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抬起眸扫了他一眼。
气势沉稳的男人视线凌厉如同带着实质性的威压,只是这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都让他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从小叔从军校毕业进了部队后,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了。
邹璨拿起一只苹果啃了一口躲开他的视线,抬眸间发现立在沙发后的女人,脸上的讶色一闪而过,接着神色自然地招呼道:“小婶婶怎么又出来了?”
坐在椅子上的邹鸿哲宽厚的背脊微不可查地一僵,转头看着走到他右边的妻子。
“刚刚发现忘记拿包进去了。”她的笑容恬淡,自然而然地将胳膊伸向沙发角落,提起了那只深红色的皮质小方包后便再次转身进了房间。
邹鸿哲看着她的背影,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下唇。
有些微烫的热水浇在细嫩白皙的肌肤上,透出了几许粉色,洛霖琛一边冲洗着身上的泡沫一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把身子擦干换上一套干净睡衣,她走出浴室,将一身温热馨香的水汽带进了房间里。
“洗好了?”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
“嗯,你去洗吧。”她望向伸着大长腿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男人没回答她,鹰眸定定地盯着她的脸,不错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阿璨说的话,你听到了?”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疑问的语气,脸上的表情端凝。
不妨他突然这么问,她顿了顿,“阿璨说了那么多话,你是指什么?”
邹鸿哲望着她沐浴后宛若出水芙蓉般清透的脸,沉声道:“我知道你听到了。”
不等她反应,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接着道:“那把刀我用了很多年,还没老旧到需要换的地步,也就一直没换。”
洛霖琛有些微微的恍神,所以人也一样吧,当年如果不是江沅芷坚决要分手,想来他现在也不会是她的丈夫了。
“如果你不喜欢,就扔了。”他却误解了她的沉默,伸手拿起别在钥匙扣上的瑞士军刀,就要把它摘下来。
“不用……”她笑了笑,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往脸上涂抹护肤品,用轻松地语气道:“你不是用得挺顺手么?没必要丢掉,我没那么小心眼。”她已经记不清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他前女友的痕迹是什么时候了,总之,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连她的名字都知道了。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沉默以对,这一次他为什么破天荒的解释了呢。做贼心虚欲盖弥彰吗?
她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动作间透出一股轻松闲适,一点也没有生闷气的样子。她的侧脸在暖黄色的台灯下格外柔和,脸上细小的绒毛被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细腻无暇的肌肤柔润又富有光泽,看上去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
她明明和往常一样温婉又善解人意,气质是他最喜欢的温静安宁,可他却莫名地烦躁起来。
“我倒是希望你小心眼些。”男人的声线低沉浑厚,在不大的卧室里响起。
洛霖琛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他。
男人眸光沉沉地盯着她,黝黑的眸子中情绪翻涌,沉声质问:“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能占多大的分量。”
他比她高大得多,就算坐在比她的椅子要矮的床上都比她高出了一截,这样一瞬不瞬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让她徒然感受到他久居高位所带来的几许压迫感。
“为什么这么问呢?”她为了缓和凝滞的气氛,站起身走到他身旁和他一起坐在床上,侧头对上他黑沉的眼,声音柔和充满抚慰的意味:“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她的话她细柔的嗓音反而让他内心翻滚的无名怒火更加汹涌,拱得他心口一阵阵灼烧般的疼,这股火来得莫名但又像是早已被他一次次压在心里。
“你做得很好,太好了,好到让我怀疑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在乎我。”话一旦出口,那股怒火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如泄洪的水流般蜂拥而出,“我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伴侣,但你上周病倒去医院还是今天我才从阿璨口中知道的。”
冷战
邹鸿哲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要抑制住这股压抑了许久后如泄洪的潮水般喷薄的怒气,“上次清明的事也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段时间你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吗?天天加班到深夜,既然需要这么多钱,宁愿自己硬抗也不想和我说吗?”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零零散散的事在这时一同跳进了他的脑中,将他的心搅得如同沸腾的开水。
他的气势本来就盛,再加上气头上,一双黑眸锐利如刀刮在人身上火辣辣地疼。洛霖琛被他这通质问给弄懵了,抬脸望着他半晌才轻声解释道:“加班是因为最近所里真的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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