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
领头的人将电话挂断,见秦羽冷冷得盯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笑着摇头道:“我倒是忘了你了,秦羽,装蒲杨装的好玩吗?”
随即拿出一张照片凑在秦羽面前,照片中的青年抱着篮球站在球框下,笑容腼腆,眉目清秀,照片最下方落款了一行小字,写道:“江南江北送君归。”
☆、表明心迹
领头的人用手指着照片,笑着说:“我刚刚才想起,你爸拿给我了一张蒲杨的照片,这照片上的样貌,可不长你这样啊。”
秦税一愣,这不是蒲杨高中的照片吗,有次秦税去秦羽房间找书,在抽屉的相册里看见过这张照片,没想过被爸给翻了出来。
秦羽笑了笑,“果然还是没能瞒住你,真是可惜。”
“不,我还是应该感谢你,让我不费丝毫力气,绑了你们两兄弟,让你老爹乖乖的把钱送来。”
“操,真是卑鄙。”秦税抬脚往前一提,无奈腰上绑着,踢出的腿也并未能伸出多远。围坐在火盆旁的壮汉听到动静,纷纷站起来将领头的人护在身后。
领头的人将照片往地上一丢,挥手吩咐道:“给他们点教训,记住别打脸,看不出明显伤痕最好。”
“是。”壮汉们点头回应道。
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壮汉捏紧拳头,抓住秦税肩膀正要向腹部打去,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小门扑了出来,将壮汉逼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那道身影滚在地上,一个壮汉见状抬腿重重踢了几脚。
“别,别打,是我,是我。”倒在地上的那人痛苦的求饶。
领头的人察觉到异样,俯身凑近看去,诧异道:“小八,怎么是你。”
壮汉们见踢错了人,将小八从地上扶了起来,那人捂住肚子,手颤抖的指着小门提醒道:“老大,小心门后面,有人……”
话音刚落,屋内灯泡突然灭了,小门后飞出许多小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壮汉们身上,四周漆黑一片,辨不清方位,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嘘,是我们。”墨冉和蒲杨轻手轻脚走到秦羽他们身后,示意他俩别出声,用小刀一根根将绑在他们身上的绳子割断。
领头的人侧耳听见旁边有响动,拿起火盆里半截烧红的木块,直直的刺了过来,蒲杨来不及闪避,滚烫的木块接触到后背衣物,毛衣材质闪出点点火苗,顿时疯狂燃烧起来。
蒲杨发出一声惊呼,秦羽见状脱下外套拍打在蒲杨身上,不一会儿,火苗完全熄灭,但皮肤被灼伤后留下的火辣辣剧痛感,还是令蒲杨冷汗直下。
“哼,原来在这里。”领头的人冷笑了一声,抬手还要再刺,手臂被人抬脚一踢,重力撞击,手中的木块不慎飞了出来,壮汉们大怒,扑身向秦羽站得方向打去。突然一道身影快速闪过,身后的火盆被人撬起扔了过来,亮着火光的木屑纷纷飞出,掉落在壮汉们头上、身上,一时间火光四溅,壮汉们慌了神,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往后退了很多步,再也没谁敢主动上前。
秦税和墨冉趁此机会将蒲杨悄悄扶了出去,木凌顺手仍给秦羽一根铁棍,秦羽抬手接过,唇角笑了笑,立即明白了木凌的意思。
“谁,给我滚出来。”领头的人大怒,对着身后吼道,转身拿起桌上的手电筒向屋内闪射。
灯光扫过不远处两个人影手拿铁棍挺拔的站立着,领头的人身体一僵,抓住身后两个壮汉的衣领咬牙说:“谁将他们给我绑了,给现金二十万。”
壮汉们一听,鼓起勇气拿起铁棍向前冲了过来,秦羽和木凌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人一边,快速躲过壮汉从头顶劈过来的铁棍,回身重重朝胸口踢去,后三人连续跟上,木凌转动手里的铁棍,低头侧身重重连拍三人的手臂和肩膀,壮汉受一撞击纷纷扑通倒地。
木凌还想动作,突地前方一道刺眼的强光射了过来,木凌眼睛霎时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秦羽见状捡起地上一根铁棍直直的打在领头人的肩膀,手电强光瞬时消失。
但照射的不适感,还是令木凌闭目站在原地了好一会儿,这时几个壮汉趁机抄起铁棍重重敲击在木凌后背,一阵阵剧痛传来,木凌咬牙转身回击,一个回旋踢将那人撂到在地,抬脚踩着那人的脸,用力在腹部连踢了几下,壮汉痛苦的抱住木凌的腿,捂着肚子求饶道:“别打了,求你,别打。”
木凌擦开嘴角的血迹和秦羽都收脚向后退了几步,秦羽不知何时脸上被重重挨了几拳,脸颊红肿,右腿被人用铁棍敲打过,此时已经没有了知觉,秦羽艰难举起手中的铁棍,厉声说道:“还有谁要上?”壮汉们都互相看了看,犹犹豫豫低头往后退去,无人再敢动作。
“看来你的手下连两个小辈都打不过,怎么还敢跟我来讨价还价。”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话音刚落,屋内的灯光重新亮起,秦广庭杵着拐杖慢慢走了上来,身后跟着10多个持枪警察。
秦税和墨冉从小门出来,被眼前的阵仗着实吓了一跳,墨冉轻手轻脚走到木凌身边,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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