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到这里”的那天开始,太久了,太久了。
她的香甜本应该是属于他的。
江辰吻得深而重,谭夏也回应得热烈。他们不像恋人,更像仇人,恨不能把对方吃进去。
灼热的呼吸交缠,很快两人的氧气都耗尽,谭夏软在他身上,脚是虚浮的。
江辰从她包包外侧取了钥匙打开门,将她抱到沙发上,“我去楼上拿礼物。”
谭夏白皙的脸颊因刚刚那一吻多了点粉色,她软软的点点头,等江辰出了门,翘着嘴角轻轻哼了一声。
捏着她的钥匙做什么?怕她把他关在外面么。
礼物是一瓶大牌香水。
当然江怡佳也有一瓶,这样江辰过来找她的理由才会十分正当:江怡佳的礼物他要亲自送,所以谭夏的也要。
谭夏很捧场的喷出一点在手腕闻了闻,说:“味道我很喜欢,谢谢哥。”
江辰坐在沙发上不语。
气氛不一样了,心里的牢笼正把他的情绪一点一点关起来。
“你什么时候走?”谭夏问,她现在身上头发上都是龙虾味,想洗澡。
“我刚下飞机,让我坐一会儿。”江辰的声音透露出疲意,“你去洗澡,不用管我。”
他知道她的习惯。
很快,他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而后淅淅沥沥的水声传了出来。
热水从头顶浇淋下来,将谭夏那点昏沉渐渐驱散。她捧了一捧又一捧的水扑到脸上,直到脸颊被水捂热。
好像听见关门声,他走了?
察觉到心里的失落,她蹙眉,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古代有一种刑罚,叫五马分尸,用五匹马分别拴住人的头部和四肢,把人扯成肉块。
江辰现在,不若说就是在受这个刑。
她其实没想过他对自己的感情这样重,正是如此,所以她不能要求更多了。
她在这端,他的家庭在另一端,她不放手,终有一天,会把江辰扯出一道口子。
虽然心是很难管住的,但她不还是做到了吗?有的“喜欢”偷偷溜了出来,她可以再抓回去。
她自控力一向不错,这点事情是做得到的。
她做得到。
“吧嗒。”她再次听见门锁的声音,在嘈杂的水声里,很清晰的传来。
她扭头,透过重重白色水雾,看到了江辰。
她的哥哥。
她的,男人。
居心不良(原暗河)顶开了、塞满了(H)
顶开了、塞满了(H)
他们对视了几秒钟,忽而急切的靠近,相拥在一起。
带着凉意的唇落在谭夏光裸的身体上,从唇角一路蜿蜒下行到胸前的饱满,然后再吻上来。
她的牙关轻易被撬开,江辰的舌搅弄进去,他们互相舔舐,又激烈的抵弄、缠绕。
头顶的热流还在向下淋,有一刻,谭夏甚至分辨不清到底是他们的体温灼热了水,还是这水把他们浇得火热发烫。
江辰把她抵在墙上,墙壁冰凉,谭夏竟一点也不觉得冷,当他的手握住自己胸前丰盈时,她觉得更热了。
她勾着江辰的脖子,以更紧密的和他交换津液、把自己的身体交在他的手中。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扯着丝滴落。
谭夏闭着眼仰着头,细细白白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江辰在这段弧线上舔吻,叫身前的人情难自禁的溢出声声呻吟。
终于,他来到弧度更大的胸前,张口吞下一颗水淋淋的红蕊,牙齿轻刮,在谭夏叫出声音时,又转移他处,把乳肉嘬吸到热烫的口腔中。
是他的,都是他的。
江辰嫌低头吃得不够尽兴,握住她的两瓣臀抬手将人抱起来,将那两个抖出雪浪的奶子送到自己嘴前,只消一张嘴,那滑腻的乳肉就都进他口中。
他吃得狂浪,摆着头又吸又咬,有时含住一口施力往下埋头,似是恨不得把她整个饱胀的奶子全部吸进嘴里,像一个太久没有吃过奶的被饿坏的孩子。
有时牙尖轻磨奶头,在丝丝微痛中送给她过电般的麻。
谭夏“嗯嗯啊啊”的娇吟不止,掌住他的脑袋轻抚,“哥哥慢点……嗯、啊……没人跟你抢的……唔嗯……”
奶子被江辰吃得发红,他尤不满足,腾出一只手来,大拇指贴住一只奶子,其余四指贴住另一只,如此将两个奶子对拢在一起,一下便将两颗饱满的奶头一齐含进嘴里。
那条舌头好烫、好灵活,舌尖在两个奶头上刺来刺去,不一会儿又变刺为舔,带着颗粒感的舌面把乳尖摩擦得发颤,这一切好似只是个热身。
当他开始吸的时候,那才最要命。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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