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昔鹤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对翡翠坠子便疑惑的看向她。
“今天是奴婢的生辰,奴婢这才偷溜出去见一位故人。”浅语解释道
“故人?莫不是会情郎去了?”昔鹤调笑道。
浅语立刻羞得满脸通红。
昔鹤把坠子塞到她手里打量了下四周悄悄地说“下次出去带上我,不然我就去告密。”
浅语先是一惊,为难的想了好大会终于重重的点头。
昔鹤大松了一口气,高兴的搂着浅语又蹦又跳。
有了共同秘密的两人也开始越发的亲近,后果就是浅语的话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把昔鹤当主子,昔鹤难以想象如此聒噪的浅语是如何挨得过那不言不语的十天的,浅语则一脸委屈的解释说是公子怕她太聒噪吓走了新夫人,所以下了封口令,如今公子回府了,封口令自然就解除了。
前些日子昔鹤是不得不做哑巴,现在昔鹤是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难以想象这以后的日子该有多惨。昔鹤哀叹一声幽幽看向浅语“你家公子真是仁心,若换做是我早割了你的舌头。”
浅语“啊”的一声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朝昔鹤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夫人和公子真是心有灵犀,当时公子就是这样吓唬我的,他说万一夫人是个爱清静的主保不准一恼之下会割了我的舌头,我吓了一跳求公子换我去厨房,可公子说我是皇上赐来的他不好做主,于是就出了个主意让我在他回府之后再说话,嘻嘻。”
浅语说完话也趴到镜子前,伸出手把昔鹤画上的痕迹描了出来,描完就神情暧昧盯着昔鹤看,直盯的昔鹤恨不得钻到镜子里去。
叶流云,叶流云·······她在镜子上画来画去写的竟全是他的名字。
昔鹤大窘,忙“呵呵”冷笑两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双手捶打桌子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状“我恨叶流云,我恨叶流云····”
浅语彻底傻了眼,自从跟了夫人之后她算是大开了眼界,若是被外面的女子们知道大名鼎鼎的云公子娶得是这样一位夫人岂不悔青了肠子,原来云公子不求贵人不求美人求的是个野丫头。
“浅语,你在这里多久了?”昔鹤突然问道。
浅语掰了掰手指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了。”
昔鹤忙拉了张凳子示意她坐下 ,浅语大方坐下拿起梳子为昔鹤梳头。
“我们以前认识吗?你知不知道关于我的一些事情呢?”
浅语的手顿了一下,昔鹤从镜中看到她的脸色微变,忙解释道“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浅语闻言咚的一声摔了梳子,面色更是难看,她手忙脚乱的捏捏昔鹤的胳膊又摸摸昔鹤的脸,弄得昔鹤咯咯直笑。
“生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现在好了没有?”昔鹤插不上嘴答话,浅语已立起身子往外走“还是请个大夫吧。”
昔鹤“喂喂”的叫着,终是没拦住浅语,正自责自己不该不把话说清楚害浅语大惊小怪,谁知片刻后浅语却面带喜色的去而复返。
昔鹤想到她刚才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心中很是温暖,忙站了起来迎上去拉住了浅语的手。
浅语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嗔道“我真是急糊涂了,流云阁中哪会有治不好的病。”
昔鹤只笑而不语却被浅语挠了一通痒痒,两人在屋内追来打去欢笑声如银铃般回荡飘远。
跑累了,闹够了,两个人倒在床上直盯着帐顶发呆。
帐子依然是月白色的纱绸,白的柔和温润,帐子周身点缀着各色宝石明珠,夜幕降临时有光华流转,光彩柔和不晃眼,置身其中仿若躺在群星流淌的银河中,让人身心陡升空明之意。
“好美呀,我好像躺在云彩上了。”浅语惊奇道。
昔鹤却不以为然,直控诉叶流云奢靡无道。
浅语急着抢白道“公子的风采哪里需要这些珠宝玉器来装饰,还不是为了夫人您府里才重新修整了一番,更何况这些东西虽贵气却清雅脱俗,皇上赏赐的那些金器银钱咱们公子可全换做散钱发给了穷苦人家。外人都说流云阁遍藏珍宝,岂不知咱们府内也只是寻常。花草树木,山石景致并无特殊只是经了公子玲珑心智才不同一般,其实公子才是咱们流云阁的珍宝。”
昔鹤忙不迭点头表示赞许,不然浅语这丫头又要把叶流云的生平事迹给自己讲个两三遍,拜她所赐昔鹤现在都能对叶流云的伟大人生娓娓道来,恐怕连街上说书的都比不上自己说的精彩,也许哪天她从这里逃走后还可以以此谋生。
☆、偷溜出门
昔鹤当然不相信浅语口中的叶流云,她宁愿相信自己嫁人的事根本是一场梦。若真如浅语所言,像叶流云这样的男子如果正常的话会娶自己吗?不会!
浅语看昔鹤一副敷衍的样子不禁大为泄气:“夫人若不信我说的话,可以去外面听听别人都是怎么形容我们公子的。”
昔鹤跳了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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