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城市。
钟境:你叫什么?你住在哪里?把你的电话号码写给我。
姜鸢刚动笔,又顿下了,她没有要跟他来往,她是想跟他断绝关系的。而且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给了名字住址和电话号码万一被缠上就麻烦了。
她动笔写道:我们不必认识,前两晚的意外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有喜欢的人的,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钟境一愣。
看着笔记本的纸页上出现那样一排字,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女人拒绝。
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新奇。
真想让她知道,她遇到的、睡她的男人到底是谁。——她的拒绝倒是挑起了他心里面的一点点征服欲。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
他的房间窗帘是特制的厚重深色布帘,到了晚上关灯之后房间里是全黑的,这就是为什么前两次他跟她做爱一点没察觉她是个看不见的女人。
第一次做是因为醉酒,第二次做是因为他被她勾起了欲念整天想着肏穴,本来跟宣璐参加完慈善晚宴要去共度良宵结果她母亲突然生病住院良宵落空,他睡得迷迷糊糊得有人摸他,他自然就压过去做了个爽……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很特别的香味,是来自她的头发,清新好闻。
她的头发好像特别好,发量多而且柔软丝滑,摸在手上凉凉的手感很好,第一次做他就发现了,昨天晚上他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身子的滋味绝妙,长的应该也不错的,一到晚上莫名其妙就到了他床上,她却说有喜欢的人不想跟他做……他笑了笑。
似乎,由不得她。
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她现在是困在房间里出都出不去的状态。
7在镜子里看到小穴被看不见的肉棒干着,汁水横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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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境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是无赖。
这回,他却赖上了。
就像是互联网上那些漫天骂人的键盘侠们,因为不被看见,言语会变得无耻刻薄得多。
恰好现在,钟境也是不被看见。
他丢开便利贴和笔,抓住了姜鸢的手。
姜鸢一愣,连忙去写字:你要干
字没写完,就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了。
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扣住举高在头顶,身体被他倾身压制住,她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你干什么!别这样!——”
可是他哪里能听得见。
他低下头来吻她。
姜鸢摇头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嘴里依然徒劳地喊着:“你别这样,放过我啊,不要!——”
钟境不管不顾,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姜鸢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下嘴去咬,钟境吃疼,松开了她,姜鸢趁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后自己跑下床去。
钟境伸手去拉她,拉了个空。
然后,她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钟境:……
他在房间里如盲人一般瞎摸了一会儿,没碰到她。
她躲起来了。
这个女人!以为躲着就行了吗!
他走回床边,摸了一会儿摸到刚才的便利贴和笔,在上面写了“过来!”两个字,然后在房间中央举了一圈。
姜鸢蹲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我傻啊过去给你操。
钟境气笑了,丢了便利贴和笔,双臂抱胸捏着下巴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刚才从外面摸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似乎是被嵌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面积不大,顶多十个平方,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门被堵了,窗户外面对她来讲是高空,他怎么可能抓不到她。
他扯来自己宽大的被子,像捕鱼撒网一样将被子撒了出去。
撒了三次而已,他就抓到她了。
被子被拱起一个小山包,在她掀开被子准备再次逃走的时候,他过去一把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了起来。
然后,扔回床上,利落地压了上去。
姜鸢被他的被子憋了个脸通红,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男人压过来吻住了。
她还想挣扎,男人将她两手抓住扣在床铺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真的是咬,仿佛猛兽一般,下一刻就要咬断她的脖子。
姜鸢立马就怂了:在这诡异的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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