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样的虚景。
姜鸢和钟境。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钟境压在她身上肏干着。
他们在做爱。
这边的钟泽瞳孔收缩,异常震惊。
他想去看是不是有什么投影器材,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想起韩启铭的话,蓦然明白了,是因为那花香。
能看见所爱的人,不管姜鸢还是阿境,都是他心中所爱的,所以他能看见他们?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画面——
他转过去想走,手握住门把手,却顿住。
他又转回头来,直直地看向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情色场面。
女孩痛苦又愉悦的声音低低喊着:“……阿境,太快了,小穴要被肏烂了啊……”
身上的男人发狠地操弄她,“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快这么狠吗,肏烂你,肏烂你让你再不能发骚!哦,小骚穴好会夹,鸡巴好爽——”
淫词浪语,男人的粗喘,女孩的娇吟,钻进这边钟泽的耳朵里。
他呼吸急促起来,有股热力从小腹缓慢升腾起来。
他那摆设一样的性器居然有了一点反应。
那边,女孩又被摆弄成了趴跪的姿势,面朝着他,身后是同样跪着扶着她的腰狠命肏干她的阿境。
跟平常可爱调皮的样子完全不同,此刻女孩的脸染上了一层媚欲之色,秀眉轻拧,原本清澈的水眸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潮红,好看的唇瓣微启,吐出娇媚的吟叫:“唔啊……好舒服,阿境,我舒服死了,啊……”
大手抓握在轮椅的把手上,用力到骨节泛白。
裆部的性器渐渐苏醒,裤子被顶得越来越高,直至完全勃起撑起一个小帐篷。
“哦!——”他闭上眼,在心里低吼了一声。
睁开眼,驱动轮椅过去,伸手打翻了桌上的那盆花。
“砰!——”花盆支离破碎。
那花儿像是吐尽了最后一丝芬芳,快速地枯萎了。
姜鸢和钟境的虚影随之消散。
男人离开了办公室。
——
画廊从某天开始,每天都能收到一束花,上面写着:给钟泽。
姜鸢第一反应竟是:不会有男人来追她老板了吧?!
后来正主上门,姜鸢松了一口气,是女人,而且是个美艳的女人,眉梢眼角身段都是风情的那种,年纪应该跟钟泽差不多大,叫顾青。
来了几次,姜鸢觉得她人挺好,青姐青姐地叫着,心里又有了点小纠结:顾青知不知道老板“那儿”不行呢?她要是哪天知道了嫌弃他离开他,钟泽肯定很伤心吧……
顾青是个酒吧的老板,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心思玲珑,她那点小心思她看一眼就知道了。又一次来,她来她办公室带点心给她吃,两人闲聊起来,姜鸢问起她她跟钟泽怎么认识的,顾青撩了一下发,笑答:“他来我酒吧,当天晚上我们就上床了。”
姜鸢:??!
钟泽好了?
她心里又惊又喜,“你说真的啊?”
顾青好笑,“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她都快被这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女孩圈粉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不怪钟泽喜欢她。
那天跟钟泽回家,他们上完床,她半夜醒来,身边的床铺是空的,轮椅和钟泽都不见了,房门开着,她下床走出房间,看到隔壁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她便进去了。
钟泽在画架前盯着一幅画在看。
画上是一个女孩,不是什么光裸的美女,也不是什么摆正姿势的模特,而是很日常的一个画面,女孩头枕着手臂趴在办公桌上午睡,她眉目清秀,模样娇憨,隔着画布,仿佛都能听到她酣睡时轻微的鼾声。
落笔十分细致入微,连女孩的头发丝都根根分明。
整幅画晕在一片暖光之中,女孩就像是那个发光体,给人温暖和希望。
钟泽在她进门的时候就察觉了,没回头,笑了一下,叹息着开口道:“她啊,我给她看了我所有的画,唯独这一副没让她看到。”
“她老说,我从暴躁的废人变成如今有所成的画家是她拍马屁拍好的,其实,是她的善良和开朗给了在深渊里的我一根绳子。”
“连……我的男性能力也是她无意间唤醒的。”
“我对她,应该是感激多过爱意吧。”
顾青一怔,她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肩膀上,笑道:“那你也得感激感激我,我是帮你验证男性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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