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二天,夏小芙像是生病了,脸色白的可怕。
佣人带来了欧泽的消息,说昨天酒店里欧泽被劫匪所伤,进了医院,夏小芙躺在床上冷笑着闭上眼睛,恶有恶报,这点报应对于欧泽还是远远不够的。
夏小芙从床上坐起身,她打了一个电话给熟悉的律师,让律师直接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律师告诉她如果欧泽不同意那离婚的胜算很小,但她坚持这么做了,欧泽不同意,她就跟他耗上了。
下午时分夏母来到房间里,“小芙,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尽早去医院看一看吧,别把小病拖成大病。”
“没事妈,我只是有一点小感冒,多喝水就会好,”夏小芙摸了摸自己泛凉的额头,她好像有发烧的迹象,“妈,今晚你抱小伍跟你睡,我怕把感冒传染给小伍。”
“好,”夏母点头,“待会儿我抱小伍出去逛逛街,小伍很乖,不会哭闹的,小芙,要不妈待会儿在药店给你带点药?”
“不用了,小伍还在吃奶,我不能吃药。妈,我想睡一会儿。”
夏母点头,她抱起小伍,“那我带小伍出去玩。”
“恩。”夏小芙疲惫的闭上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小芙被佣人的声音吵醒了,“少奶奶,少奶奶…”
夏小芙睁开眼,“怎么了?”
“少奶奶,宫洺少主来了。”
夏小芙一懵,她从床上坐起身,疑惑的问道,“谁?”
“宫洺少主。”
欧洛浠?
他来做什么?
“现在他在哪儿?”
“就在客厅里。”
夏小芙缓缓下床,她有点头晕,地毯又软,所以她懒得穿鞋,直接赤着双足踩在了地毯上,打开房间,她站在了栏杆边往下看。
欧洛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已经上了热茶,阿力也在,站在欧洛浠身后。
夏小芙开口,她的嗓音有点嘶哑,更多的是绵柔无力,“宫洺少主,你是来找欧泽么?他不在,进医院了。”
阿力闻声抬头,他看向了楼上的女人。
夏小芙穿了一身白色宽松的棉麻睡衣,类似旗袍的盘扣,将她优美的粉颈和那道勒痕都完美的隐藏住了,她精致小巧的鹅蛋脸上没有血色,显得越发晶莹白脂,海藻般的秀发都披散了下来,赤着一双玉足,她虚弱的病态就像是遗落人间的天使,我见犹怜。
阿力不禁惊艳,说实话,论起外貌,他见过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唯独欧洛浠和夏小芙让他看了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欧太太,我们今天来不是找欧总的。”阿力开口道。
夏小芙一愣,然后问,“那你们…”
阿力将手上的一份文件打开,“欧太太,这是法院批准的财产分割书,按照划分,欧总名下的多处产业和账目都已经归至我们少主名下,包括,这间别墅。”
别墅里的佣人听到这句话面色大变,他们换主人了?
夏小芙心中了然,欧泽刚出了事进医院,欧洛浠就来分割财产,看来两人的战争正式打响了,而欧洛浠妥妥的处于压倒性的上风。
夏小芙内心里为欧洛浠感到深深的开心,这样真好。
她转动着一双妙目看向欧洛浠,“宫洺少主,你是来收回这个别墅的么?”
欧洛浠叠加着两条大长腿坐在沙发里,他抬眸看着她苍白娇弱的模样,没有说话。
“宫洺少主,既然这间别墅已经属于你了,那我们理当离开这里,但是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家里的佣人又多,一时之间恐怕无法遣散,而且,”夏小芙勾起唇角,“宫洺少主,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我妈还有我女儿都住在这里,如果立刻搬恐怕找不到住处,宫洺少主能不能宽限几日让我们暂时住在这里?”
欧洛浠看着她说话时那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嘴,她的唇形一直很美,像芙蕖花。
他的眸色暗了一层,然后点头,“恩。”
“谢谢宫洺少主。”
“少主,”这时阿力弯腰道,“既然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不如让佣人收拾出一间客房,你今晚就休息在这里?”
欧洛浠看向夏小芙,没作答。
夏小芙看他意有所指的眼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等着她发话,她看向佣人,“收拾出一间客房让宫洺少主休息,另外赶快准备晚餐。”
“是,少奶奶。”
“宫洺少主,我先失陪了。”夏小芙转身回房。
……
夏小芙倒在床上就睡,睡的昏昏沉沉时又听见佣人在叫她,她勉强撑开眼皮,“怎么了?”
“少奶奶,晚餐已经好了,现在开饭么?”
“我不吃了,去问宫洺少主什么时候开饭。”
“是。”
佣人退了下去夏小芙继续睡,睡不了多久又听佣人在说话,“少奶奶。”
夏小芙摸着自己的额头看了一眼钟表,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她睡了好久。
从床上坐起身,她问,“又怎么了?”
“少奶奶,宫洺少主已经在客房里休息下了,可是客房里没有备下睡衣…”佣人为难的看着夏小芙。
夏小芙拍了拍脑袋,她怎么也忘了这个事情?
“知道了,待会儿我送过去。我妈回来了么?”
“已经回来了,夫人见你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你,她抱着小姐回了自己的房间。”
“哦。”夏小芙低低应了一声,她想她妈跟欧洛浠一定见面了,看着欧洛浠如今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妈如何自处?
以前她妈妈…
夏小芙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她站起身,然后往衣柜那走去,打开衣柜,里面很多男士的睡衣。
自从她怀孕欧泽就没有在这里留宿过,后来欧洛浠回来了,欧泽更是忙的团团转,这些睡衣虽然为欧泽准备的,但是都是新的。
她动手选了一件黑色的浴袍。
来到客房门口,夏小芙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抬手敲门。
刚敲上,房门就开了。
夏小芙一滞,他都不关门么?
夏小芙抬脚走进去。
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光,不见欧洛浠,沐浴间里有哗啦啦的水流声,估计欧洛浠在冲澡,夏小芙俯身将睡衣放在床边。
放好后,她出门。
但是走了两步,沐浴间门突然开了,欧洛浠清润的声音传递了过来,“睡衣备好了?拿给我。”
夏小芙停下脚步,她看了一眼开了一条门缝的沐浴间门,然后转身去到床边,她将黑色的睡袍递了过去。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接过了她手上的睡袍,夏小芙想转身离开,突然又听欧洛浠道,“新的么?”
夏小芙抿了一下红唇,不知道怎么说。
这时欧洛浠精致的俊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他看着夏小芙。
夏小芙偷瞄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下脑袋,他头发湿漉漉的趴在头上,一身水雾的模样看的人面红心跳,她小声开口,“欧泽的,但是他没有穿过,是新的。”
门里的那人没有动。
夏小芙有点尴尬,“今天很晚了,你就将就着穿一下,明天我会让佣人给你备下崭新的。”
话音一落,沐浴间门关上了。
夏小芙耳后根有点红,站在门边的她更有点局促,她知道让欧洛浠穿欧泽的睡衣不好,但是条件有限。
她打算转身离开。
但“哒”一声沐浴间门开了,欧洛浠走了出来。
夏小芙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垂下了纤长的睫毛,安静了几秒,她开口道,“有些话我知道现在说已经晚了,但是我还是想说,以前我妈…对你的态度很不好,都是我妈的错,我替她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还有我爸…你出事后不久我爸就走了,那个电话里我不该凶你怪你,当时我只是太急了,不管怎样,谢谢你曾经对我爸妈的照顾。”
欧洛浠没有说话,他背着身站在阳台边,手里拿了一个宽口的水杯在喝白开水。
夏小芙其实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是这些话到了嘴边才发现有多苍白,曾经他的好她没有珍惜,现在的他也不再需要她苍白的道歉。
看了一眼他清俊不失冷漠的背影,夏小芙转身离开。
“生气了?”走了两步,突然听见身后的男人在说话。
夏小芙脚步一僵。
“地下赌场里我的确利用了你,你是不是生气了,委屈了?”
夏小芙两只小手攥紧了身上的裙摆,没有回头,她小声道,“没有。这次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欧泽本就该死,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我都会不遗余力。其实…宫翎小姐真的很好,性子天真浪漫,你跟她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我忠心的祝福你们,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祝福我们,那你哭什么?”
夏小芙这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湿润,她慌张用小手去擦眼泪,抬眸看,欧洛浠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他站在她面前眯着一双狭眸清冷的看着她。
夏小芙心里越来越痛,她拼命的去遏制眼泪,但是眼泪越飙越多,迅速模糊了她的双眼,“我先走了。”
她抬脚就走。
她想逃。
但是她纤细的皓腕被一只手扣住了。
她挣扎了两下,但是那只手宽阔而有力,她挣脱不开。
“祝福我?你终于开始关心我了?”欧洛浠笑。
夏小芙再忍不住,她羸弱的小肩膀开始颤动,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打电话…让你去…黄埔码头等我的…我解释不了,也没脸解释,是我…骗了你…”
“这一年多我都生活在…愧疚里,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无法挽回…我真的祝福你和宫翎小姐,过几天我…会带着小伍还有我妈…消失在你的视线里…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的…呜呜…”
提到那些痛苦的往事,夏小芙手脚冰凉,浑身颤抖,好像有一把刀在绞弄着她的心脏,让她痛彻心扉。
这时她的手腕被松开,她羸弱的小肩膀上按来两只大掌,她脚步踉跄的被扳过了身,撞到了男人怀里。
“那我和宫翎就先谢谢大嫂的祝福了,哦,大嫂,你也不要消失的太远,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还要请你去喝喜酒。”欧洛浠眼角猩红的瞪着怀里的女人,从没有一刻他这么强烈的想掐死一个人。
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夏小芙用小手捂住脸,她点头,不停的点头,如果他想要她去,她一定会去的。
欧洛浠看她如此逆来顺受的模样就呼吸一重,大手往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怀里揉,他垂眸就吻上她的唇。
他不想听她说话,不要听她说话!
舍不得真掐死她,所以他狠狠堵住她,不让她呼吸。
就让她死在他怀里吧。
夏小芙只觉得眼前有黑影压下,有柔韧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反复碾压,他一点都不温柔,含着她的唇用力的咬,像是在发泄什么。
夏小芙头昏的往后踉跄,那些痛苦的往事让她不停哆嗦,她抽泣着通红的鼻翼伸出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想逃。
欧洛浠搂着她的软腰往后退去,直至将她压进阳台的角落里,一只手扣着她将她揉怀里,一只手沿着她妖娆有致的曲线反复摩挲。
所有的情念仿佛都在昨天赌场里尝过她的美好后打开了,不,或许更早,在那天医院里看她喂乃的娉婷腰线,还是重逢的第一眼?
这一年他很少想她,想她做什么?
她已经是欧太太,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她陪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其实不想她也就不觉得那么痛了,这个世界离了谁不在转,他没了她照样能活。
可是见了她,他所有冷却到麻木的血液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的模样依旧让他心动情动,她说以后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依旧让他又惊又怒,她还说祝福他和宫翎,呵,其实她有什么资格?
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欧洛浠迷恋的辗转在她的唇上,怀里的女人颤抖不已,下意识里咬着牙关不让他进去,他蹙着剑眉去吻她脸上的泪珠,低低不耐烦道,“别哭了!”
怀里的女人像小兔子般吓的一震。
这时“宫洺少主…”,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佣人站在了门边。
佣人看见房里的一幕迅速瞪大了眼珠,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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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既然祝福我们,那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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