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三人猛然回了神。程玉酌是为了程玉酌处处考虑,唯独没考虑到程玉酌本是那等,便是个石头她看中了,也要留下个脚印的性子!
不留痕迹也是性格。这样的程玉酌,让她延续程玉酌的谨慎持重,赵凛会看不出来?
更何况... ...
三人同时想到了什么,没说出口,却被程玉酌问了出来,“我听你们的意思,韩大人对裴姑娘,恐怕不是只当冲喜这么简单吧?”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程玉酌长叹一气,“那更不可能瞒了,别说我心里有个人在,再看不上别人,只说韩大人,还能把自己中意的人,认错了去?瞒不了的!”
“那怎么办?”蓝姑皱起了眉,“裴姑娘那样的身份,势必要瞒着韩大人的,咱们这么做,韩大人刨根问底,岂不是暴露了她?”
这又是个问题。
程玉酌想了想,摇头道:“瞒着,早晚被戳破,到时候也要被韩大人知道,倒不如咱们同他讲个清楚。裴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跟韩大人说,恩人在上,我们不能透漏恩人的一丝一毫消息给他。”
这话有理。
现在坦白,也许还有选择说与不说的余地,若是被戳破,到时候赵凛可就不一定给唐家人脸面了。程玉酌的事,更是难说能保住。
蓝姑和夏西思索了一番,都点了头,夏南却忽然哭了起来。
程玉酌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夏南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韩大人... ...真可怜!”
话落了地,房中一片寂静。
第80章 真夫君黄粱梦醒
右安门城楼上,赵凛看着远去的马车出神。
这些日下来,锦衣卫在城门各处细细查问,却没有一个受了重伤的年轻男子或身负长剑的女子出现。
虽说贼人极有可能只是那些人手里的武器,可若能捉住,他立马便有了突破口,只是这两个贼就像是飞天遁地了一样,人间蒸发了。
看来他们京城有帮手,还是能掩住身份的帮手!
直到视线里的马车凝成一个点消失不见了,他才意识到天色不早了。
昨晚走之前,他同他的夫人说好了要陪她吃晚饭的,现在看来,他要反悔了——他要回家,陪她吃中饭!
念头一定,赵凛冷峻的神色瞬间一散,没心思再同人多说话,袖子一甩,飞快地下了城楼。
他使人取牵马,一站的空档,瞧见城门不远,有人卖花,五颜六色摆满了推车,扬起的招牌上挂了几串白玉藤,热闹又安静的一串,说不出的清甜娇俏。
他想起上次买给她的一匣子珍珠钗环。那些色泽光鲜的粉珠钗环她没用过,倒是几样白净透亮的白珠子做的耳环、小钗她带过几次。
她的性子安静内敛,那些热闹鲜艳的,她会欣赏赞赏,却不会穿戴装点自己。
她越是这样,赵凛便越是在心里对她怜爱更多一些。
她不说,才更要他懂。
赵凛快步走了过去,将花车招牌上的几串白玉藤全买了下来,扔了快碎银子过去,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夫人肯定喜欢!
小心护着花儿,赵凛一路急奔回家,一想到他的夫人在家等他,他就只想扬鞭打马,恨不能瞬时飞回去。
府里一如平日安静,他回了,立时满府的人都知道了。
赵凛兴致冲冲地往正院赶,到了正房的廊下,看见夏南站在门口,似是等着他的到来一般。他不由有些诧异。
“你站此处作甚?”他问,“夫人呢?”
夏南眼睛红红的,一反常态的没有开口,只是给他打了帘子,朝里间道了一句,“大人来了。”
赵凛皱了皱眉,两步跨进了屋子。
屋中没有了平日里似有若无的清香,药气直冲他的鼻尖,他下意识去东侧窗前的炕桌旁寻她,只是杂乱的呼吸声却出现在了西侧间。
他看过去,看见他的夫人坐着右边的太师椅上,蓝姑和夏西都在她身侧。
包了白玉藤的纸张被赵凛重重捏了一下,他站在原地没动,紧压着眉头像中间他的夫人身上看去。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夫人?”他谨慎地喊了一声,抬脚上前。
座上的夫人却突然扶住椅臂要起身,蓝姑和夏西都去扶她,她才面前站了起来。
赵凛被这一幕惊得心头一跳,顾不上许多异常,急忙要上前扶去。
她不是都好了么?怎么突然虚弱地站不起身了?!
只是他没扶到,勉力站起来的人,却突然拱手向他深鞠一躬。
赵凛大惊,听见了一个他不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夫人口中传出。
“韩大人,抱歉。”
韩大人?
抱歉?
赵凛听见自己心如擂鼓,有什么一触即发,他本能的害怕、抗拒,不由地向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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