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更郁闷。她心里就在想,这个男人说忘就忘,对她就像对个路人一样。不,确切说比路人还不如,宫悦想到这里,内心就有些憋屈。
于是她选择一言不发,她闷着头往前走去,才发现此时季衍还拉着她的手腕。
宫悦的心口还堵着气,低眉看了看握在手腕上的那只手,犹豫了三秒后索性直接把季衍的手甩开,大步朝前走去。
季衍被宫悦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是糊里糊涂被发了脾气一样,这种感觉有点让他摸不着头脑。
看着宫悦气冲冲地往前走了好几步,他连忙跟了上去,想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词穷。
怎么好端端的就生气了?变脸跟变天气似的,让人猝不及防。
季衍有些想不通,但是他不太喜欢这种微妙的感觉,还不如两个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气氛有些尴尬,季衍的心里就像多了一只小猫在挠似的,挠得他的心有些痒痒,浑身有些不自在。他很想改变此刻的氛围,可他却找不到方法。
他在内心感叹,这个要是和打丧尸一样简单就好了。
走在前面的宫悦虽然也能理解,季衍把她忘了,回忆不起他们的过往,所以季衍把她当做一个陌生人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道理宫悦都懂,只是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所以现在的宫悦还不想理会季衍,先把他晾在一边吧。
前几分钟,宫悦还在惧怕季衍一枪崩了自己,这下好了,她反倒是生起季衍的气来了。只能说,她在潜意识中还是将他当成了没有失去记忆的季衍,还在认为自己在季衍心中占据着很重的分量,无论自己如何嚣张,都不必担心季衍会发怒。
“可是,现在的情况明明和以前不一样了呀。”宫悦的内心,忽然有一个声音在这么提醒着她。
季衍已经把她忘了,现在他们犹如刚刚认识的人,两人之间的情分还停留在一面之缘、萍水相逢的程度上。季衍如果救她,那的确是在他的职责范围内,如果不救,那也情有可原。
宫悦便觉得,其实自己不该这么随意撒气。
她的内心还在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活动,这时候却没感觉到季衍已经跟了上来,他与她并肩而行,侧着头低眉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走这么快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是个病号吗?”
季衍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用说话来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宫悦私底下也渐渐想通了,但是还不能完全原谅她,只能闭口不说话,继续往前走,她需要缓一缓,只要给她一些时间,她很快就能恢复之前的状态。
可是季衍得不到回应,心里却感到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一个“陌生人”的情绪?
“你还有些倔,小病号?”季衍愈挫愈勇,还是继续试图让宫悦开口。
宫悦这时回过神来,狠狠地瞅了季衍一眼,只不过还是如之前一样,一个字都没有说。
季衍有些苦恼,这个女人还真和他杠上了?
他季衍还偏不信,自己这一次还撬不开宫悦的口了?他今天非要宫悦回应他不可。就像钻了牛角尖,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便下定决心一定做到。
季衍继续走在宫悦的身前,他先是轻咳了一声,而后又挠了挠自己的后颈,一句话在心里反反复复练了很久才肯说出,“你把那女猎杀者扯下湖里的时候,不是有个男猎杀者踢了你一脚?”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季衍真的是在送命。本来心情稍有缓和的宫悦,听到这句话,血压又上来了不少。
“呃……我后来不是帮你报仇了吗?”季衍像是完成了老师所布置的任务然后来请求表扬一样,“那猎杀者用的右腿踢的你,所以我给他的右腿来了一枪,这个你是有印象的吧?”
宫悦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发生在之前的画面,她被猎杀者所挟持,季衍在不远处的山头悠悠然地把玩着枪,然后语气闲散地看着宫悦身侧的猎杀者淡淡一问:
“刚才是你踢了她对吧?”
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划破天际,紧接着,那位挟持着宫悦的猎杀者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声音。
当时的宫悦回头一看,便发现猎杀者的脚步已经中弹,鲜红的血液正从伤口汩汩流出。
而后季衍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位中弹的猎杀者,“我没打错吧?我记得是右腿,如果错了,要不左腿再来一下?”
这个画面在脑海里重新上映,不由得牵动着宫悦的心,怦怦直跳。
“虽然在你沉入湖底的时候没有及时救你,但是后来也为你报了仇,那个人这一辈子都不用好好走路了。”说到这,季衍却停顿了一下,他侧过脸了,嘴角噙着很浅的笑,“我说错了,那个人好像被我杀了,就在之前双方交战的时候。”
宫悦:“……”听到这句话,宫悦还是有些震惊的。
季衍则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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