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回完之后视线再回到纸上,她猛然想到一个名字——段兴文。今天这个名字出现在耳朵里太多次了,她很难不印象深刻。
谭夏仔细看纸上这团被自己研究了近一个月的名字,心砰砰直跳。
之前她先入为主的认定姓是“殷”,可这个字形,也很像“段”,后头那两个字,“兴文”不也正合得上吗?
她在电脑上输入“段兴文”三个字,中国人口基数大,名字一搜果然就出来很多个段兴文,她一条一条往下看,看到一个在池州的段兴文,身份是新地集团老板。
她再开始查新地集团,这家始建于25年前的施工企业成长飞速,一度成为池州行业巨头。
新地集团最辉煌的时刻是10年前,当时池州新城区开建,它承包了大部分工程。照理来说,按照这个发展势头,新地集团应该冲出池州,开始向全国发展,至少不会下行,可在8年前,这家公司就走了下坡路,最后落得一个被后起之秀低价收购的下场,昙花一现。
10年前……谭夏倏地一怔,江学林就是在这一年升任为池州市委副书记的。
在这张白纸上,段兴文和江学林处于同一行,中间有一条细线相连。
他们有什么牵扯?
谭夏再也坐不住,立刻翻出吴俐的电话,看清手机上的时间,才很努力的把冲动压下去。
没有等到周末,第二天她就给吴俐去了电,表明身份后,对方同意见面。
地点选在吴俐就职的新闻社边上,谭夏定的是一个包厢,今天的谈话不宜被听到,有一丁点被听到的可能都不行。
吴俐进去时谭夏正支着下巴看窗外,这个姿势本应懒散一些,可她的背挺得很直。
之所以答应见面,是因为吴俐对她还有印象,且印象不错。当时她打电话主动联系自己陈述那起暴力事件,是在吴俐意料之外的。因为她作为目击者,心理受到很大冲击。一般情况,除非必要,没有人会再愿意回顾事情的惨烈。
这是个很坚韧的女孩子,从之后采访时的表现看,她还有异于同龄人的沉着和逻辑。
她把门关上,走到桌边时,谭夏才回过神。
“谭小姐,你好。”
谭夏站起来同她握手,“吴记者,您就叫我谭夏吧。”
“你今天找我过来是为了?”吴俐不绕圈子。
谭夏把包里的纸抽出来展开放到她面前,与吴俐丢掉它之前相比,只有一点不同,上面多了一个名字——段兴文。
笔势迥劲。
吴俐脸上僵硬一瞬,恢复笑意疑惑道:“谭小姐,这张纸是什么意思?”
居心不良(原暗河)你去医院干什么?
你去医院干什么?
谭夏盯着她开门见山道:“我和江学林有仇。”
吴俐不语,但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得很仔细。
她是记者,见过无数人,长时间的磨炼让她很会分辨人的表情,知道对方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谭夏把手机推过去,上面正是她上次举报江学林的内容截图。
然后她简单表述自己与江学林的纠葛,“……吴记者,你们做新闻是要见人生百态的,像我这样和父母有仇的孩子,不少见,是吗?”
吴俐神色复杂的点头,“不错。”但仍没有就这张纸上的内容和谭夏的目的发表意见。
她并非不懂,只是有所顾忌。
谭夏直言不讳,“我想知道这张纸上的内容,或者和您合作。”顿了顿,她补充,“我是江学林的私生女,近得了他的身,在某些方面比吴记者有优势。”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那只显示举报内容的手机上。
吴俐收起一切表情,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女孩,突然出声,“谭小姐,你今年多少岁?”
谭夏愣了一下,回答:“19。可年龄和经验、处事成熟并不完全正相关,不是吗?”
吴俐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至始至终没有提及哪怕江学林的名字,显得非常谨慎。
“谭夏,”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我工作上还有事,下次再约。”
谭夏松了口气,起身送她至门口,“再见,吴记者,我的电话号码就是今天打给您的这个。”
她知道吴俐需要时间调查她以及她今日所说的话,与这样谨慎的人合作才更放心。
而且,谭夏神情严肃起来,这也说明吴俐所掌握的事非同小可。
她把手机收回来才看到周盼发来的消息,说今天老师没点名。
谭夏索性又坐了半小时,下楼时碰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姚北,他对面坐着一个打扮得很贵气的年轻女士。谭夏只看了一眼,没打算过去打招呼,没想到姚北先叫住了她。
“夏夏!”
她只好
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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