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刚才说了法语。”
“真没有!我的确学过法语啊,日常对话肯定没问题,但用法语写作可能差了点。”田立心这话的确没有夸张,毕竟在法兰西生活过两年呢,虽然那时候说得最多的还是英文,但用法语说些日常对话的确是没问题的。
“那可就太巧了,我这段时间正好在学法语呢。”
“最好是早点能对话,争取去戛纳电影节领奖时能用上。”田立心说的这两句话,已经变成了法语。
“你还真会啊!”章莉之前还真以为他是吹牛,现在显然是心服口服了。
“以后你就会发现,我会的东西还有很多。”田立心嘚瑟起来,又指了指她拿在手中的剧本,“你不先看看吗?”
章莉看向剧本,刚看到电影名,就疑惑地看向田立心,“电影名好奇怪啊,为什么叫《这个男人来自地球》呢,故事讲的是什么啊?”
毫无疑问,田立心写的这个剧本,正是从《这个男人来自地球》这部电影提炼出来的。
他之前没有写过剧本,也没看过《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剧本。
但他的确是看过剧本的,他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的剧本叫《动物凶猛》,那是文学圈大佬王痞的作品。
很多人认为,《这个男人来自地球》这部电影,是由米国作家杰罗姆.比克斯比创作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的编剧一栏写的也是他。
事实上,杰罗姆并没有创作过一篇名为《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小说。
如果真有这么一篇小说,那也是在电影火爆之后才创作出来的。
但杰罗姆对《这个男人来自地球》这部电影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在他之前做编剧时的一档电视节目中,提到过与《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相似的创意。
因为杰罗姆在去年就已去世,所以导演才因为致敬他而将他的名字填入了编剧一栏。
但也可能是为了借助他的名气推销这部电影,才挂了他的名字。
谁知道呢?
毫无疑问,田立心此时将《这个男人来自地球》拿出来,是不会存在版权纠纷的。
而在此之前,已经有人拍过“活着的圣杯”这个创意了。
但在几年之后,应运而生的《达芬奇密码》,也并没有涉及到任何侵权问题。
田立心也对章莉的疑问给予了回答,“这是一部科幻电影,或者说是软科幻电影,毕竟我是写科幻的嘛。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在地球上生活了一万四千年的男人的故事。”
“什么是软科幻?难道还有硬科幻吗?”章莉立即将焦点放到了科幻的分类上。
田立心便耐心地为她普及起科幻常识,“将科幻作品分成软科幻和硬科幻,这也是科幻界内部流传最广的一种分类法了。以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天文学等自然科学为基础的,以描写新技术、新发明给人类社会带来影响的科幻作品,称为硬科幻。”
“软科幻呢?”
“将情节和题材集中于哲学、心理学、政治学、社会学等的科幻小说分支,就被称为软科幻。在软科幻作品中,科学技术和物理定律的重要性被降低了,它所涉及的题材往往被归类为软科学或人文学科。”
“你写的《乡村教师》属于软科幻,《流浪地球》属于硬科幻,对吧?”
“你都看过啊?差不多就是这样吧。”田立心听章莉说起这两部作品,心中顿时充满了骄傲,但还是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又继续解释道,“简单而言,软科幻作品中人物和情节是服务于故事设定的,而软科幻作品的故事设定,是为了服务于人物和情节。”
“嗯,我先看剧本吧。”章莉的目光回到了剧本上。
第0066章 亲和数(修)
只过了十多分钟,章莉就将两万余字的《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剧本看完了,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悲喜。
她将剧本轻轻地放到桌角,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盯着田立心的眼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地帮我啊?”
为什么?
当然是想接近你,再寻求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啊!
只是,这个说法会不会太龌龊呢?
田立心想了想,只好解释道,“其实吧,我想要的双赢,我只是希望通过这部电影让人们对科幻电影重视起来,毕竟科幻电影是工业文明之花,而国内已经很久没出现科幻电影了。还有,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两个数字吗?有没有找到其中的神奇规律?”
田立心这话毫不夸张,国内的确是差不多有十年没拍科幻电影了。
而拍科幻大片,显然是未来的潮流。
事实上,华夏的科幻电影启蒙还是很早的,后来的人将郭导拍的《流浪地球》视为华夏第一部科幻片,是不对的。
巧的是,早在六十年前的抗战时期,当时的名导杨小仲就拍过一部叫《六十年后的魔都》的电影,观众们看到这部电影时,立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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