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悄地溜了人。
江景深喝完酒,一眨眼的功夫,对面的座位空了?
十分钟内他已经看了三次表。
张坤然看他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江景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转头说:“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张坤然愣住,你家有什么事?
十月的天气昼夜温差大,晚上六点多,华灯初上,秋风吹来,些许微凉。
江景深随意把外套搭在左手臂上,抿着薄唇匆匆出了酒店大门,环顾了下四周,目光一怔,看到不远处坐在花坛上光着脚的唐诗,水粉色的半袖连衣裙被风轻轻吹起裙角,系带高跟鞋倒在地上,头发从肩膀从滑落,她抬手别在耳后,蹙紧眉心。
唐诗坐在花坛的风口处有些冷,她轻揉着脚背,踩的有些严重,现在肿的像猪蹄一样。她正考虑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时,面前的梧桐树下一辆车缓缓停住,车门被打开,看清楚朝她走来的人,唐诗微微一愣,他怎么来了?
白衬衣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露出好看的锁骨,像漫画中禁欲的男主角。
江景深站在她面前,语气有些轻快,“唐老师,好巧。”
他站在这里,感觉空气都稀薄了。
唐诗怔怔的看着他,“是啊,真巧。”在这儿也能遇到,她想到那句广告词,“真巧,好吃的不得了。”
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江景深见她这么开心,难不成和她男朋友和好了?不应该,上次已经说了要分手,唐诗也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江景深垂眸扫了一眼唐诗光着的脚,他视力很好,呼吸一紧,皱起眉头紧抿着薄唇,“你脚怎么了?”
肿成这个样子,还忍着。
唐诗苦着脸,怏怏地说,“抢花时被人踩了一脚,变成这个样了。”
早知道被踩的话,她说什么也不去抢,余渝就直接拿到她面前了。她有些委屈,唐诗默默拿起高跟鞋忍着痛穿上。
江景深看她脚肿的严重,开口道:“走吧!我送你。”
好主意,真是活雷锋。唐诗由衷地感激,也没和他客气,道了声谢谢,“那麻烦你了。”
她扶着花坛沿边站起,脚下踉跄一时没站稳,江景深飞快地伸出手臂,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唐诗惊呼一声,还好他站在她面前。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用力握着时,唐诗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唐诗尴尬道:“谢谢,”真是丢脸,她身体微微向后。
江景深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握紧她的胳膊,“我扶你过去。”
唐诗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她很瘦,骨架也小,江景深紧握着她胳膊有些硌手,心里想着吃胖些才好。
唐诗一瘸一拐的走到车旁,扫了一眼他的车牌,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在此处,那天溅她一身水的人竟然是他,她咬了咬牙。
真是缘分。
第8章
江景深给她拉开车门,唐诗正要坐进去时,发现手中空落落的。“呀!我的花。”余渝送她的捧花孤零零的躺在花坛处,她很舍不得。
江景深抿了抿嘴角,看她一眼,“你在这等着,我去拿。”抢花时被人踩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捧花。
唐诗扶着车门的把手,一眨眼的功夫江景深拿着花朝她走来,几步路的距离,唐诗觉得他走了好久,带着禁欲的气息拿着花,他眼眸深沉,夹杂着她看不明的情绪,像是担忧,但又不像。
他们坐在车里,唐诗系好安全带,报上了自己家门,客气的说麻烦了,又道了谢。
江景深听到淡淡的“嗯”了一声,“我知道。”想着唐诗可能忘记了他送过她一次。
两人一时无语,车内很安静。
唐诗坐在副驾驶上,不太自在,毕竟两人高中时也没什么交际,倒是三番两次地蹭他的车,请他吃个饭?思来想去,还是等脚好了再说吧!
许是车内太过安静,江景深轻咳一声,幽幽的说道:“你大学学的画画吗?”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副素描……是她画的。
唐诗看着窗外的霓虹灯,轻轻转头,余光看了眼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手,“不是,学的设计,在宛城。”
说完她就后悔了,人家又没问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江景深嘴角上扬,“宛城挺好的。”
那年他也准备考宛城。
“是啊!”车子停在左转道上等红绿灯,唐诗看着前方的指示牌,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道:“是不是走错路了?”
她家不是这个方向的。
绿灯亮起,江景深打着方向盘,“没错,这是去医院的路。”他轻笑一声。
“医院?”唐诗表情一僵,惊讶道,“去医院做什么?”
她什么时候说要去医院了?
江景深眉眼一动,看着她,语气严肃,“你的脚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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