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同学D:“哈、可以不用上课了。”
……
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周围全是同学或兴奋或惊喜的声音。蒋研想回到自己的桌位上去,可是眼睛还没有适应突然的黑暗环境,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刚踏出一步,腰便撞到课桌角上,痛得蒋研一声低呼。
感受到疼痛后,蒋研不敢再乱动,决定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打算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稍微看的见了再回座位。
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抱住自己,蒋研惊得大叫,可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便教人给捂住了嘴。
“是我。”耳边传来胡砾低低的温热声音,蒋研心里便不再像刚才那么惊慌,脑子却在那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比如以后真该少看些鬼故事了,自己吓自己;转而又想胡砾他是要干什么;再想下去更心惊,现在自己在胡砾怀里,要是被同学老师看见了……想到这里,蒋研又开始挣扎,但动作不敢太大,怕引起周围同桌的注意。
“蒋研,我喜欢你。”感觉到蒋研的挣扎,胡砾在蒋研耳边说完这句便放开了手。
蒋研在原地怔仲了一阵,这时,眼前突然明亮起来,亮光来的太突然,习惯了黑暗的蒋研抬手遮挡了一阵才适应过来。在适应了光明之后,蒋研才发觉自己现在的心跳是有多快,一蹦一蹦好像下一刻就要跳出来。
蒋研向胡砾的方向看过去,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没有看蒋研,脸上没有什么异常,好像是一直在自己的位置没有动过一般,蒋研有点怀疑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可又马上否决了,那个跟这场莫名其妙停电一样来的莫名其妙的拥抱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那么真实,连现在手臂都还残留这胡砾的气息,而且那句话虽然很轻,但蒋研仍然听的很清楚,语气那么坚定,说着“蒋研,我喜欢你。”
收回又跑偏的思绪,蒋研最近的状态可以用四个字“心神不宁”来形容,最近做什么事好像都不在状态,在写某些文书时甚至两次都弄错了当事人的姓名,要不是助理小妹的提醒,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更严重的失误来。不过,搞混当事人这种情况对一个法律工作者来说,却也算得上是上不了台面但不容原谅的大错误了。
中午与顾月一起吃饭的时候,连顾月都发现了蒋研的不对劲。
顾月:“研研,你怎么了?最近好像很不在状态。好几次和你说话你都没注意听。”
蒋研有些汗颜,自己表现真有那么明显么,“对不起,可能是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所以不太能集中精神。”
顾月听后做恍然大悟状,玩笑道:“哦……原来是纵欲过度导致睡眠不足了呀。亏我还担心你来着,啧、啧、啧……你可真‘□□’哦……”
听到顾月取笑自己,蒋研作势欲打她,“乱说什么,我只是没有睡好,不是因为那啥才没有睡好,你思想可真复杂……”说完还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说是不是年纪大了,就总爱想起过去的事呢?”蒋研像是在问顾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顾月看蒋研这个样子,自己和她开玩笑都没怎么让她恢复过来,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只能套话的安慰两句,回了自己部门。
临出门的时候,却碰到研发部的胡砾经理,“胡经理好,您来法务部有事?”
胡砾看到是平时与蒋研关系不错的顾月,张了张嘴,但最终也没多说,淡淡的回了句“有点事需要咨询蒋律师”就进了门去。
顾月看了看已经进门了的胡砾的背影,瘪了瘪嘴,“真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活像谁欠你米还你糠了似的。”对这个胡经理,或许是因为他是总经理妹妹的男朋友的缘故,顾月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是靠关系上位的,因而没有太多好感。
“不过他来法务部干嘛呢?难道是来找蒋研的?”转念一想又不对,上次在食堂的时候蒋研都说不认识他了……顾月在自我推理与自我八卦中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这边,胡砾推开门进去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那个女人静静的坐在办公桌边,单手支撑着头看着面前电脑的显示屏,耳边垂下几缕不服帖的头发在脸颊边,看起来好像是在认真工作的模样。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她双眼的焦距涣散,焦点根本就不在显示屏上,根本就是一副发呆的模样。
胡砾刚想走过去敲办公桌面以唤醒她,没想到她已经听到这边开门的动静,却也不侧脸看人,只懒懒开口,“你咋又回来了?不过也好,帮我泡杯咖啡好不好,我现在没力气动。”
听到蒋研的话,胡砾有些哑然失笑。
看来她以为自己是又折返的顾月。胡砾走到饮水机边,泡好咖啡,放在她的面前,胡砾也不说话,就单单看她能神游到何时才会发现面前早已易人,胡砾想这点时间自己还是给的起的。
轻啜着咖啡,蒋研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越想越烦闷,眉间都拧成“川”字了。
胡砾终还是沉不住气了,“你脸上肉本就多,皱成这样越来越像包子了。”
蒋研:“你才包子,你全家都是包子……”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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