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矜垂眸,避开了路垚的视线,她的眼圈不争气地红了,唇瓣用力地抿紧,强忍着不想哭。是啊,比起种种刑罚,心痛才是最难捱的,疼在身上,溃烂的却是心脏,每一分每一寸的痛感都深入骨髓,漫长而又绝望地疼。
“赶紧交代清楚吧,你这么漂亮一姑娘,就该好好呆在老乔身边,做她的小娇妻嘛。”路垚嘟囔道,“放心,我会尽量帮你。像你这样的女人,也就他敢招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总是和谐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化学元素都不能出现,只能用拼音代替了,我化学没学好,所以作案手段可能会有bug,但是这种杀人手法是存在过的,而且是真的很高超。所以颜矜真的深藏不露,就连三土都看不出她到底想干什么,又重蹈覆辙旧戏码上演的乔四爷终于崩溃了,前有童丽后是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四爷真的难上加难啊。三土似乎看穿了颜矜的小九九,所以公董局杀人案杀人凶手是不是颜矜呢?你猜猜吧。
第28章 28
颜矜把该说的都交代清楚了,路垚听完以后,脸色更是不豫。他简直是大开眼界,以为乔楚生只是招惹了一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白兔,没想到她是一只披着兔子外壳的狐狸。
“严刑拷打,你知道是什么下场。”路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刑具,都觉得脑袋抽痛,不忍再多看一眼,“你也太为难我了。”
“我把说的都说完了,路先生是聪明人啊,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颜矜倒是很从容,红肿的嘴角轻轻勾起,愉悦地看向路垚,“你说你会帮我的,不会反悔吧?”
路垚额间和手心都是汗,紧紧攥着西装外套的袖口缓解心中局促,他眉头微蹙,望住颜矜几近苍白无血的脸,忧心忡忡。他定定地点头:“为着老乔,我也一定帮你,等我消息。”
巡捕房附近的青莲阁换了块新匾额,深色松木衬着金色的草书字体,颇有韵味。路垚从法租界巡捕房回来,青莲阁的海棠糕刚出炉,他买完好吃的,恰巧撞见乔楚生从外头回来,他咬了口手里的海棠糕,颔首问道:“你去哪儿了?”
“你不是让我去查颜矜的事儿么?”乔楚生把几张明细递给路垚,歪歪斜斜地靠着路灯站着,一脸无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左不过是一些天然染料,根本用不上tà。至于社会关系,除了以前颜公馆的佣人,无外乎的学校同学,老师,家长,但经询问,都和颜矜没有太多牵扯瓜葛,没有不妥。”
路垚哼笑一声,“谁说没有不妥。”他指了指明细上,说道,“她买了烟火,还有杀虫药,这些东西里面都含有tà,所以颜小姐的嫌疑洗不清。”
“那怎么办?”乔楚生更是着急,眉心乌云密布,咬紧牙关,满怀愤恨。他努力压制着情绪,问道路垚,“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跟加布里埃尔是在同泰昌上有过争执,但实在没有非杀他不可的动机。说来也是,就算她收不回同泰昌,也不阻碍她在上海过日子,她一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二有你这么个得脸帅气的男朋友,她有什么非杀一个洋鬼子的理由。”路垚又咬了口海棠糕,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又道,“不过这都是一面之词,到最后还是得找到有力证据才行,不然公董局不会放人的。”
这些乔楚生当然知道,但是要找证据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他就怕颜矜在巡捕房里会吃苦,怕又要再一次失去她。头顶的天光被厚厚云层遮蔽,几缕刺眼的光在他脸上晃着,照亮乔楚生惆怅不堪的面孔。
路垚在他眼里读出了深深的愧疚愁肠,他虽没有经历过这般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能够清楚感受到乔楚生的绝望和希冀交缠的挣扎痛苦。爱是铠甲,也是软肋,它像一株肆意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全身,能让你有抵御一切的力量,但也能分分钟要了你的命。
路垚那同情的眼神恰好被乔楚生看到,他好笑,问:“谢谢你啊三土,又要麻烦你多尽心了。”
他将手里最后一口海棠糕咽下,把手里的油纸塞在乔楚生手里,“不客气,我会让你钱包狠狠出血的。”
“那现在怎么办?”乔楚生沉声问他,“如果超过24小时,颜矜可能就要交给法国人处置了。”
路垚顿一顿,似乎是在斟酌怎么开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明,tà金属到底是怎么进入到中毒的人的体内的,然后就要证明颜矜并没有接触到tà的机会,才能帮她减轻嫌疑。”他扶着路灯杆,抬头看向对面大楼的霓虹灯牌,良久后才道,“颜矜可能还有事儿隐瞒,包括烟花,灭虫剂之类的来源和用处都得问清。我和幼宁晚点去医院再看看情况,审讯颜小姐的事,就交给你了。”
“就这样?”乔楚生平息了胸脯里翻腾的情绪,极为冷静地看着路垚,“烟花,灭虫剂什么的能作为有力证词么?可信度是零啊。就算颜矜否认,法国人要是想拿她顶罪结案,我们翻盘都没得翻。洋人什么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不然你还想怎样?”路垚轻飘飘地撂了一句,“现在所有不利证据都指向她,除她之外没有其他嫌疑人了。老乔,你要是信我就配合我,作为朋友我是不会害你的。但是于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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