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转过头看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梁韵的脸立刻僵硬住,扯了扯嘴角,却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说。
“一点儿都不像你的风格。”陈漾用手拨了拨甲壳虫车头灯上的睫毛贴纸,声音里充满了愉悦,“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风格?”
梁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你管得着吗?
其实这种小女孩的情怀要是被别人拿来打趣她,她很有可能满不在乎,或者装得满不在乎地跟着一起打哈哈,混过去完事。
可是话从陈漾嘴里说出,梁韵心里便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拧巴劲儿。
“陈医生,请你让开,撞到你我可不负责。”梁韵把那个大个的通勤包挪到身前,似乎想把它当成一个盾牌,脸上挂着冷漠的神情,往车门的方向挪动脚步。
陈漾好笑地看着她,像是布好陷阱的猎人,眼看着一个自以为是的猎物,绕过他设下的虚假危险,一步一步朝陷阱的正中心走去,还很得意地朝他竖着中指,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就会被他生擒。
梁韵刚刚拉开车门,身后一股大力的气流便冲了过来。
陈漾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直接扔到了后座上。她手里的车钥匙也被抢走,在某个理所当然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手里,插进了启动锁孔。
“你——”梁韵被他这一系列快速的反应和动作直接弄懵。
某人突然的蛮横不讲理像是一道超纲题,根本没有在她的课程计划之中,“我的Puzzle包呢?!”
陈漾被梁韵气笑了: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包?!
“你不准备报警吗?”陈漾把头转向后面,伸手把她的宝贝包丢到副驾驶的位置,故意留了时间给她。
梁韵抿着嘴瞪他,却没有说话。
短暂却紧张的沉默。
“那,我就认为你默许了。”陈漾说完,把座椅调了一下高度,发动了汽车。
一直到陈漾把车开出了车库,汇入了街上的车流,梁韵才小声地发问,“我们去哪儿?”
她说“我们”,而不是“你”。
从她像小猫一样,被陈漾掐着后颈抓住,丢到自己的车后排那时起,梁韵内心就已经默认了自己会跟他一起走的事实。
“你没有选择报警,那就证明,你接受被带到任何地方这个结果。不是吗?”陈漾从后视镜里看着梁韵,“现在,把裤子脱了,在后排跪好!”
梁韵带着疑问“啊”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转头看外面的车水马龙。
天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我数三下。”陈漾一边平静地开车,一边低沉的命令道,“三~二~……”
梁韵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腿间的热流在他数到二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涌了出来。
她磨磨蹭蹭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刚想在座位上跪好,又听陈漾冷冰冰地道,“内裤!”
梁韵有点儿担心地看向车外,马上便迎来了一句,“听不懂?!”
她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姿势变得隐蔽,小心翼翼的脱下内裤。
陈漾伸过一只手来,“给我。”
梁韵听话地把攥成一小团的白丝蕾丝放到他的手上。
陈漾用手搓捻了一下中间明显的一块暗色湿润,似乎满意地啧了一声。
“现在头向后跪着,腿分开,腰放低,屁股撅起来。前面和后面,我都要从后视镜清楚的看见!”
梁韵现在委屈极了,抓着座位上的椅套,尽量地压低声音,“可不可以不要……外面有很多车……”
“我说得不够清楚?!需要我停车教你吗?!”
梁韵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奇怪地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是她在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的选择一样。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她说着:照他说的做。你是希望被陈漾如此对待的,不是吗?
梁韵乖乖地在后座椅上摆好了姿势,头埋得很低,祈祷其他的路人不要看向这边。
陈漾从后视镜里把她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里。他紧靠着绿化带,一直行驶在背光的阴影中,不动声色的把梁韵这辆银色的小甲壳虫隐藏在车流最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梁韵觉得两腿和膝盖都跪麻了,才感到车身轻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她抬头看向窗外,周围漆黑一片。
陈漾打开了车顶的小灯,不知什么时候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位置都已经被调到了最前面。
梁韵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座驾的后排空间,居然有这么大,大到几乎可以抡圆各种工具。
陈漾打开后边的车门,坐了进来,慢慢地把跪着的梁韵翻过来,抱在腿上,“你不是说把我的衣服扔了吗?要怎么赔?还有上次摔我车门的帐,也一起算算?”
“还不是赖你自己。”梁韵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想让他听到,又怕让他听到。
————不是小剧场,是作者菌一本假正经的叨叨————
小说纯属瞎编啊亲,真实生活中遇到这种情况,甭管他是陈漾还是陈皮,那绝对得:喷雾—踢裆—报警,一条龙伺候呀!妖妖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十三.我数三下,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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