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苑拙的一周像极了窗外阴雨蒙蒙的天气,令人沮丧,提不起劲。
教授给她发了邮件,他对林苑拙现有课题被拦路腰斩这件事也颇感抱歉,但是希望她打起精神来,继续前进。
继续前进。
林苑拙倒在了床上,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消沉。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天才,但也不觉得自己是粪土之墙,但现实却让人喘不过气来。林苑拙一整组耗费了无数心血得出的中微子参数只差最后一步,而另一国的研究人员却已经抢先发布结果,且对方的精度更高、提出的观点更新。
他们在这一场时间的争夺赛里输了,被碾压赶超。
林苑拙手里几百页的结论霎时变成了一堆废纸,如果挣不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注定要落进低谷。就连梦里也被数据占领,他们把数据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摇晃,在最后一个数据被加上前,一整座数据搭成的建筑轰然倒下,砸了林苑拙满身,逼着她从梦里清醒。
焦虑带来的低谷期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不仅仅是她,还有同组其他人,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迷茫——他们落下的,还能追赶的上吗?士气低靡,无所适从。
整个研究所多得是拼命叁娘,不差林苑拙一个。于是她也放开了压榨自己,用青春和体力赌一个未来的结果,一个周里林苑拙每天睡不够叁四个小时,参考文献与理论模型看了无数个,又执拗地盯着仪器上的变化——似乎她一放松,无形的压力就会找上门来,像是冲开房门的巨浪,湮没她。
感性的热情被压抑下去,短暂地埋在了透支自己的工作下,却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触底反弹,愈发地强烈。林苑拙开始想念秦朗星,想念他大狗一样黏上来、想他害羞或是笑眯眯的脸庞、想他粗蛮孟浪毫无章法的操干和奶兮兮的央求。秦朗星做爱时多得是亲吻和温柔,有时候又恶劣的不像话,撞着她的敏感点狠碾重干,把林苑拙干得话都说不完整,又留下明显的吻痕在衣服遮盖不了的地方,像是留了个印记。
爱的印记。
林苑拙想着,莫名有些苦涩——她还不知道那个撬开小朋友心房、把东风灌进去的人是谁呢,自己不过是乘了个便,一想到这里,似乎更惨了。
她打开浴室的花洒,一整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就放在储物柜里,方便哪一次秦小朋友再来,哄他不用避孕。她当时为什么想要不戴套?林苑拙的手指探进紧闭的干涩的穴口,回想着,哦,好像是得知了新设备有让工作人员的胎儿畸形甚至不孕不育的风险。
她抹了一把脸,把水珠都擦掉,眼睛有些痛。
林苑拙在这一刻很想念她的小朋友了,所以连幻想都变得真切,青春期腿间微微隆起的形状、朝她跑来时有些奇怪却卖力的姿势、喷出的微热的鼻息、拥抱自己的热度......种种种种,真切而热烈——她是一颗不再稳定的行星,欲念使原有的理智偏离所有的轨迹。
如果秦朗星在这里,会做些什么呢?林苑拙顺着花穴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紧闭。她仰起脸,想象着秦朗星可能做出的那些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从她脖颈处开始亲吻啃咬,一路到胸口,然后在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最后才将涨得发痛的肉棒抵进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口,咬着林苑拙的耳朵说:“姐姐,你好湿好紧呀。”
现在真是干涩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林苑拙叹了口气,开始自己抚慰腿间突出的花核。小豆豆被水冲刷过又被两指揉捏,快感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敏锐又迅速,却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就像是缺少了能让她攀上高潮的那一个数据。
林苑拙松开手,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手机铃声响起,急促又热烈。她赤裸着出去,接通电话,是秦朗星。
“苑拙姐姐,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亮,而林苑拙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腿间的水与脚下落下的水珠融在了一起,急促汹涌。
她湿了。
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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