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这样下贱吗?”
韦景煊见她久久不伸脚,干脆一手伸进被窝,抓了她两只脚出来,分别套上鞋。他动作熟练,一气呵成。那木又不觉一阵恍惚。
韦景煊叹气:“你自以为很懂,实际上什么也不懂。”
那木怒说:“别把我当小孩,该懂的,我都懂。”
“哦,那你知道,嫁给你大阿哥,当了你几年大阿嫂的人是我;你暗恋几年的人,其实是我姐姐吗?你知道,你后来宣称要爱的人,还是我姐姐;被你当面拒绝的人,却是我吗?”
话说到这里,韦景煊索性将他和韦春龄互换之事详详细细地告诉了那木,心里盼望她知道真相后,能认识到她一直爱的人,是他——韦景煊本人,因而能垂怜他一片痴心,全心接纳他。
那木一张粉团子脸,先是煞白,渐渐又涨得通红。
事实对她刺激过大,她没能如韦景煊所愿,第一时间认识到自己真心所爱,反而明白过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丢了那么多次人。那姐弟俩一定偷偷嘲笑过她无数回了吧?
那木的怒火爆发了,她拔下一只鞋子,冲韦景煊没头没脑地打去。
徐妈买菜回来的时候,听到从小郡主卧室传来一阵可疑的动静,紧接着,一个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人从那屋里飞奔而出,追随他的是一阵叽里咕噜的满族话和一只绣花鞋。绣花鞋“啪”一声打在韦景煊后脑勺上,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由此可见,那些满族话必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徐妈扶了韦景煊一把:“这又是做什么?”
韦景煊看到她,更是满脸羞窘,胡乱说了几句告辞,头也不回地奔出宅院。
徐妈摇摇头,先去厨房摆好了篮子,洗干净手,这才去小郡主卧室听候指示。
那木看似已经平静,她一手托腮,肃穆地坐在桌旁,一只脚穿鞋,一只脚还光着。
她看见徐妈,就催促她开饭。
徐妈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今天要回王府吗?”
“不,先不回王府。”
“那要开几个人的饭?韦少爷还回来吗?”
“呸,以后我再不见这个人了,你也别在我面前提起他!”仿佛要制止徐妈继续这个话题,她忙又说,“我待会儿要去找阿玛。你收拾一下,和我一起去东华门。阿玛退朝时,会从那里出来。”
第64章 倒霉的卫队长们
那木收拾好了,和徐妈一起叫车出门。
徐妈想到马上要去紫禁城见一位王爷,便坐立不安,生怕王爷厌恶她,一见面就解雇她。
那木私奔后回来,本来应该更怔仲不安,但她在车的颠簸中,脑子里全是韦景煊的事。
她在刚明白真相时,的确怒火填膺。现在,她回想韦景煊适才的紧张、激动、惊愕和狼狈,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徐妈颇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那木也觉得不该捡这种时候胡思乱想,她马上要见到奕劻,她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不告而别、一走半年?
但没用,思想有自己的偏向性,她想了两秒正事,又忍不住回忆起韦景煊的点点滴滴,又是好笑,又是惊讶。她想:“他扮了那么几年女子,旁人也算了,我和他亲密如斯,竟也一无所觉,真是瞎了眼。不,我虽然不知他实际是男子,却爱上了他,还不算太瞎……”
车很快到了丁字街街口。这时,斜刺里忽然冲过来一辆四匹马拉的车子。车身足有两米长短,因转弯过急,车身往旁一歪,车门开了,里面滚出来四五只长圆形袋子。有只袋子的束口绳松了,里面的豆子洒了一地。街口的路给挡住了。
车夫拉住马,回头看怎么回事。
从打开的车门里跳下来三四个内务府打扮的人,一个手里甩着鞭子,大声说:“庆大人定的皇粮,谁要敢伸下爪子,后果自负!”
原先好奇围上来看热闹的百姓一听,生怕惹事上身,忙躲了开去。因为街口被挡住了,有些人便另觅路而走。
偏偏那木的车要去东华门,只有经过这条街。内务府的人蹲在地上捡豆子,他们也只好等着。
那木探头从窗口看去,见认认真真捡豆子的不过一人,余人都在旁边说笑。除开那只已打开的豆子袋,其它的袋子横在地上,也没人理会。
那木让车夫和他们说说,搬掉几只袋子,让他们好先过去。
哪知内务府几人态度极蛮横。那个拿鞭子的手中鞭子一甩,鞭梢擦去了车夫鼻梁上一层皮。那人只说了个“滚”字,车夫便连滚带爬地回来了。
那木气说:“你怎么就这样回来了?”
车夫一手捂住鼻子:“他们是庆大人的人。”
“那又怎样?庆宽是我朋友,你跟他们说,我这便是去宫里找庆宽呢。”
车夫明显不信,拖延了一会儿,实在受逼不过,也有点生气,他说:“大姑娘你消遣谁呢?要说你自己去说,我可不想再挨揍。”
那木恼恨地扯下手环要扔车夫,被徐妈拦住,说她去试试。
徐妈去了,和几个内务府的说了半天,唬着一张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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