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考试的时候呢就用这个写,保准顺风顺水,嘿嘿,这支笔可是被我施过法的。”
他皱眉:“好幼稚。”却收了下来放进了笔袋。
第二天下午就有大巴车停在教学楼下的阴凉处来接车,去参赛的同学纷纷都爬上车找一个最佳位置。我却没有看到但朝星,刚刚还在这里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倒是看到白白带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放到了车下的置物箱里,“一周也得活得精致。”她笑嘻嘻的,举起一只手掌,“吹吹,我这次参加作文竞赛,覃帆语也算是我的对手,你猜我俩谁会赢?”
我和她击掌:“当然是你了。”我问,“待会儿上车你和谁坐啊?”
“我们班参赛的女生只有我一个,其余的我也不太熟,所以我和顾小向坐,”说着朝顾小向招了招手,“呆子!给我占个座啊!”
结果他提着一串葡萄朝我们走来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唉,”白白顺道扯了两颗葡萄下来丢进嘴里,然后说,“算了算了,我上车了。”见顾小向一脸懵逼,又说,“走了呆子。”
顾小向点点头,又看着我:“你喜欢吃葡萄吗?”
我说:“白白喜欢吃。”
他把那串葡萄塞到我手上,说:“那给你,不给她,她老是叫我呆子。”
“哎!”我叫住他,他却像风一样上车了。
我提着串葡萄愣在原地,四处看也没看到但朝星,就在老师拿着大喇叭问所有人到齐了没有时,但朝星终于出现了。
我着急地问:“你刚刚干嘛去了啊?”
“英语老师找我谈了一会儿话,让我不要只想着数学,心中没有英语。”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努了努嘴:“快上车吧,车要开了。对了,这串葡萄给你在车上吃,我放你书包。”
他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快步走到我身边:“这个东西送给你。”
我匆匆瞥了一眼就收好,着急地说:“快快上车,那边的老师叫喇叭了。”
他说:“好好学习。”
我向他挥手:“下周见。”
我望着车子驶出校门,莫名想起一句诗:人生离合真如梦,瞬息又春归,回头光景非。其实没那么凄凄惨惨戚戚,但我心中就是浮起一丝离别的惆怅。
038.
但朝星不在的日子,我常常趴在走廊上看楼下的风景。竟然也悟出一个道理,似乎校园中的风景,好像除了树,国旗,跑道,就是老师和学生。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好像只有校园里的一切是亘古不变的。
我望着飘落的秋叶,忽然在想,但无论如何,一个人总有毕业之时,总有不做学生的那一天。我想起那次和但朝星坐公交时,因为看见那些成年人脸上麻木而疲倦的表情时,我说了一句当学生真好,不知道长大后的我会变成怎样的人。
我反正是想象不出的。快上课了,我转身回教室,听见路过的班主任和李老师在讨论什么,好像是又有一个转学生要转来我们班了,而且是个成绩贼好的学生,我看到班主任脸上的表情都要笑开花了。
呐——成绩好的人怎么这么多啊——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我也要更加努力地好好学习,这样有什么竞赛我也可以跟着但朝星一起去了。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浮想联翩的是在大巴上他会不会和覃帆语坐在一起啊,吃饭的时候覃帆语会不会和他一起啊,真是揪心。我坐了起来,去倒水喝,看到爸爸还坐在书房里工作,我帮他捶捶背,问:“爸爸,你之前给爷爷买的那部老人机放哪儿了啊?”
我爸可能沉浸在工作里,就努了努嘴,说:“在书架上呢。”
“有卡吗?”
“有呢,还有话费。”
“哦哦。”我说。
我爸反应过来:“要手机干嘛呀?”
我爸其实不排斥我用手机,但是我妈对我就严格了,一说是不让网络毒害我,二说是保护视力。为了保险起见,于是我对我爸说:“就是,快外婆的生日了嘛,我想问问她要什么礼物啦。”
我爸说:“好好,拿去拿去。”
我真是太喜欢我爸了。
我躺在被窝里,握着手机,想给但朝星发一条短信。不过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吧?我知道他的号码,他不知道我的号码,我可以戏弄戏弄他。我按着老人机硬邦邦的键盘,打了一行字过去:收到此短信者,速回我想你。
我掩着嘴偷笑,按了发送键。不超过五秒钟,就有信息回过来了。我打开看,傻眼了,他回的是:我记得明天好像有生物周考,你早点睡,考前复习一下。
我完了,我丢脸丢大了。
我整个人颠三倒四地按着键盘再发送一条过去: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他迅速回:除了我妈知道我号码,就只有你妈了。可我想想,你妈不会对我发这样的短信,那就只有你了。
我颤抖着发信息:你方便接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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