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程槿余淡淡地说，“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莫北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老板，午餐您是打算在这里吃还是出去吃？”
    “这里吃吧。”
    莫北应下来，开门出去。
    他刚走到电梯门口，看到屏幕上的数字正从负二层往上跳。
    莫北只看着那个不停跳动的数字，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直到电梯在他同层停下，电梯门打开，他看到站在里面和他面对面的夏语，揉了揉眼睛。
    “太……”他差点儿喊出那个称呼，一想不对，连忙改口，“夏小姐，您不是在江城拍戏吗？怎么过来了？”
    夏语听到他的称呼便知道还有其他人在。
    “我这两天没有戏份，我有事来找程总，他在吗？”
    莫北点头：“在在在，您跟我来。”
    还是上次那几个助理和秘书，只不过这次的气氛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大家都低垂着头各忙各的。
    夏语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没来得及问，已经站在了程槿余的办公室门外。
    “夏小姐，老板就在里面，您请进吧。”
    夏语点头，朝莫北笑了笑，抬手敲门。
    她没管里面程槿余有没有答应，就开门走了进去。
    程槿余正单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以为是莫北又回来了，头也没抬：“还有什么事情吗？”
    夏语锁上门，一步步地朝他走去，轻轻笑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吗？”
    “……”
    听到她的声音，程槿余呼吸一滞。
    他抬头，看到夏语就站在离他几步远外，他连忙站起来走向她，“你怎么来了？”
    夏语歪了歪头：“我不能来吗？”
    程槿余拉她的手：“不是在拍戏吗？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跟你说了还哪有惊喜呀。”夏语顺势抱住他的手臂，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我在江城的戏份拍完了，过两天去别的地方拍，正好有时间，我就先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她说完，仰起头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
    “惊喜。”
    程槿余带她到沙发那边，“吃过饭了吗？”
    夏语摇头：“没有呢，我在飞机上只吃了一点点东西，想回来找你一起吃来着。”
    程槿余按着她肩膀坐下来：“你等我一下，我交代完事情就带你出去吃饭。”
    “好呀。”
    夏语点点头，看着他走到办公桌后，拨了内线喊莫北过来。
    她撑着下巴看他，“我来的时候看你外面那些秘书和助理都怪怪的，你是不是凶他们了？”
    程槿余愣了下，才说：“我没有，是公司里有个歌手出了点问题，我们早上开会就在讨论这件事情。”
    “很严重吗？”
    她的话音刚落，莫北就进来了。
    夏语只能暂且把好奇心收起来。
    程槿余简单地交代了莫北几句，大概也是关于那件事情的，交代完后，他从衣架上把他的西服外套拿下来。
    莫北不确定地问：“老板，您下午还来吗？”
    “不来了。”程槿余朝夏语招了招手，“有其他问题你跟江副总商量，回头让Joanna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告诉她如果再放任手底下的艺人做出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就让她直接去人事部办离职手续吧。”
    “好的，老板。”
    夏语头一回看到程槿余这么严肃的样子。
    到底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要让经纪人引咎辞职的地步？
    夏语跟着程槿余去了车库。
    程槿余是自己开车来的，夏语坐上副驾驶，刚想关门，门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阻止她关门的动作。
    夏语抬头，不解地看向程槿余：“你干什么？”
    程槿余靠着车门，似笑非笑：“我忽然想到你特地跑回来找我，我不干点儿什么似乎对不起你千里迢迢一下飞机就过来，反正这个点这里也不会有人，不如我们……”
    夏语一愣，想到昨天的消息，随后瞪大眼睛。
    “程槿余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