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万一的心态翻了一下通讯录,才发现安樱还真的有他的号码。”
解释完,发现某人还是冷沉着一张脸,活像抓到她真的红杏出墙了似的。
秦知尔把手机重新打开,当着他的面将矫承洲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喏,我把他删了,这样行了吧?”
说完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亲他的嘴唇,“不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嗯?嗯?嗯?”
一个软绵绵的“嗯”,就“吧唧”地亲他一次,从嘴唇到下巴、脸颊、鼻子,再到额头……他到底还是没绷住,露出了笑容。
柏越随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嗓音低哑,“下不为例。不然,我就要用我的方式罚你了。”
秦知尔瞪了瞪他,这家伙还得寸进尺了,但还是没忍住问:“你要怎么罚我?”
柏越幽深的眸光自她脸上往下流连,又缓缓而上,最后停留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许是他的眸光太过灼热,烫得她的浑身也跟着隐隐发热起来。
“咳咳咳……”旁边传来刻意的咳嗽声,打破了这粘稠的气氛。
秦知尔忙推开柏越。
柏越回头,看贾易的眼神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他不分时间场合的出现。
贾易觉得自己冤得很,明明是他打电话让自己马上赶过来的,现在又觉得他碍眼喽?真以为自己大半夜的不回家,愿意跑来这里吃狗粮啊?
单身狗也是有尊严的好吧!
上车后,秦知尔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将脑袋靠在柏越的肩上。
柏越摸了摸她的头发,“困了?”
“嗯。”
秦知尔揉了揉眼睛,“可见龙井茶并不能提神啊!”
柏越没有说话。
秦知尔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他对你来说,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嗯,无关紧要。所以,以后你不必再搭理他。”
秦知尔颔首,“虽然不知道你们的故事,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听你的。不过,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讲故事了,我会是一名优秀的听众哦!”
柏越勾了勾唇。
“好,回头跟你讲。”
另一边,矫承洲离开酒吧,气势汹汹地冲回了矫家。
许是被那几个亿的见面礼冲昏了头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对着在家积威已久的矫千鸣就是一通质问。
凭什么对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那么好,凭什么对私生子的妻子那样大献殷勤,还一出手就是好几个亿?还要给公司股份!
真当他们这些嫡子嫡孙是死人吗?
矫千鸣在秦知尔和柏越那里吃了闭门羹,本来就心中不快,矫承洲这样莽莽地跑回来质疑他,跟主动送人头无异。
尤其他才刚见过秦知尔没一会儿,矫承洲这边就立马得到了消息。
矫千鸣怀疑自己这个孙子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无时不刻在窥伺他的生活。
一个个本事没多少,野心却一个胜过一个!
矫千鸣勃然大怒,于是接下来,毫不留情地对矫承洲的人品、德行和能力等方面进行了360°无死角的严厉训斥和死亡打击。
矫承洲被diss得怀疑人生,也终于理智回笼,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顿时吓得两股战战。
最后,他被罚跪了两个小时的祠堂,被扣掉了半年的零用钱,并且被责令三个月以内不允许踏进公司一步。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爹娘看着这个没出息的儿子,连连叹息,恨不得销号重练。
——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柏越简单做了两道菜,两人将就着吃了一些。
吃完饭,秦知尔就又精神了,尤其在收到剧组下周一开机的通知后,最后一点困意也消失了。
柏越洗完碗出来,就看到秦知尔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还是在看他的电影。
关键她坐得还挺端正,背脊挺直,不像在欣赏电影,反而更像是在上课。
柏越在她旁边坐下,抬手按了按她僵硬的肩膀,有些好笑,“刚刚不是说困了吗?怎么又看起电影来了?”
“刚刚接到通知,剧组下周一就开机了。我得临时抱一下佛脚,不然到时候表现太差要被人瞧不起了!”
秦知尔看了他一眼,调侃,“不过说实话,柏小越,你的演技还挺好的啊!看这电影里面的角色,我一点也跟你联系不到一块儿去,总感觉你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这应该就是真正的实力吧。
能够让人忘记演员的本身,完全地融入角色当中。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柏越之间,差了一道天堑。
然而她说了这么多,他的关注点却只在前面那一句,“你下周一开机?”
“对呀。”秦知尔伸手挠挠他的下巴,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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