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些垃圾事不敢兴趣，我也不打女生，只是麻烦你亲口说一下，这次指使你的是谁？”
    “什么指使？我什么也没干。”
    闻言，苏岑勾起个冷笑：“回答得倒干脆，真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是你推了戚晓？真以为我不知道指使的是陈晗？我只是给你个机会，惹了不该惹的人，戚晓不在乎，你觉得我也不在乎？”
    说完，他半弯下腰，再次笑了一下，却让人毛骨悚然：“我劝你亲口说一声，戚晓不是你该动的，这件事我不会让它过去，最好你听话一点儿。”
    徐青咬了下嘴唇：“我没有，你污蔑人。”
    “污蔑人？”苏岑慢慢站直，指了指楼下，“你猜冯萧说的不收拾女生是指不愿意收拾女生，还是不喜欢收拾女生？你应该知道我们几个，我们接受的教育都差不多，对自己不利的因素自动清除，而我并没在你身上看到有用的价值。”
    末了，又补充道：“当然，没有证据我们不会瞎说。”
    徐青自然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家庭情况，也知道陈晗家不如他们，怕真的惹火上身，她猛然又哭了起来：“苏岑，对不起，昨天是我推了戚晓。”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到底被吓住，她慌乱地全盘托出：“是陈晗，是陈晗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做这件事，她就把我的事告诉别人，还说我逼着我退学。苏岑，你别告诉陈晗，求求你，她会毁了我。”
    得到想要的东西，苏岑目光没再分给她一点，当即转身离开。
    “以后离戚晓和潘梦音远一点，还有告诉陈晗，让她别作死。”
    楼梯上空无一人，只有苏岑轻微的脚步声，微风透进来扬起尘埃，他伸手关掉录音，顺势发给冯萧他们。女生缩在角落痛哭，只是没人注意。
    “处理好了？”冯萧蹲在花坛上，嘴里含着根棒棒糖，“那姑娘说什么？”
    苏岑瞥了眼六楼：“她要说的都知道，我只是让她亲口说了受陈晗指使，东西发给你们了，存个档。”
    姜续点点头，继而问道：“你要整陈晗？”
    “她先惹了戚晓，怪不得我。”
    “哎，加我一个。”冯萧跳下来，跟在两人身旁，“既然都不在乎陈家，那就一起，陈晗可是欺负过不少人，对了，喊上周蕴。”
    苏岑看了他眼，不解：“嗯？”
    冯萧摆摆手，十分不在乎出卖自家兄弟，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手里按着不少陈晗的黑料，他女朋友有次就是被陈晗堵了，他上手帮忙才认识，蕴哥可是对陈晗恨得牙痒。当然，即使他不帮忙，他家那位也能一挑五。”
    没想到有这种事，苏岑也不嫌陈晗黑料多：“可以，但是这段时间我不准备动手。”
    “在等时机？”姜续理解他的意思，“不过你确定下次能护好戚晓？”
    “嗯，我的人我不会让她再出事。”苏岑眸底的心疼一闪而过，出口的话却是狠厉，“至少，陈晗应该知道哪些人不该惹。”
    ***
    戚晓在家养了两天，脚踝看着没那么吓人，但还是只能跳着走路，上下楼有苏岑背倒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但跨越教学楼去活动室上课那就是大问题。
    戚晓不愿意，一方面是教室隔得太远，苏岑背着她太累，一方面是上课的人太多，瘸着腿被围观实在是受不住。
    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国宝。
    戚晓扒着桌子不起：“苏岑，我就不去了，你看外面还在下雨，背过去多麻烦。”
    “那你不学了？”苏岑不好强抱她起来，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似笑非笑。
    “学啊，我请假，我抄一抄音音笔记就行了，两节课不碍事。”
    苏岑也不太想她去和一群人挤，弄不好就是二次伤害，点点头：“那你在教室待着，我桌子里有一套试卷，一节课做完，回来我检查。”
    “哪张？”戚晓弯腰随便找了一张，随便晃晃，“这张？”
    “嗯。”
    戚晓看了眼试卷，惊呼出声：“这张！同桌你疯了吧，我要是一节课能做完，我就跟你姓。”
    “那你加油。”苏岑拿着书和笔记本往外走，“记得这节课写完。”
    “啊？”
    “等着你跟我姓。”
    虽说高考不考，但是学考还是要通过，潘梦音没在教室陪戚晓，自觉担负起闺蜜的笔记任务。
    地理课人不少，三个人到的时候阶梯教室差不多坐满，好在一开始让冯萧帮忙占了座位，靠窗，今天大雨，雨珠打在窗户上地上，噼里啪啦。
    地理老师不知道又扯到哪儿，潘梦音笔记也不知道怎么记，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看得让人头疼。
    她往旁边看了一眼，两个男生笔记工工整整，和她手下的本子形成鲜明对比，人生差距。
    记不下来索性不记，反正有人在记笔记，潘梦音本就对地理没兴趣，撑着下巴欣赏雨景，树叶被水洗得干净，香樟叶子绿得发亮，有些落在地上又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