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
    靠，你认真的？
    夏语用探究的眼神望了会儿程槿余, 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之后，点点头：“行, 我今晚就穿那件。”
    唐老鸭的睡衣她只穿过一次就收起来了，她蹲下来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它，然后还特地展开给程槿余看：“我真的就穿它了哦？”
    程槿余笑了下, 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嗯，去洗澡吧。”
    夏语就没和他扯了，奇奇怪怪地看他一眼之后，转身走进浴室。
    等她把门关了，程槿余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去隔壁房间的浴室洗澡。
    夏语洗完澡出来时程槿余正躺在床头，曲起一条腿，身上竖着一本书。
    夏语绕到床对面偷偷瞧了一眼，好像是一本商业杂志，封面上的老头儿白发苍苍却很精神，看着像是某个大咖级别的人物。
    她没兴趣，坐到梳妆台前护肤。
    一套瓶瓶罐罐抹完，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
    她一站起来，程槿余就合上了杂志：“好了吗？”
    夏语点头：“嗯。”
    “那睡觉吧。”
    程槿余把杂志放在床头柜上，和往常一样习惯性地先看一眼时间，然后躺下。
    夏语走到床的另一边，临睡前，先关了灯。
    卧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
    夏语好不容易才适应黑暗，刚刚躺下来，就感觉到旁边有动静。
    她侧头往程槿余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朝她的方向侧躺着，睁着眼睛在看她。
    夏语眨了眨眼：“你怎么不睡觉？”
    程槿余盯了她一会儿，突然勾了勾唇，掀开被子一角：“过来。”
    “……”
    夏语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黑暗中她悄悄红了脸。
    她没马上回应，程槿余也不催促，安安静静地等她。
    片刻后，夏语往他那边挪了挪，再挪了挪。
    然后滑溜地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程槿余终于如愿地抱到了她，下巴在她脑袋上轻轻地蹭了蹭，然后低头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晚安。”夏语小声回，拿他的手臂当枕头。
    第二天清晨，夏语难得比程槿余醒得早。
    想到她被他抱着睡了一个晚上，她又有点脸红，同时心里还有一丝丝小雀跃。
    夏语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怕吵醒他，连洗漱的声音都控制到了最轻。
    她下楼时，阿姨正在做早餐。
    “太太您醒啦？今天可真早，先生都没起呢，您居然先下来了。”
    放在以前，夏语听她喊太太，总觉得就像是在喊别人，除了最初有几分尴尬外，后来就麻木了。然而经过昨晚，她似乎才开始把自己真正放在了“程太太”这个位置上，再听有人这样喊她，她心里倒是生出几丝微妙的情绪来。
    “今天吃什么呀？”
    “我熬了粥，先生还是比较喜欢喝粥。”张阿姨回头问她，“太太您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再单独给您做一份。”
    夏语笑着摇头：“不用了，我也挺喜欢喝粥的。”
    她在吃的方面一向不怎么挑剔。
    夏语到花园里走了走。
    程槿余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她也有，不过她不喜欢跑步机那些东西，更倾向于站在大自然里跳个操什么的。
    一段有氧操做完，夏语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一回头，看到程槿余站在不远处的门口，手里端着一杯茶，嘴角噙着笑，姿态悠闲地看着她。
    夏语微微有些发窘，她朝他走过去：“你醒啦？”
    这话问得多少有那点多余，程槿余应了声，等她走近，他俯身，没端杯子的那只手很自然地牵住她：“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夏语转了转脚尖：“我看你睡得香，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她的话音落下，程槿余不知道想到什么，低声笑了笑：“是挺香的。”
    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饭，吃完后程槿余要去上班，夏语就在家里收拾要带去剧组的东西。
    这次拍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