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都蜷缩了起来。
“操,你怎么这么骚啊?”
他有些后悔打这个视频通话,这哪是在逗她,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真想干死你,嗯……”江词重新将手机拿到了身下,挺着腰狠狠往屏幕上顶,模仿着做爱的律动,激烈凶狠地撞,仿佛真的在干屏幕那头的湿穴,每一下都恨不得插穿她。
“干死你好不好?这么紧的小逼,鸡巴一点点插进去,戳到你的骚点顶,又硬又热,在你逼里磨。”
季夏用力咬着唇,穴肉缠得手指很紧,抽插的动作都有些吃力。他那么大的东西,怎么插得进来啊?感觉会夹断似的……
小穴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水,季夏叫了一声,失了神,靠在床头晕晕乎乎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身子软成一滩水。
24 干到你下不了床,含着鸡巴睡着,然后被操醒。(h+剧情)2300字
光线昏暗的床上,刚刚潮喷过的女孩,绒绒的阴毛和大腿根部都是湿的,那处纹身被骚水泡得淫乱不堪,圆圆的小屁股下,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江词低哼了一声,急喘的呼吸半晌才平复。
季夏慢慢蜷起膝盖,抱着,重新去看手机。
“好会喷。”他在屏幕那头笑,季夏看见镜头晃了一下,他似乎拿了根烟,打火机的声音响了一下。
“下次浇在我的鸡巴上,嗯?”
季夏没做声,他却没打算放过她,“原来小季老师喜欢狗交式。”
嗓音带着事后懒散的沙哑。安静的房间里,季夏感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情人间的缠绵。
“小母狗。”
“周末来我家。”
“……嗯。”心里软乎乎的,又甜又涩,像是被碳酸汽水浸泡。她将脸贴在膝盖上,闭上眼,听觉变得更敏感了一些。
小小的声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上。
江词漫不经心地吸了口烟,勾起嘴角,“下次从后面干你,捏着你的奶子,从沙发干到阳台,从浴缸干到地板。”
“……”
“干到你下不了床,含着鸡巴睡着,然后被操醒。”
“要不要?”
季夏听着他越来越露骨的话,脸红得厉害。刚刚情欲上头,什么羞耻的话都说得出口,现在清醒状态,她是死活也说不出一个“要”字。
偏偏身体听不得这些,像是被喷了催情剂,好不容易勉强止了水的穴又有些湿了。
“又湿了?”他像是能看穿屏幕似的,笑,“光是听声音都能湿啊。”
她想反驳,却毫无底气,下面忍不住地流水,床单都被浸出了一大片湿掉的形状。
“小骚货尿床了。”江词挪揄地说。
季夏羞恼,将镜头从身下挪开,小声地顶嘴,不甘示弱。“你该去做卷子了。”
“做。”江词将烟头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随手拿了张卷子和笔,钢笔在指间转动。“不就两张卷子。”
“我——”季夏想到江词那不能看的成绩,今晚都到这程度了,仗着他不在面前,仗着自己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勇气和潜力,深呼吸后飞快又掷地有声地说,“我要让你多做几张卷子!”
……
翌日,江词直到早上第三节课下课才姗姗来迟地到学校。
“词哥!”马博文拿着篮球,兴奋地冲到江词的座位前,“英语老师有事,下节课改自习了。走,打球去!”
“不去。”江词懒洋洋地,一坐下就没骨头地趴在课桌上,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算是感受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和痛苦,昨晚弄了快两个小时,他射了五次,那个妖精自己也累得抬不起手,竟然还颤颤巍巍地抬起腿架在书桌上,一边啜泣一边说,“还剩三门学科。”
一副为了让他做卷子宁愿自慰过度而死的模样,看得他好气又好笑。
最后是他主动提出该睡觉了,算是认输。
想想都觉得牙痒,但话放了出去,这卷子还真不能不做。
“别啊!一起去呗!我叫了一班那几个篮球队的,咱们打场友谊赛!”
“真不去。”江词皱眉,有些烦躁地从书包里掏出几张早上随手塞进去,已经皱巴巴的试卷。五张。
“老子得做卷子。”
“词……词哥?”马博文吓得脸色都变了,伸手往他额头上探,“您是发烧了还是鬼附身了?”
“滚蛋。”
见江词转着钢笔,真研究起题目来,并不打算再搭理他。马博文又惊又疑,一到篮球场,迫不及待就跟赵航和肖少宇说了这逆天怪事。
“你们说,词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受没受刺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真要开始认真念书,年级第一指不定要换人了。”肖少宇喝了几口水,放下瓶子,脱了外套往球场走,一边说,“你词哥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神童,逢年过节的被他爷爷拉着在大院里各家串门表演心算,就他那数学,不是我替他吹,初一已经能参加高中的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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