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没有喜欢盛吹芦,让她少了一些纠结。
对于覃帆语这个暗暗在和自己较劲的对手,霍白白一点都不害怕。在她看来,她比不上覃帆语的唯一劣势就是,她没有和展东辰从小青梅竹马,所以说那些从前曾经共度的时光是她怎么也无法弥补的。
可是她心想,人生又不是只有过去,还有现在和将来呢。只要现在自己抓住和展东辰共度的时光,那么依旧可以为他们的将来创造很多美好的回忆。霍白白最瞧不起覃帆语的一点就是,明明不喜欢展东辰,还吊着他,还吃别的女生的醋。霍白白不是直,她只是喜欢袒露自己的心声,于是她问展东辰:“凭什么她可以这样?”
展东辰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他只是说:“我知道,她只是害怕少一个对她好的人,有我在,无论她受了什么伤害她都可以全身而退。”
霍白白看着这个刚刚告诉自己,覃帆语和他在一起了的展东辰,心情微微的失落。不过现在她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因为在她知道,展东辰可以失了自己的约和覃帆语去杭州玩时,她就知道,自己其实比不过覃帆语。就好比一根大葱,纵使它散发出再浓的味道,让所有的人都能闻到,也只能带来嫌弃,因为它散发的并不是香味。而对于展东辰来说,他什么味道也没有闻到。
于是霍白白平静地露出了一个笑脸:“那好,如果你后悔了……”
这时,展东辰用从未如此认真的眼神望着霍白白,他期待着她能够说出“如果你后悔了,你一回头,还可以看到我”这样的话之类。
然而霍白白说的是:“千万千万不要再和我有联系了。”
霍白白指着自己的心,做了一个把心挖出来的动作:“我把喜欢过你的一颗天真赤诚的心还给你,从此我不再想你、念你、记挂你。我会好好学习,好好考大学,然后有自己新的人生,新的记挂。”
霍白白说完就走了,留下展东辰一人站在操场上发呆。但说潇洒就潇洒,那是不可能的,时隔几天,展东辰一反常态对霍白白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他和覃帆语分手了。他说,总是小心翼翼地维护覃帆语,其实他也很累,也让他显得很卑微,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望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你这样的。”
霍白白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差点就动摇了。但是,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信了你的邪。”扭头就走,从此以后,只要遇到展东辰了她就绕路走,这个过程很痛苦,但是痛苦痛苦,也就觉得很淡然了。久而久之,展东辰也不来找她了,看到她后会自觉地走开。
展东辰好像在某一瞬间变得成熟多了,最重要的是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得不到的不要强求,失去了的也不要过分悲伤。
展东辰治疗失恋的方式是,把自己沉浸在物理题目中。而霍白白治疗失恋的方式是,把一堆肚子里的苦水都哇哇哇倾倒给顾小向,因为霍白白敢肯定,顾小向这个呆子,就算接了一满盆她的苦水,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对顾小向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难道我就没有自己的个人魅力吗?没有吗?顾小向?”
顾小向就会弱弱地对她说:“你踩到我的脚了。”
因为霍白白总是在一边咆哮问苍天时一边跺脚。
顾小向望着霍白白的侧脸,心里默默地说,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书法班又开班了,盛吹芦和顾小向又开始一起组队学习了,不过学着学着,盛吹芦不学了,她问书法老师能不能退费,老师说不行,但可以换另外一个人来学,于是盛吹芦强烈地推荐霍白白来。
霍白白真的很不喜欢毛笔,这种软软的笔她没法儿写。她倒是对研墨很感兴趣,别人写得认真的时候,她就研墨,老师问:“你怎么还没研好?”她就回答:“快了快了。”
一旁的顾小向却沉浸在书法中,仿佛没有人打扰他一样。霍白白仔细打量他,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问:“顾小向,你怎么没戴眼镜?”
顾小向耐心地回答她:“出门出得急,忘了。”
霍白白内心为他一声叹,说他呆还真呆,600度的高度近视,不戴眼镜出门,难道没有重影吗?
霍白白看着顾小向,有那么一刻,霍白白觉得自己从未仔细地看过他,现在他这副认真专注的样子,莫名让霍白白觉得有些好看。
都说男孩子认真起来的模样是最帅的,霍白白打趣地问道:“顾小向,你觉得你长得帅吗?”
这时,顾小向却停下了笔,也许是没有戴眼镜的缘故,霍白白看见他挑了挑眉,认真地问:“我不知道,那你觉得呢?”
霍白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霍白白一脸枣红色,扇了扇风:“帅个毛线啊,我去练字了。”
她胡乱找了一本书临帖,顾小向凑了过来:“怀素的草书不适合初学者,你还是先练楷书吧。”
霍白白脸上的枣红还没有褪去,把头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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