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你觉得白香咋样？”姚玉凤有点忐忑地问自家儿子。

    “香香啊，她很好啊！妈，你怎么这么问？”卫山有点奇怪，这么多年了，难道妈还不知道香香的人品吗？

    姚玉凤搓了搓手，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说。“是这样的，那个刘青和英子的事儿闹得挺大的，咱村也受了点影响。虽说你们这些学生现在思想也比较开放了，喜欢自由恋爱，可那刘青也太自由了，山子你可不能跟他学，不然以后会找不到老婆的！女人呐，都喜欢对自己忠诚的……”

    “行行行，我肯定不学他”，卫山赶紧打断她的唠叨，“所以您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呢？”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姚玉凤更加不好意思了，脸上却是带上了几分笑意，“山子，是这样的，虽然现在是倡导自由恋爱，可你之前也说了你没有喜欢的人，妈就想着，反正你将来也是要结婚的，不如找一个相熟的人，我和你爸也放心！妈觉着白香就不错，人长得俊，学习也好，将来也能和你一起考大学，有共同语言，知根知底的，我们也放心。妈就觉得这事要早点定下来，那姑娘这么好，就怕将来你和别人抢，抢不到！你觉得咋样？要是成我就去和白香她娘说去！”一段话是越说越顺，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仿佛只要卫山一句话，她立刻就能冲出去。

    卫山起初还在认真听着，后面的话却越来越让他脸红。虽然他确实对香香有那个意思，可一旦上升到结婚的层面，他就忍不住羞涩，香香那么漂亮，以后他们的孩子会不会也像她那样好看？这个念头跟在脑子里扎了根似的，甩都甩不掉。

    “我……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是香香她愿不愿意？要是她不肯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脸唰地就白了。

    “这个，这个，你们现在不是住一起吗？要不，你跟她培养培养感情？最好要跨过那条线，别让人家把你当哥哥。”听出来儿子对人家有想法，姚玉凤立刻就把白香当成心目中的儿媳妇了，赶紧给儿子支招。

    卫山挠了挠头，怎么跨过那条线？他只看过几本珍藏版小黄书，其中一本还弄丢了，难道要像书上那样？好羞耻好兴奋怎么办？

    “想什么呢你！”姚玉凤直接拍了下他的头。看他那样就知道脑子里没想些好的，都读高中的人了，脑子里尽是些黄色思想。“我跟你说，别把你那些污污的思想用在人家女孩身上，要是把我儿媳妇吓跑了怎么办？你赔啊！”这个儿子真是够了。“当然，如果你们是两相情愿的话，我也不介意啦，你妈我还年轻，带带孙子的力气还是有的。”一想到孙子，她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来。

    “到底污的是谁啊，连孙子都想到了，你儿子老婆都还没有呢！”看着他妈这一脸慈祥奶奶的样，卫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儿子，不会要抢他老子的地位吧！

    “你这臭小子！”又是一记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