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法?放心,你还杀不了我。”
少年肯定道:“你不想杀了我。”
林蒙没解释什么,她只是认真道:“我如果要杀你的话,我会提前让你知道的。”
少年思考了下,忽然笑了:“好。”他这会儿真的有几分像沈浪了,沈浪经常挂着慵懒自如的笑,很多时候都显得他温柔可亲,而且还十分能感染人。他笑完后,又动了动嘴唇:“你可以叫我阿飞,认识的人都这么叫我的。”
林蒙也做了个自我介绍,哪怕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我叫林诗音。”林蒙认为这是基本礼仪,她对待猛兽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阿飞的剑,严格来说不能算是一柄剑,那只是一条三尺来长的铁片,既没有刀锋,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只是用两个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变得有柄了。
不像游龙生,他不仅有鱼肠剑,自己用的还是昔日剑豪用的名剑。
而林蒙的剑,也不能说是什么名剑,只是她自己用着趁手的,但她将这柄剑保养得很好。她见到阿飞的剑也没有惊讶,更没有觉得冒犯,毕竟很多时候神兵利器之所以是神兵利器,更多还是因为在谁手中。
至于阿飞的剑法,其实也没有什么剑法可言,更多还是快快快,不过这倒是应了那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但他现在对上林蒙,仍然不够。
林蒙和阿飞比试,更多地是在给他喂招,这样才不至于让比试顷刻间就结束了。阿飞他也很有韧性,而且是那种越挫越勇的性格,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手中的剑。
林蒙更高看他一眼,然后就越发放开,怎么将阿飞按在地上摩擦怎么来。她甚至还使出了慢剑,乍看之下无论是出剑的速度,还是身形变幻的速度,都慢悠悠得,但是却将阿飞的快剑克制地死死的,他根本就挨不着她,自己反而处处受制。
阿飞不多时,额头上就开始冒热汗,气力也渐渐弱了下来,到后来还能撑着,就全靠意志力在支持。
忽然间,咕咕声突兀地插入到铮鸣声中。
林蒙:“……”
阿飞:“……”
林蒙慢吞吞地开了口:“你要不要在我家吃顿饭?不让你白吃,我需要一味药,须得上太行山去采。”
不等阿飞回答,林蒙就娓娓道来:“这会儿正是吃蟹的好时候,我叫人去准备一盘酥酥脆脆的螃蟹鲜,再来两笼热烫烫的蟹黄汤包,一盘烤得黄黄的蟹壳黄,一大碗煮得浓浓的火腿干丝汤,再来几只煎得嫩嫩的蛋。我家还有碧靛清,喷鼻香的菊花酒,一应瓜果也是鲜甜可口。”
阿飞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你要什么药?”大有林蒙一和他说,他立刻出门去将药材采来,才去吃饭的势头。
林蒙立刻朗声道:“好阿飞,等你吃完饭,我就指给你看。寻常药农我根本不放心他们去,这件事也只有使快剑的你才做得到。”
阿飞信以为真:“好!”
不过林蒙确实没骗他,她说得都是实话,只是省略了不少内容罢了。
阿飞本来就很敏锐,在林蒙领他去饭厅时,他不禁喃喃道:“你对待我,有点像是带小豹子出来捕猎的母豹。”
林蒙笑道:“我大概是习惯了照看家里人,不少为他们操心。”
阿飞似懂非懂:“哦。”
阿飞又忽然道:“你难道不好奇我姓什么吗?”
林蒙看了他一眼:“我若是好奇了,那我岂不是还得要好奇你从哪儿来,父母又是谁,武功又是怎么学的,有没有师门或师父的等等问题。再者我还会想你会不会问我,我的武功是谁传授的,我家里都还有什么人等等等又是一系列问题。这其中又会产生诸多其他问题,你要是不想回答怎么办,我就想你为什么不想回答。谁知道到最后,我们会不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谁也不问谁。”
阿飞一听,觉得非常在理。他一路上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很多人尤其是他遇到的江湖人士,都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攻击他,有时候哪怕他什么都没说。想到这儿,阿飞就由衷道:“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就好了。”
林蒙哈哈一笑:“你难道没看到门外的棺材?那是我为其他上门叫嚣的人准备的。好阿飞,他们要是都像你一样,那我也不用这么做了。”
阿飞再次听她那么叫自己,不禁有点害羞,还有点高兴。他不禁想:‘谁要是她的孩子,那真是太幸福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的王怜花:“???”
他就只是走开一会儿而已!
还有说好的他这个外甥顽固不化,执拗难沟通呢?
王怜花又不禁想起多年前他和沈浪,是“既生瑜何生亮”,现在是怎样,沈浪的儿子又出来搅局吗?
林蒙:“……”
林蒙这会儿已经没陪着阿飞了,而是面对着“怨妇”王怜花,林蒙都有点受不了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含幽带怨的啊。”
王怜花还哽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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