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这人对他有恩..
刘叔自是也看见了他,却是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情。
“过来坐。”
刘叔搁下了酒碗,对江修寒招呼了声,似是料到他会上这来。
想来是二虎告得信,江修寒也没扭捏,走过去,在长凳上坐下。
“啥时候回来的?”
刘叔在江修寒面前也放了口孩碗,给他续上酒。
“有一两年了。”
江修寒老实回答,他吃不出对方是否已经知道他当了土匪的事?更是不知晓对方对此会抱怎样的样的态度?
“是这样..来,尝尝今年的新酒?”
不料刘叔并没有多提这茬,也没有追问他为何没有回阮家,而是端起碗,示意他喝酒。
江修寒一愣,随后也跟着对方端起了酒碗。
米酒入口甘甜,那香醇劲儿直从口腔灌进鼻腹,正是江修寒最怀念的味儿。
江修寒记得这味道,正是阮家烧锅酿造的“阮记”,离开这地这么多年,他却是怎么也忘不了这味儿!
“如何?”
刘叔问。
“好酒!自是比我这五年里喝过的都好!”
江修寒感叹,不忘再端起酒来猛灌一口。
刘叔笑,许久不见的师徒辈儿相继碰杯畅饮。
酒入肚腹,刘叔呼了口气,“这次回来作何打算?”
江修寒动作一顿,后才明白过来对方是误以为他要回阮家,“刘叔,修寒此次并不没有做其他打算,回来只是为了..”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刘叔伸手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是为啥回来..”
刘叔抬头看他,眼里尽是对这执拗徒弟的了然。
“知道你这孩子死心眼..”
他轻叹口气,似是想起当初在这大院里闹得不可开交的事儿。
“您知道的,我江修寒就认她..”
江修寒眼里尽是酌定,当年他没能说服阮娇娇同他一起走,已然是他江修寒一大失策,此次回来,他仍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劝服阮娇娇,却是打定了主意,便是掳也要掳走那人!
“刘叔知道,刘叔都明白..”刘继昌垂眼,他本也不信这俩人间能有啥结果,见过这俩孩子当初闹得肝肠寸断的模样,他虽是个老辈儿的人,这事就是再不合常理,他也信了。
“只是小姐他是个要强的人,修寒你切不可鲁莽..”
“他那就是头犟驴!”
提及阮娇娇那性子,江修寒就一肚子气,像被鱼刺梗住了喉咙般不痛快,他就想不明白他江修寒堂堂一东坡头的匪首,铁铮铮的汉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咋就治不了这么个女人了!
见对方沉着一张脸,刘继昌也多少能猜出些缘故。他轻叹口气。
“你也别怪他,小姐他这几年也没少吃苦头..”
江修寒进阮家当差的时候,他才十六岁不到,真真还是个愣头小子。
江修寒从小是个孤儿,没有人清楚他到底是打哪来的,只知道沈家寡妇是从破庙里抱出的他,当时他身上也没夹个一字半语,唯一留在身上的就只有那块至今仍系在江修寒脖子上的小玉石。
那寡妇后来收养了那弃婴,取名修寒,也没别的意思,她就是希望这孩子能学点身手,日后别给人欺负了去便行。这想法也不是空穴来风,沈氏是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没个准头哪天就没了,这孩子要活下来,多半还得靠他自个儿。
虽非亲生,子母间的感情倒也挺融洽,粗茶淡饭间,十几个年头也都过来了。
可惜养母最终还是没能够等到江修寒成年,一场大病后,终是咽了气。临终前,留了话,让江修寒上阮家找刘继昌,这才有了后来的事端。
葬下养母后,江修寒便动身去了阮家,也见到了当时在阮家当差的刘继昌。
原来刘继昌是沈氏的堂兄,沈氏生前于他有恩,刘继昌又是个忠厚之人,她似料定了这人能够帮到江修寒。
果然刘继昌把江修寒留下了,安排在烧锅上做活,这活儿又脏又累,他本想着这毛头小子会大概会抱怨几句,可不曾想江修寒还挺爱干这份差事,对酿酒这份手艺也表现地挺热衷。
刘继昌是越瞧这小子,越觉得是那么回事,渐渐地也就把手艺教给了他。
江修寒是在进阮家两个月后,才听说得这大院里原来还有个大小姐,名阮娇娇。
原先他只知道阮老爷底下有一子,可惜是个病秧子,成天用名贵药材吊着性命,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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