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涌出一泓温泉,温泉清澈温暖,流淌过他心间,流淌过他的全身每一寸经脉。
难怪世人都道温柔乡是英雄冢,若是中意的女子,岂不更让人甘愿舍命?
赵凛忽的笑了,他不也是扔下手头种种,借了静宝进府的由头,从锦衣卫赶回了么?
他一笑,炕桌前的女子便意识到了什么,转过了头来,那双清澈的眼眸在看见来人的一瞬,让人不容错识地亮了一下。
赵凛心都酥了。
她盼着自己呢!
他两步走上前去,满眼笑意地看着她的眼睛,落坐在了她身旁,长臂一伸,从后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头,他凑近她耳边,闻到了属于她的让人安定的香气。
他越接近她,越能发现她身上别人不会发现的一切,就像着淡淡的体香,还有此刻,他刚刚发现的,她右耳后的一颗痣。
人身上的痣都是一辈子的记号,他可要记好了。
“静宝闹你了吗?”声音轻而柔,热气喷了出来,喷在程玉酌耳畔。
程玉酌痒得想躲。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她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他心跳的律动,每一下她都感受的到。
她呼吸加快,酥麻爬满了整个脊背,神思有些恍惚,被静宝带着手往前伸去戳文鸟,都没注意。
文鸟却注意了,抓住时机,立马反败为胜,一下子啄到了程玉酌的手背上。
程玉酌吃痛,静宝“呀”了一声,回头一看,又惊叫起来,“三伯父!”
他三伯父却顾不得他,眼见着程玉酌的手背被文鸟故意使劲一啄,立时红了去,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鸟!这么凶!夫人疼不疼?破了吗?!”
他赶忙抓过程玉酌的手来看,只见那白嫩的手背上一个红通通的印字,一边心疼地轻轻去吹,一边冲着那文鸟冷哼,“今晚就炖了这鸟,给夫人解气!”
程玉酌被他将手捧在手心里吹,吹得脸都红了,又听他说要炖鸟,连忙去推搡他,“胡说什么呢!”
满脸红霞,赵凛怎么不晓得她羞了,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到底当着静宝的面,他松了她的手,才朝仰头看着两人直眨眼的静宝颔首,“可有闹腾你三伯娘?”
静宝并没回答,反而撅了小嘴,拉着程玉酌的衣裳道:“不是三伯娘,是静宝的师父!”
程玉酌失笑,这孩子真是认上她了。
赵凛却不依了,“师父是师父,伯娘是伯娘,怎么就不是你三伯娘了?你现在就喊伯娘给我听!”
竟较起真来,程玉酌看着他一脸的认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偏静宝也跟他一样较劲,小脑袋直要,“不是三伯娘,就是我师父!”
“这孩子!”
一大一小认真较劲,中间的人只顾着笑着叹气,而不过是啄了一下人家的手,就被道要煮了去的文鸟,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三人,那样子,活脱脱“欺鸟太甚”!
... ...
把静宝送走,赵凛也已经狠不下心再回锦衣卫了。
春日的傍晚,西落的日头给天边的云镀上一层金光,天蓝云白金光耀眼,在山顶天边,或卷或舒。
赵凛拉了程玉酌的手往花园西侧的沁水亭去。沁水亭地势颇高,凌于花园小湖之上,人坐亭中,向西看去,远可见远山云霞,近可观锦鲤戏水。
赵凛让人取了碧水色的纱帐将亭子围了,只露出临水的一面,笑同程玉酌道:“庆幸今日西风不盛,不然避风和赏景便难能兼顾了!”
在拥挤的全是院落的京城,也能赏到这番景象,程玉酌已然惊讶又惊喜,她凭栏远望,天边的云霞让她心旷神怡,一时倒也顾不及什么风不风、凉不凉的事了。
不盛的风仍吹得她鬓发飞舞,赵凛拿过备好的披风,将她裹住。风裹得披风下摆呼呼作响,他拥了她到怀中。
“闷坏了吧!等过些日,你康健些,咱们去爬香山可好?天热了,香山顶上却是凉快的,咱们可以小住几日,让你松快松快。”
他柔声许诺,声音与傍晚的风融在一起,在程玉酌的耳畔环绕。
“嗯。”
她似乎没有一丝犹豫,应了下来。她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为此刻的美景,或许是为此刻的怀抱,或许是因为此刻,永远也不会留住... ...
就这么静静的,直到天边云霞融入了夜空,夕照日头淹没于群山,风被夜色揉入两缕清冷,程玉酌感到赵凛抱着她的臂膀紧了紧。
“夫人,你说对了,我查到了。”
程玉酌怔了怔,收回了远眺的目光,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这转瞬即逝的傍晚美景一样飘渺,“查到了什么?”
赵凛声音冷清的如同此刻的稀薄的月色,“是周大人的事,前任锦衣卫指挥使被杀一事。那些人,耐不住了。”
程玉酌没有说话,亭中只有风的裹着披风下摆不住呼啸,她听见赵凛又开了口。
“杀害周机在内七名锦衣卫的四个水
分卷阅读122
同类推荐:
AV拍摄指南、
你闻起来香香的【中短篇肉文合集】、
情欲大赏(高H,肉文脑洞合集)、
太子宠妾(高肉)、
藏娇(H)、
赠我予白(全)、
林洛儿的被肏日子、
[快穿]女配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