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粥的王浪愣住了，随即朝着俞小美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合着你知道我没上你啊！”
    “回答我的问题。”俞小美盯着王浪的眼睛。
    王浪很自然的错开了俞小美的眼睛，“下不下车，还有两分钟打卡，以你的速度跑过去最快是一分零十秒。”
    俞小美一动不动的盯着王浪的眼睛看，王浪二话没说拔了钥匙下了车。俞小美拿起自己的小包包跟着下了车。
    “你要是想好了，给我答案。”说完话俞小美撒丫子狂奔冲进了公司。
    王浪去了办公室，电脑一开，游戏一玩，转眼就把俞小美说的话抛之脑后了。
    一直干到了傍晚，王浪伸了个懒腰，抽了根烟塞进嘴里，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一切。
    夕阳余晖镀在整个城市，王浪抽了口烟。
    肥猴敲门走了进来。“干嘛呢？”
    “刚工作完，有点累，偷空抽根烟。”王浪脸不红心不跳。
    “回去吗？一起啊。”
    二人一同下楼，开车的时候就看到俞小美蹦蹦跳跳的在最前面一个人走着，最后在一家餐馆买了份饭看样子是要带回去吃。
    王浪和肥猴找了家店去吃饭，吃饭的时候王浪问肥猴，“你知道那个一直找人要喝血的老太婆是哪的人吗？”
    肥猴愣了一下，“怎么问起她来了，她不是被抓了吗？”
    “又跑了。”王浪工作了一下午，这会儿已经饿的受不了了，把辣酱罐里面的辣椒挖出来吃。
    “怎么又跑出来了，这个老太婆是真的叫老太婆了，估计至少七十岁了，因为我小时候就能看到过那个老太婆四处找着要买人血喝。这一晃我都快三十了，那个老太婆还是那个样子。这些年也没听说过这个老太婆真的把谁的血喝了，一直就是吓唬人，咱们住的这个小区，一整个小区的人基本上都被这个老太婆吓走了，警察也来过好多次了，但是每次抓了没多久这个老太婆就好了。
    可是出来之后又开始那个样子了，久而久之就习惯了，大家也都把她当成一个不会真伤人的疯子，只要大家不去主动招惹她就行了。”
    王浪掏了掏耳朵，“那她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别人？”
    肥猴开口道，“攻击过，小时候攻击过我妹妹，那会儿我父母还都健在，我爸体格很壮，把那个老太婆打了一顿，之后就再也没有欺负过我妹妹。
    至于别人，我只听说过几次，但是好像都没有出过人命。大家也都不管她。”
    “那她吃啥喝啥啊？”王浪突然问。
    这一下子把肥猴问住了，肥猴想了半天，“这我还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关注过，谁还管她呢。”
    王浪从服务生手里接过碗，呼噜噜的往嘴里送，前天大动之后王浪能量消耗巨大，这两天老是饿。
    三两口就吃了一碗，服务员一个转身的功夫就被王浪揪住了，“再来三碗。”
    服务员瞪着王浪的空碗，“哥，你倒是嚼一下啊。”
    肥猴也是干瞪眼，活了快三十，还真没见过吃的这么快的，只看到王浪端起碗把面条和汤往嘴里倒，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一碗汤面就没了。
    “饿死了，快点啊老弟。”王浪催促道。
    “好的哥。”服务员收拾了东西去了后厨要面。
    王浪趁此功夫接着问肥猴，“你们就没人发现过这个老太婆有不一样的地方吗？”
    肥猴摇摇头，“从来没有，怎么了？她就是长得吓人，样子吓人，做的事吓人，其他的也没有什么的。”
    “有没有人对这个老太婆知根知底？”王浪问道。
    肥猴顿了顿，“你可以找条子问一下，最好还是那种年纪大的，他们应该清楚。”
    “咱们小区就没有人清楚吗？”王浪问道。
    “不清楚，我知道的基本上都搬走了。”肥猴道。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王浪灌了足足六大碗面，最后旁边几桌的人本来都吃饱了，但是看到王浪那个吃相之后都又饿了。
    回了小区之后，把肥猴送到了他的楼下，王浪又开车回到了自己住的楼下。
    下车之后王浪看到了一个老大爷背着手往楼道里走。
    王浪赶忙追了上去。
    喊了两声大爷大爷愣是没回头，看大爷开门的时候王浪才记起来这个老大爷就是这栋楼的第三户那个耳背老大爷。
    “大爷！”王浪凑了上去冲着老大爷大吼一声。
    老大爷看到旁边有一个人，转身看到王浪张着嘴似乎在说话。
    老大爷指着自己耳朵。“腻舍撒？饿滴耳朵不好，饿听不见！”
    王浪冲着老大爷吼道，“老大爷，您知不知道咱们这儿那个吓人老太婆的底细啊？”
    老大爷看着王浪，“腻这个娃瓜滴很！饿都舍咧饿听不见，腻就不会写下来？”
    王浪一听。
    好像还真的是。
    真的是有些瓜皮。
    老大爷从兜里掏出一根铅笔一个小本子，上面写满了字，看样子是老大爷随身带着的。
    王浪把刚才问的问题写了出来。
    老大爷看完之后点点头，“腻这个娃瓜丝有点瓜，字还好看滴很！”
    “……”
    “歪个老婆子饿知道，走，进屋，进屋饿慢慢给你舍。”
    王浪跟着老大爷进了屋里，老大爷给王浪沏了杯茶，王浪连忙道谢。
    “你舍撒？”
    王浪写了个谢谢。
    老大爷坐在王浪对面，“谢撒捏，么撒谢滴。歪个老婆子饿给你舍，饿还丝个娃娃滴时侯，歪个老婆子就活着捏，歪个老婆子丝个外地人，饿也丝个外地人，饿也么问过，歪个老婆子丝阿达滴，当时歪个老婆子来滴时候，还领着一个男人，歪个男人好像丝歪国人，长滴日鬼滴很，大白天从来不出门。两个人好像丝两口子。
    后来有一天，也不知道从阿达来咧一群人，就和歪个歪国男人还有歪个老婆子打起来咧，哎呀呀，饿活咧快八十咧，么见过歪么打滴，从天上打到地下，真不丝饿跟你胡舍，打滴真滴丝天昏地暗，饿只记得饿大出去看起咧，吓滴再也么敢出去，听饿大舍，有一个提着一把黑刀滴长头发男人，和一个拿着剑长滴特别好看滴男人两个人打歪个老婆子两口子打滴最凶，最后歪个歪国男人被抓走咧，歪个老婆子从歪时候就疯咧，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