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这一声同平素无甚区别,赵凛脚步却顿了一下,他瞧见她的脸上,没了平素的笑。
他看花眼了吗?
赵凛坐到了身旁小炕桌的对面,试着喊她,“夫人。”
他喊得她目光从剑谱上收了回来,淡淡道:“夫君什么事?”
赵凛一瞬间慌了神,紧紧盯着她的脸,却见她缓缓回过头,目光落在剑谱上,“快吃饭了,夫君先洗洗手吧。”
这明摆了是敷衍!
赵凛心慌起来,一下变得手足无措。除了她病倒床榻双眼紧闭的时候,他从未瞧见哪一次,她待自己这般冷淡。
为什么?
若是旁人,跳起脚来骂他,他都未必动一下心思,可是今次,只是模糊地察觉她的疏离,他顿觉似被刺到。
赵凛一把将炕桌拉到了一旁,身子挨了过去,只是他刚一靠近,他的夫人却突然起了身,好像没瞧见他过来一样,站了起来。
这一站,让赵凛大吃一惊。
不对,明显是出了事了!
小豆子从来就是能炸出锅外,便不会闷在锅底的豆子,他毫不犹豫,一把拉住了程玉酌的手,“夫人!”
程玉酌被突然一拉,也意外了一下。她自听了未英的话,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又觉得未英不会无缘无故编出来这么个奇怪事来骗自己。
她觉得赵凛对自己也确实奇怪,既然在外间找女人,又回过头同给新夫人装作恩爱作甚?
何况她,乃至程玉酌,都算不得他的真夫人!
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闷,自他进门便打定了主意同他保持些距离,不想那他竟明明看出来了,还不管不顾地纠缠了上来。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没有甩开甚至躲开的立场,她就算是心里不舒坦了,也时刻记着她不能给程玉酌抹黑。
她挺直了脊背,回过头来耐心问道:“怎么了夫君?”她想若是赵凛问她为何躲开,她就说坐累了而已,可是赵凛并没有问。
“夫人给我暖暖手可好?外间风凉。”
程玉酌压住胸口翻腾的气,定定看了赵凛一眼。
他倒是会找由头,也不想想如今已是三月,自前几日下了场雨,一日暖过一日了,他竟还说风凉?
可看着他一双眼睛委屈似的忽闪忽闪,程玉酌不得不说他这个拙劣的借口她还真就无法拒绝,她耐着性子坐了下来,任由赵凛攥着她的手不放,低头看着那双将她双手裹住的男人的手,不由想猜这双手昨日到底摸了多少女子。
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程玉酌忍着他的手,也忍着他紧紧盯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一息一息过去,终于忍不住了,“夫君,让人烧个手炉吧。我身子没好利索,怕替夫君暖不得几时。”
她言语里的躲避赵凛一听便知,这话就像是竹剑,看似不过平常木剑,却刺他于瞬间。
他说不用,紧紧握住她不撒手,“我就快暖和了,不时便能反过来替夫人暖手。”
程玉酌差点被他这竟有些道理的歪理说得笑了,她无奈了,也不再反驳,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她不说也不动,赵凛心里苦,全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不由地小声问出了口:“夫人,不想给我暖手?”
程玉酌不会承认的,“夫君多想了。”言罢,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练武之人手粗糙,怕夫君嫌弃还来不及。”
话一说完,暗道画蛇添足了,她这么说,以小豆子那人精的耳朵,定然能听出来。
不出她所料,小豆子确实听出来了。
赵凛一个激灵,立马坐直了身子。黄谅和韩均这两个该死的,给他泄露出去了!
他现在怎么办,果真要给他夫人说,说他不信同夫人之间的感觉,找人试去了?
就算他这么说,夫人也不会信啊!
“夫人真是多想了,我怎会嫌弃?”赵凛握着程玉酌的手不丢,急了起来,“我只怕夫人嫌弃我。”
程玉酌听见他闭口不提昨日的事,心里也不由冷了下来,看来是真的,无误了。
她态度越发冷淡,笑得也越发敷衍了,赵凛看在眼里,恼在心上,那竹剑刺得越发深了,这个怎么办才好?
都怪黄谅和韩均两个大猪蹄子!
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认了,这根刺不拔出来,往后只会越来越疼。就这么一思虑,他忽然计上心头。
“我怕夫人从前自己做事惯了,带来的人又少,用府里的奴婢也不顺心,再做些琐事伤了手。昨日亲自去给夫人挑了几个手脚灵巧的小丫鬟,让夏西她们带着做事,往后夏氏姐妹若不在夫人身边,也有人能顶上。”
赵凛越说越觉得这个说辞完全可以,又道:“我不会挑人,只会瞧下人一双手是否灵巧,挨个看了挑了几个,先让嬷嬷教教规矩,过两日就给夫人送过来。”
这一大段话说完,赵凛脑门都热了,圣前回话都没这般挖空心思、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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