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蒋研:“你回不回去?我都跟你说了,不要再跟着我。”蒋研有些气急败坏,脑袋也有些浑沌。
胡砾:“我要是不回去你又怎么着?难不成你要咬我一口……”“哎哟”胡砾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头上挨了一下重击,顿时痛的一声低呼。
看着已经空了的手心,再看看身后已经捂头蹲在地上的胡砾,蒋研脑袋更混乱了,难不成自己刚刚行凶了?那么大块石头呀……
怔仲过后,看到脸色因为疼痛都已经有些白的胡砾,蒋研心里的混乱被满满的担忧和懊悔给填满,什么火都没有了。
蒋研:“胡砾,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我看看……”蒋研的声音因为担心有些哑,已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胡砾捂紧自己的额头,不让蒋研看自己的伤口,看着蒋研一副快哭的表情,扯了扯已经痛的扭曲的嘴角,“刚刚用石头砸我脑袋的是你,现在看着我痛要哭的也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不等蒋研说话,胡砾又继续安慰,“好了,别哭,我没事,回寝室擦点红花油就好了。不过,如你所愿,你看,我现在就不能送你了。”说完,胡砾直起身子,准备回寝室。
蒋研在心头说着谁稀罕你送,可是看见胡砾起身要走,还是一把拉住他“哎……你真没事?要不要出去擦点药啊?”蒋研没看到伤口,还是不大放心。
胡砾扬了扬自己被拉着的手,咧开嘴笑的无比灿烂,“真的没事。不过你要是以后能想现在这样多拉拉我的手,我就更没事了。”都这个时候了,胡砾仍不忘为自己以后讨点福利。
蒋研:“谁理你,尽耍宝。快回去吧,回去擦点药。刚刚……我……对不起,我不是真的要砸你……我……我只是……”蒋研头一回这么正式的对人道歉,而且对象还是胡砾,有些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胡砾:“瞧你这傻样。真没事,别担心。我回寝室了,你也回家吧,注意安全。”说完,胡砾就摆摆手走了。
看着已经走远的身影,蒋研也只好惴惴的回了家,临睡前仍是胡砾有些白的脸,“是痛的吧…还硬说没事,真是傻蛋一个!” 蒋研睡着前最后的意识还在想着胡砾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没事。
这边,刚过转拐处,确定蒋研看不见自己了,胡砾脸上强装的镇定顿时不见,痛处让他不由的直“嘶”气。松开一直捂着额头的手,手心黏黏的,一股类似铁锈的味道,“出血了,这个蒋研……看来这是真的该出学校去诊所包扎了”。
胡砾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不过借着灯光细看,却也不难看到胡砾说着蒋研时嘴角扯出的那抹笑,甚至宠溺。
待胡砾包扎完回到寝室已经快十一点,胡砾尽量把自己的脚步放轻,生怕吵醒已经睡着了的室友。
可是开门的声音还是让睡挨门边下铺的刘博醒了,看见胡砾一脸抱歉的看着自己,最主要的是那小子头上还有一块醒目的白色纱布,“你小子就去送个人,这么晚回来不说,咋还负伤了咧?难道是蒋研?”看到胡砾没有反驳,刘博知道自己是猜对了,有些戏谑,“你家这位可真厉害。一个字——烈。”
胡砾摸了摸厚重的绷带,扯了扯嘴角,“是挺厉害的。”
刘博听到胡砾的回答,愣了半晌,也笑,“也就只有你喜欢那脾气的姑娘,哥们儿,祝你好运。”说完,也不再理胡砾的反应,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待胡砾洗簌完毕,轻手轻脚躺在自己床上后,周围的人都已是深眠状态了,浅浅的呼吸声在深夜使人听的分明,也让人心境变得平和缓慢。
忙了大半宿,胡砾这会儿乏得不得了,可是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一是因为头上的伤,虽然敷了药,但仍然有些痛,像绵密的针一样扎着,隔着纱布,那痛感仍然分明;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脑子里总想着蒋研,想着她的娇嗔、怨怼……还有博儿刚刚说的那些话。
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蒋研了呢?不过……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呢……她的好,只有我知道。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拥有一样弥足珍贵的宝贝,别人却不知道它的珍贵,这种吾家有宝但没人知道也没人和自己争抢的感觉真好,让人安心,怀着这种纠结但且愉悦的心情,胡砾渐渐也入了那黑甜的梦里。
待蒋研一夜紧张睡眠过后,再睁眼看表的时候,被表上所显示的时间惊了一跳,“完了,要上课了。”
急急忙忙套好衣服,胡乱洗簌完拔腿就往教室跑,好在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后已经站在了教师门口,虽然觉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但好在赶在上课铃响之前到了。
落座后蒋研第一件事就是向后桌转过去问胡砾有没有事,可看过去时胡砾一副趴在桌子睡的香甜的姿势,头埋在臂弯里,看不到脸,更看不到额头。
蒋研用疑惑的眼神询问比自己早到的魏西西,可是魏西西也是摇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隔了一会,魏西西侧过身子在蒋研耳边轻轻的说,“我刚刚问过他们了,胡砾今天来的最早,一来就睡觉。保不准昨晚出校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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