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公主寝殿,烛火明明灭灭。
那套大红的喜服就挂在床边,让人无法忽视。
“六白,你在外面吗?”安常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干脆起了身,往门口走去。
“属下在,”外面有个声音回应。
安常着一件寝衣便打开门,外面只有六白一人。
“你想不想看我穿喜服的样子?”借着夜色,安常问得越矩,又大胆。
没有听到六白的答案,安常又问:“不想吗?”
许久后,终于听到一个答案。
“想。”
“那我穿给你看。”
“公主的喜服不是该穿给属下看的,而是应该穿给驸马看。”
“我不管那么多,你进来便是。”说着,便把六白拉进了寝殿内。
“这个喜服复杂,需要有人帮忙才能穿好。”两人走到喜服前,安常让六白取下衣服,先放到床上。
屋内光线不好,喜服看上去不如白日里的鲜艳,像是深红色。
安常没有在意,利落地拿起喜服红色内衫,往自己身上套去。
套好后,她站定到六白面前,将喜服的系带递到他手上,示意让他帮自己系。
六白笑着接过系带,认真的系了个蝴蝶结。
接着,马甲,外衫,披风,一件件替她系好。
安常腰身纤细,细腰下的翘起的臀和上身的饱满完全撑起了这件华丽的喜服,只有光裸的小脚没有什么鞋袜的修饰,赤着踩在冰凉的地面。
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喜欢吗?”
顾不得想她为什么这么问,六白很快答:“喜欢。”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云清也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
穿着喜服的安常眼里闪着光,神秘的蹲下身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箱子。
又从枕头底下找到钥匙,开了箱子上的锁。
六白定定地看着安常打开箱子,因为光线暗,只能隐约辨认的出箱子里是布料。
等到安常取出来后才能最终确定,这也是一件喜服,还是…给新郎的喜服。
“这是给你的。你试试好不好?”
“好。”
他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任由她替他换上喜服。
不知是不是按他的身材专门定制的,这套喜服在他身上出奇的合适。
“六白,你说这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公主这是急着想嫁我?”
“是,我不想嫁给别人,只想嫁给你。”
安常的话音刚落,男人温热的唇就落了下来,轻而温柔。
眼前的人是六白。
这个认知让她安心,她双手绕上他的脖颈,回应这个吻。
他的唇舌伸进来,在她的牙关和舌尖攻城略地。他们两个靠得很近,安常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夜露气息。
安常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是这样的,甜甜的,软软的,却又…让人忘记呼吸。
“试着换气,”不会接吻的小笨蛋。
他好心提醒。而他的手,一只摩挲着她的背,另一只居然解开了刚刚他亲手系上的她喜服上的结。
等到毫无经验的小公主快要窒息了,六白终于放开她。
今晚,他们两人当中,他开始成了主导的那一个。
他像剥鸡蛋一样一层层解开她身上的衣裙,最后毫不留情的解开寝衣的结。
“公主会后悔吗?”
“是你就不会。”安常听到自己坚定的回答。
寝衣落地,女子姣好的胴体毫无掩饰的落在男人眼中。
她的皮肤很白,白得让人垂涎。男人不仅有着直勾勾的眼神,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冰凉的触感最终停在她的雪峰之上。
因为常年练武,手上沾满了大大小小的茧,摩擦过乳尖的时候,安常忍不住轻呼:“唔…”
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也大了胆子,在她的乳肉上来回摸,摸还不过瘾,还喜欢捏,揉搓,白腻的乳肉在他手下变成各种形状,像是孩童们最爱的玩具一般。
女人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抖动,身上慢慢涌起些无处排解的燥热,看在男人眼里便是多了些难言的媚意,愈发勾人。
“不公平。”她已全身赤裸,而罪魁祸首的男人竟还完好的穿着新郎喜服。
“你替我脱。”
说完,停下了自己作乱的手,摆出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安常动了情,浑身的力气抽去了大半,连个腰带都解不开,急得快哭了:“解不开,我解不开。”
“公主别急,属下自己解便是。”
她的手在他的腰腹处磨蹭,一边磨蹭,一边点火,现在这火已经烧至全身,他也有些着急起来,自己主动解了身上的喜服,却还不忘将喜服放进了当初的那个箱子里。
他身下硕大的冠首高高挺立,不满亵裤的束缚,气势汹汹的想要冲破这薄薄的布料。
碰上这般又纯又欲的长安公主,理智二字都早忘了该怎么写,只想拉过她的手,让她那双被精心保养着的小手拉下自己的亵裤。
安常听话地紧,他这么引导,她便这么做了。一用力,拉下亵裤的瞬间,那硬挺着的巨根便弹了出来,弹到安常的手上。
“好大。”安常感叹。
外面没有人,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屏退了。
里面,六白坐在床上,安常坐在他腿上,腿部肌肉清晰感受到女人嫩滑的臀肉。
而他的头低下去,气息全都吞吐在她的丰盈之上,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那上面被男人留下的手掌印。粉红色的奶尖挺立,不自觉得抖动着,像是邀请他的采撷。
好羞耻。
“别看…”
她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却又不是铁了心的不让他看,手指并未合拢,他的视线还是可以透过指缝看见大好春光。
“好,不看。”这男人却是自觉得闭上眼,听话的紧。可是安常甫一收回手,他居然闭着眼,直接含住了奶尖。
含着还不够,他开始细细吸吮,时轻时重,用他惯有的耐心,挖掘出女人心里隐藏着的所有欲望。
安常怎么会是他的对手,热意自下体蔓延开,传到四肢百骸,只有贴住他肌肤的地方可以降温。
不自觉地,她开始逢迎,把自己的前胸更多的往他的嘴里送。
可是他又好坏,在这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退出去时还故意用牙齿剐几下那点乳肉。
“六白…”委屈到嘟囔,似责怪,更似邀请。
“公主别急。”六白好耐心的安慰,宽大的手掌一用力,拖住她的雪臀把她抱到了床上。
然而,他的耐心全是装的,硬得发疼的巨根早已在那叫嚣着无边的欲望。
抓住她的两条腿分开往上抬,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欺身压了上去,力道大了些,柱头直直的撞上已经湿哒哒的穴口。
“已经湿了。”
男人对自己努力的成果满意极了,安常却是羞愤难当,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这样孟浪的男人,真的是六白吗?
“我要进去了。”六白的指尖往下摩挲着穴口的软肉,想要多弄些汁水出来,免得待会弄伤了他。
巨根慢慢往里挤,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两瓣穴肉就这么生生被挤开,在淫液的滋润下,彼此的毛发糊成一团。
异物的闯入让她不适的扭动的身体,但是不想让他停下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多温柔,可是在进入的时候安常并没有体会到话本子说的那种撕裂的疼。
她的思绪飘到他发烧那次,突然间想起他渗血的伤口,心下一紧,顾不得身下的欲望,伸手想要去摸摸他的伤口。
六白来不及阻止,只好任她摸。
伤口的位置是热的!
还有湿湿的液体沾到她的手上。
灯光很暗,本该鲜红色的液体现在看去竟是黑色的,只有刺鼻的腥味让她确定那是血!
血?!
“六白,六白…”请太医。
她一下就被吓醒。
欲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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