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呃,”徐岩川一懵,甚至觉得谢千遇说得有道理!他可不能害了舅妈!
谢千遇见徐岩川表情有些松动,又添了一把火:“而且,你是不相信你舅妈啊,还是不相信你舅妈的技术啊?”
徐岩川:“??”
谢千遇瞥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初儿都说了你爸没事儿了,你还在担心个什么?你告诉你啊,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你要是敢不信任你舅妈……信不信我抽你。”
“……”徐岩川勾下脑袋,弱弱地说道,“对不起舅舅,我没有不信任舅妈,我先歇会儿再去看爸爸。”
谢千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摸了摸这个软萌乖巧的外甥的脑袋,说道:“串儿真乖!”
听到这里,曲初已经不想再吐槽这位老同学随时随地都能骚一把的尿性了,甚至居然觉得很正常,他就把关注点放在了别的地方,抛出了自己的疑问:“接到徐岩川贡献的血包后,我又在手术室做了近两个小时。”
徐岩川就算再老实,但又不是小傻子,怎么可能被糊弄两个小时?
曲初继续问道:“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徐岩川,他去哪儿了?”
谢千遇又“啊”了一声,不自在地挠了挠自己的鼻梁。曲初眼睛一眯,直觉后面的操作可能会更骚。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谢机长的字典里,没有最骚,只有更骚。
如曲初所想的那样,徐岩川不可能被糊弄两个小时。实际上,在椅子上歇了不到二十分钟后,徐岩川就已经坐不住了,但是靠谢千遇的威逼利诱,又如坐针毡地再坐了十分钟。
已经半个小时了,谢千遇知道自己这外甥再傻乎乎的,也不至于傻到还能再被拖着。他叹口气,站起身来:“行,走吧,去看姐夫。”
徐岩川喜出望外。
就在两人走了几步后,谢千遇指着走廊的窗户外面,突然喊了一声:“串儿,看,灰机!”
飞机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架不住谢千遇这么一喊,徐岩川还是条件反射的往外头瞅了一眼。
同时,往外头瞅的不止有徐岩川,还有路过的几个患者、家属和小护士。
下一秒,谢千遇手起掌落,很有技巧地捏了捏徐岩川的脖子。傻乎乎的外甥瞬间就眼前一黑,晕倒在了自家沙雕舅舅的怀里。
路过的人纷纷对谢千遇侧目,因为谢千遇捏徐岩川脖子的动作不大,所以大家不知道徐岩川是怎么晕倒的,只知道他确实晕了。而且,他们看着谢千遇,关注点也不在晕倒的徐岩川上,而是——
你告诉我,哪里来的灰机!
脑子瓦特啦!
这辈子没看过飞机啊!
谢千遇揽着已经没有意识的徐岩川,对路人致以不好意思的目光:“不好意思啊,我这弟弟乡下来的,从来没见过飞机,哎,可怜的孩子。”
这下,路人们都已经忽略了“压根就没有飞机”这件事情,而是纷纷对晕着的徐岩川报以同情的目光:可怜的娃儿,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没见过飞机。日子过得一定很苦吧?
然后,一个带子自己小孙女来医院的老奶奶朝他们走来。小女孩儿眼睛又大又圆,眼珠子黑得跟琉璃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巧克力:“大哥哥,给你们次——”
曲初听完谢千遇说的,已经彻底无语了。他看着谢千遇淡定自如地从口袋里取出两块巧克力,自顾自地剥开一个,然后放进了嘴里。
“……”曲初看不下去了,“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谢千遇一愣,看着曲初,认真地问道:“我在试试好不好吃……唔,味道不错,你要不要?”说着就递出了另外一颗。
“……”曲初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然后果断拒绝。
这玩意儿,热高超标了!还甜得发腻。
谢千遇耸耸肩:“行吧,等串儿醒了我再给他,本来就是小妹妹给他的。只不过我觉得他孝敬他舅妈是应该的,所以就擅自替他拿了过来。”
这个话题已经聊不下去了,曲初放弃治疗,不得不开启另一个话题:“胡人……你姐呢?不去陪她?”
谢千遇:“她去病房看我姐夫了。”
他想起刚刚曲初拉了胡人卉一把,便话锋一转,迟疑道:“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姐呢。”
曲初一笑,淡声道:“我说过我不讨厌吗?”
谢千遇:“……”
曲初:“但她是我病人的家属,我就不得不照顾她的情绪,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她一把。只要我还穿着这件白大褂,这就是我该做的,但是,”他突然坐直了,神情认真,“一旦我脱下这件褂子,我依旧不喜欢她。”
谢千遇看着曲初的眸子,只觉得这个人工作起来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不偿命,鬼使神差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迷人?我现在就想把你的衣服全脱了。”
曲初:“……”
曲医生发现就是不能跟这个人说正经话超过三句,就想把人往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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