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用同样笔迹写下的威胁信,且这个包裹并没有寄件人的名字,这岂不是更增加了这个包裹的可疑之处。
“再有,雷斯垂德探长,如果你仔细留意的话,你就会发现地址中‘诺森’一词中的字母‘u’,被写成了‘a’(诺森十字街,Northum Cross Road)。她写得很流畅,说明不是故意写错的,而是她并不熟悉这条街,甚至说不熟悉这个地区,可对于一个想要加害对方的人来讲,她未免太不敬业了吧。”
雷斯垂德探长:“呃。”
他还想说什么,福尔摩斯就将目光转向了其他事物上:“现在来看包裹盒。有一股馥郁的薰衣草味。”
福尔摩斯把包裹盒递给了林蒙,林蒙轻轻嗅了嗅:“我会说是亚德利香水店的香水,还是今年刚推出的‘维多利亚47’。”
福尔摩斯认可道:“正是。香水目前为止总共有四十六种,一个犯罪学专家应当每种都能分辨得出来。”
雷斯垂德探长:“……”
林蒙抬头分给雷斯垂德探长一个眼神:“如果探长你去亚德利香水店,他们会为你提供顾客名单的。”
雷斯垂德探长知道这确实可以缩小嫌疑人范围,但是:“可我想肯定会有很多人去买他们家的香水吧?”
福尔摩斯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那么为什么包裹着点心的包裹盒,只有香水的味道,却没有沾染上点心本身的味道呢?还有那碟点心。”
林蒙这时将那碟点心端了过来:“雷斯垂德探长不要多想,单就凭你的直觉判断,你认为它是昨天出炉的,还是前天或者更早之前被摆放到柜台上的?”
雷斯垂德探长:“这——”
林蒙又侧头看向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你还发现了什么?”
这时候,他们俩才彼此交换了信息。
福尔摩斯这边发现包裹不是由女仆收到的,而是帕梅拉夫人亲自去门外拿的,但福尔摩斯并没有发现邮差今早来过的痕迹。他有询问邻近的人,邻近的老住户说早班邮差一般情况下,都会在九点半来诺森十字街——如果帕梅拉夫人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和女仆提到的她们发现悲剧发生时是九点一刻这一点,就有矛盾之处了。
到了这会儿,他们已经可以确定这起案件的性质了。
等到之后收到保险公司拍回的电报,确定帕梅拉夫人确实有给她的小儿子买了保险,这起案件就没有任何疑问可言了。
还有就是在此之前,帕梅拉夫人还为她夭折的另外两个孩子,也买了保险。在他们俩不幸夭折后,帕梅拉夫人分别获得了一笔不菲的保险赔偿金。据悉他们夭折的原因是体弱,忽然间腹痛,上吐下泻后不治身亡。当时保险公司并没有怀疑到楚楚可怜的帕梅拉夫人身上,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帕梅拉夫人带着小儿子来到了伦敦,还重新换了一家保险公司。
之后小儿子生病时,梅罗夫人的提议让帕梅拉夫人心生警惕,毕竟她偶尔听说过伍德鉴定中心的事迹,于是就自导自演了被威胁被毒害一事。
对比帕梅拉夫人的笔迹,就可以知道那封信就是她本人写的。
此外,在帕梅拉夫人常常用来化糖水给小儿子喝的糖罐中,监测到了砷化物——把锌、硫酸和试样混在一起,将生成的气体导入热玻璃管,玻璃管壁上出现了亮黑色的砷镜。
在之后,她的另外两个孩子的尸体被挖掘出来,同样被确认为砷中毒。
帕梅拉夫人认下三宗谋杀罪,被法院判处绞刑。
这是后话。
当下侦破完这起案件后,林蒙就独自回了高道尔街。
晚间的时候,福尔摩斯带着他对吗啡检验法的结果来找她。
林蒙正在画室内画画,美艳无双的帕梅拉夫人正满脸慈爱地抱着孩子,对面镜子中孩子却成了珍珠、香水等奢侈品。
福尔摩斯站在旁边欣赏了片刻,冷不丁地开口道:“在我看来,追求纯粹的感情,正如建立乌托邦一样,往往都是空想。”
林蒙把画笔放下:“我要是说我只是单纯想留下帕梅拉夫人的影像,恐怕会显得我在欲盖弥彰。好吧,她是让我联想到了我家的事。我呢,确实有精神洁癖。我所追求的感情,像是亲情,得是无论我是什么样子,他们都会无条件地爱我,信任我,站在我这边的——等等,你是特意来宽慰我的吗,福尔摩斯?你看到我的眼泪了吗?这是感动的眼泪啊。”
福尔摩斯:“…………”
饶是如此,林蒙在看了福尔摩斯带来的吗啡检验法后,还是毫不客气地评判了一番。不过林蒙有将福尔摩斯带去她的实验室,让他用这边更专业的设备。
友谊小船没有说翻就翻,仍旧在乘风破浪。
第二天,报纸们纷纷报道起了帕梅拉夫人食子案。
这件事引发了轩然大波,本身案件性质就很恶劣不说,而且帕梅拉夫人是难以言说的美丽,人们更乐意讨论这样的毒蝎美人。
华生也看了报纸,他还看到了福尔摩斯和“伍
分卷阅读157
同类推荐:
被白月光的爸爸给睡了(1v1 SC)、
绿茶总督强取人妻(高h)、
覆水(高H)、
优质肉棒攻略系统(np高辣文)、
裙摆、
每晚都进男神们的春梦(NPH)、
盲灯、
修仙修罗场 (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