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呢?若是没事,我可得工作了。”
胡砾:“马上年终了,公司会在年假之前举办一个晚会,希望你能参加。”胡砾看着一脸微笑的蒋研,静静的说出此番来的目的。
蒋研:“可是……”蒋研有些迟疑,毕竟自己并不是这个公司的正式员工,总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胡砾:“不用担心你不是正式员工的问题,这个晚会不是仅面向本公司员工的,还有一些其他商业人士会参加。”看出蒋研的顾虑,胡砾在蒋研的“可是”后面内容还没说出来时已经作出回应。
蒋研:“那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我那天会不会有其他事。”蒋研想不出什么其他原因来推辞,只得先敷衍着。
胡砾:“随你吧。不过还是希望你能来。我先走了,再见。”
蒋研:“嗯。慢走不送。”听到胡砾说离开,蒋研也没有抬头看他,只自顾自的整理着手中的文件。
一阵脚步声过后,听到门阖上的声音,蒋研这才抬起头看着已经紧闭上的办公室门出神。
这天晚上,蒋研离奇的失眠了。上大学的时候,日子过的很颓废,每天晚上不耍到一、两点,大家都是不会睡的,所以也谈不上失眠不失眠的问题。
可是大学毕业工作之后,每天的作息时间因为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而变的规律起来,日子一长,蒋研的生物钟也适应过来。
因为住的地方是在三环外,离现在的公司比较远,为了不迟到,蒋研每天七点就必须得起来,蒋研为了保证有足够的睡眠时间,不得不把上床睡觉的时间一再提前,因此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可是今天破天荒的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以后,蒋研的精神反而更好,脑袋里乱糟糟的,许多情绪在脑中乱窜、叫嚣。
蒋研:“啊……烦死了。”胡乱揉了揉快要爆掉的头,蒋研忍不住出声。
寻思着怎样都睡不着,连传统的数羊也都不起作用,蒋研干脆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也不开灯,任由自己被黑暗包围。
隔了好大一会儿,这种静谧的黑像一张网似的让蒋研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蒋研又把厚重密合的窗帘稍微拉开了一些,借着月色,屋子好歹亮了一点,看得清个模糊大概。
这个时节已是深冬,刚过大雪这个节气,温度似乎也更低了。可是今晚的夜色却分外的好,没有厚重的云层,甚至能清楚的看见玄色中那一轮弯月。
月亮自古以来就是个引人感慨的物事,想那好多诗词就是古人在对月的时候创作的,今晚上的蒋研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愁善感起来,要不对着月亮,为什么自己现在心里郁结着好多东西呢。
又想起刚刚和妈妈吃饭的场景。
一回家蒋研就觉得气氛有些怪,有点沉闷,但念及家里本就只有两个人,沉闷一点也不足为奇。
蒋研:“妈,我回来了。”和厨房里正忙的的妈妈打了个招呼后,蒋研就进了自己房间,没把这个沉闷当回事。
可到吃晚饭的时候,蒋研觉着不对劲了。虽然往常吃饭时自己和妈妈的对话也不多,但也至于像今天这样一个字都不说吧。
为了打破这个沉闷,蒋研自顾自的说了几个工作时遇到的笑话,可是吕珍也只是敷衍的嗯了一下,吕珍应付的太明显,让蒋研觉着自己有些挫败。
吃了一阵,蒋研看着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的吕珍,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吕珍:“你奶奶……今天打电话来了,让你今年回老家过年,说是你大表哥的孩子出生了,让一起回家一家人团个圆。”沉默了一会儿,吕珍终于还是把今天接到的电话的内容给蒋研说了,“还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蒋研:“我手机没电了。”蒋研像是没有听到前半段话似的,只对吕珍的最后一句给出解释。
中午见了胡砾之后,蒋研觉得心里憋闷的慌,像吃饭噎着一样哽得难受,加上之后接到两个不明所以的骚扰电话,心里窝火,索性关了机,放在包里,直到现在都没开机。
蒋研:“我明天给她回电话。”隔了一会儿,蒋研又补充一句,“以后……我尽量让奶奶不打电话给你的。”
蒋研的奶奶一直很喜欢吕珍这个儿媳妇,确切一点来说应该是曾经的儿媳妇。
就在蒋研爸爸蒋毅决定要和吕珍办离婚手续的时候,蒋研奶奶都是坚决反对的,可是第三人再怎样反对,都拗不过去意已决的两个人。
蒋研奶奶为此气的病了一场,后来在蒋毅重新组建家庭后,蒋研奶奶对新儿媳都是不怎么上心的,倒是隔三差五的打电话给吕珍,和吕珍时常聊聊家常。
换着没离婚以前,吕珍到时很喜欢和这位婆婆说说话聊聊天的,可是在离了婚之后,尤其是因为那样的原因离婚之后,吕珍心里还是十分芥蒂的,她不想再与蒋家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可是又念及蒋研毕竟是蒋毅的女儿,叫蒋毅他妈一声奶奶,这份血缘关系无论如何都是在的,也不好与蒋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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