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情魄,灼烫得很,润玉此番话,令安静了很长很长一段时日的情魄产生了动荡,让她手足无措。
润玉就站在她身后,白衣翩然。
“柠儿,润玉若毁神誓,天诛地灭!”他轻柔的声音击穿宁静,直达她的耳边。
润玉!
北柠瞳孔黯淡又亮。
润玉!
他是润玉!
令她一眼,便陷入万劫不复的润玉啊!
他的名字……
她记得,这是那个在心里始终无法释怀的名字。
她的脚步,没有停下。
87
“陛下,何不与神女说清?”
邝露来时,有一阵清风拂过润玉裳角下的仙草,他侧身,右手抬起接过邝露双手呈上的折子,长袖下滑,露出白皙的手腕,乍一看纤细近柔弱,细看骨与肉紧合线条清晰有型,筋满脉壮显尽男儿之力量。
润玉垂眸阅着折子,眼底淡漠中还残留对那个人的温柔,旁人既已提到她,处理政务的心思分出了大部分落到情一字之上,难得开口回问一次:“说清什么?”
“陛下,邝露亲眼所见神女将情魄收于体内,依她从前那般为陛下您甘愿坠入苦海的情之深之重,倘若您方才说一句不要走,她定然如那扎根的树无法转身举步。”邝露低头,掩过了眼中仓促流转的痛色,不动声色的保护着在他心里为一个淡雅寂静女子的模样。
润玉拿着折子的手枕于腰后,抬眸,看她,“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陛下您,在她心里……从未释怀过。”
听言。
润玉稍愣,他眼前,邝露总是低着头,一眼瞧到的只是女子发上的冠。
他亲封的夜神。
他亲授的华冠。
为臣者,受君赏或封,仅此而已。
邝露再清楚不过了。
“邝露。”润玉的声音总是很轻易的落进邝露的心尖上,一遍遍,敲着新旧交替变换的结痂,“谢谢你。”
不是很疼,有一点点。
邝露先笑后抬头,“能为陛下分忧,乃是邝露的福份。嗯……若是陛下向神女道清三年的苦痛折磨,她定会感动回头的。”
邝露一见润玉笑,心中更是欢喜,容易失了分寸。
她习惯了用会令他开心的事,去讨好。
讨一抹格外清浅的笑意。
她爱他。
就连卑微,也甘之如饴。
润玉复阅折子,垂着眼,就这么转了身……
邝露已经记不清这是几千次还是几万次,从容端庄地站着,唇角上扬,目送着润玉一步一步的走出她的视线范围。望着他消失的远处,上扬的唇角宛如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忽地垂下。
润玉很信任邝露,这件事……这件小事……
六界皆知。
她也知。
果不其然……
润玉在次日就将三年里破一传说便成一千纸鹤的爱或悔,交给了邝露,让她近日在布星之时将几万只千纸鹤放在星河里,令他的心上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繁星满天中,全是他的思念。
这几万只千纸鹤的背后,记载着天帝不能为人所知的为情所做的痴傻事。
她的忠诚和爱,换了润玉全部的信任。
润玉耗费大量灵力赋予几万只千纸鹤灵体,令它们满天飞舞,盘旋,翅膀扇起令人沉醉的星辉,细如尘的星辉一遍一遍的在夜空里绘出千千万万的“北柠”二字。
勇敢且张扬,接近癫狂。
“润玉次番阵仗无意是向六界宣布,北柠,他要定了。”
“如今北柠成了太上神女,恐怕润玉和那帮天界迂腐众神要笑得牙掉了!”
“倘若太上神女真与天帝结下琴瑟之好,其余五界联合起来也不是对手,天界那帮子从此高枕无忧,不说笑掉一颗牙,就是少了镇府之宝又有何所谓?”
彦佑与月下仙人说着,锦觅脸上的神情难测,“如此,是不是……旭凤就回不去了?”
月下仙人不解,皱眉问道:“觅儿此话何意?”
锦觅抬头,看着夜空中一只只千纸鹤漫过留下的名字,微微叹气,“从前,我原以为与旭凤康乐长伴便好,后来时间长了,才懂旭凤终究是男儿,不甘限于儿女情长,他也有豪情壮志的抱负。我本想着,润玉那时放不下我,为我造成诸多大错,也因我陷入困境中无法自拔,我心虽愧疚却无法补偿什么,惟愿他放下我,放下这令人痛苦不堪的情情爱爱,太上忘情,舍了自我,化天地,爱众生,到时,会有旭凤在他左右辅佐,也会有我儿在他身后继承大统,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去上清天,可是,现在一切都脱离了我的预想。”
月下仙人冷哼一声:“润玉如今如此大肆宣扬,其实说到底,无非就是看重了那女子太上神女的身份,同时也震慑了五界不敢生异心,老夫素知润玉心机深沉,却万万没想到,他的手段也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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