最后坏心眼的按了一下。唐诗猛地夹紧双腿,伸手去拍他,他抽回手,笑了笑,抱着她。
下面冰冰凉凉,唐诗轻舒一口气,缓缓开口,“今天早上……我好想遇到你家人了,”
江景深把玩着她的头发,“我妈和我姐,”
怀里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唐诗囧然,想死的心都有了。两人刚颠鸾倒凤一夜,却被抓了个正着。
江景深揉了揉她的脸,亲昵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见家长?
她不由得一愣,脱口而出,“这么快,”
算算日子,两人确定关系也没多久,她还没做好准备。
是自己太过心急了,江景深沉沉道:“那就再等等,是我太着急了,”
“你会不会生气啊,”唐诗环着他的腰,微微抬头,看着他的下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心里一时间沉甸甸的。
他捋了捋她的长发,静了片刻,安慰她,“傻瓜,我如果为了这么小的事生你的气,那下半辈子岂不是要被你气死了,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们再谈这个事,好不好,”
听到他说一辈子,唐诗心中有些酸涩,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等待了很久很久,生命中终于出现了属于她的那道光。
“好,”她轻声呢喃。
唐诗躺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像摇篮曲。
昨晚折腾了一宿,早上醒的又早,她眨了眨发酸的双眼,耳畔传来他的呼吸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怀里的人儿没有了声音,江景深看她一眼,无声的笑了下,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黑眸渐深,下腹突然一紧,呼吸也不由得重了几分,刚开了荤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那股邪火。昨晚变着法的折腾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力度,可还是把她弄伤了。
江景深抱着她,看着已经熟睡的唐诗,手伸进薄被里,与她十指交握,来日方长。
唐诗一觉醒来,全身酸疼,闭着眼习惯性的伸手去摸手机。江景深背靠在床头,弯了下嘴角,抓住她乱动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她一愣,回过神来,眯着眼,捏了捏他的手,“几点了,”
“刚五点,”江景深看了眼手机,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她睁开双眼,懒懒的躺在他的肩膀上,江景深顺势揽着她的肩,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半开,透露着微弱的光,落日的余晖有些昏黄。
唐诗在他肩头蹭了蹭,瞥了眼他的手机,慵懒的问,“你看什么呢?”
“股票,”江景深说,“要不要玩儿会,”
唐诗不禁暗自咂舌,她大学一毕业回到林市,找了份工作,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自己手里虽然有些钱,但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股票、基金什么的,在这方面,她就是小白一个。
而身边躺着的人,却说得这么轻松。
她也看过不少因为股票倾家荡产,最后跳楼的新闻,顿时觉得心惊。
“不要,”她忧心忡忡道,“我不会,而且……万一赔了怎么办,”
她这人没什么大的志向,守着属于她的一亩三分地好好的,唐诗就心满意足了。
江景深放下手机,捏着她软软的手,“赔钱了,我养你,”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他目光沉了沉。
李聃从大学开始,一直给她灌输‘女孩子一定要独立,不能一直依附于男人,’的思想,久而久之,便根深蒂固的印刻在她脑海里。
杨一樊曾说让她专心在家待着,做专职的家庭主妇。唐诗第一反应是拒绝。
“因为……”要赚奶粉钱。
唐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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