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面上,感觉自己在风雨飘摇中晃荡,找不到落点,只能感受到臀部靠着的腹部肌肉虬结的硬度。
男女的喘息此起彼伏,空气里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一声比一声大,性器烫得她骨头都要化了,东妸不堪承受地乱哭一气,双手扑腾地往后摸索,“啊啊啊!”
她拼命伸手推他,被他扣住,别到了身后,像骑着马一样被压在地面上大开大合地飞快插干起来,粘着浊液的阴阜被狠狠撞击,小穴含着的鸡巴都快得成了虚影,拍击的水声越来越大。
紫黑的巨蛇塞入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穴内每个敏感点都照顾了个遍,强烈的酸慰感连带着血液里都是痒意,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过骨缝一样的煎熬。
小穴口被蹂躏得一片泥泞,她细软的阴毛被蜜水浸透,乱七八糟地黏成几绺,盖不住白皙微凸的阴阜。小肉珠又圆又亮,极其显眼地挺在两片阴唇顶端。
她背对着光线,只能看到墙上浮动的影子,东妸跟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被撞得不断向前移动,又被男人狠狠拉回,她艰难地大口呼吸,“爸爸、求你!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他没有说话,半眯着眼,喘息声很长很深。
埋在在体内的巨物又膨胀了两分,比前一次还来得可怕,灼热地把嫩穴内的每一条褶皱都撑开。
高潮太多次,东妸有一刻钟的眩晕,她的胸口、脖子连着脸蛋潮红一片,眼角因为太过刺激而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原本在穴内的快感催化成了负担,她已经流不出水来了,粗粝的棒身磨着细嫩的穴肉,只有尖锐的痛苦,男人过大的尺寸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
东妸没看都知道膝盖肯定磨红了,她呜咽地回头讨饶,可根本就是白费口舌,反而换来男人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东不嵊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一趴一跪,高度差令他的神态看起来有点冷漠。
白光濒临的前一秒,她突然想到平时的性爱,摆起腰主动套弄他,挤压着穴肉努力咬紧,黏合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她颤着声,故意媚叫着:“啊..嗯..爸爸....快点...阿妸要被操坏了啊....”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又清晰地传到他耳里,比得上任何猛力的春药,“射进来...爸爸....”
男人节节溃败,腰眼一阵发麻,不再忍耐,全速冲刺后,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
东妸恍惚间听到爸爸在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但很快就没了意识。
你简直禽兽不如
肖恕又来蹭早餐了,一阵风似的,还没等李石看清楚人,他就轻车熟路地坐在餐桌前。
李石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肖先生,请你以后进门前先敲门。”
肖恕翘着二郎腿,一身得体的西装,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得了,以前我怎么的现在还是怎么的,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干活.....”
“先生下了命令。”
“小叔.....”东妸揉着眼睛下楼,挂着松松垮垮的桃红色小碎花睡衣,有些俗气的款式在她身上却萌得让人手痒。
正倒咖啡的肖恕一顿:“这衣服谁给你买的?”
她乖乖回答:“爸爸。”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爸爸的审美也一直让她很迷惑。
“我说呢,什么直男品味,”肖恕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给她拉开椅子,“小叔来陪你吃饭啦。”
“你爸还在睡?”
“没有,他已经出门了。”她起床的时候身边就是空的,只留下一张字条,让她不要看太久的书,还有做好午饭后托司机送过去给他。
“工作狂,”他喝了口咖啡,在公司级次不一样,他的时间要宽松得多,“说起来,很快就开学了,你要去a大是吗?”
“对,我已经在准备行李了。”
她从亚麻餐垫上取了蛋黄酱,先把起司对折后从中间撕成几条,再把酱抹在中间,这是她最喜欢的吃法,吃起来有爆浆的满足感。
肖恕问:“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医院?还是自己开公司?”
不过这些估计东不嵊都帮她想好了,轮不到他来操心,他调侃:“如果你想要自己当管理的话,你爸还可以给你搞一个医药公司。”
想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奈何父亲和东不嵊是故交,他一毕业就被扔到涷升历练,才出社会就面临人间毒打。
东妸笑:“我不要这些,我想去研究所工作。”
肖恕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很好,别像那些可恶的资本家一样....”
正说着,余光看到她锁骨下方暧昧的印记,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抹了把眼睛,定睛一看,还是有块浅色痕迹。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怎么会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东妸看他不动,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有些奇怪:“怎么了?面包太硬了吗?”
他晚了几秒才回神:“嗯?没有。”
掩下脸上的惊异后,肖恕状似不经意地问:“阿妸交男朋友了吗?”
她一愣,只是摇了摇头,脸色白了几分,低头嚼着起司不再说话了。
她的眼神不像闪躲,肖恕心里千回百转,猛然一凛。
今天一早,间断性人间蒸发的肖总一来公司就直闯顶层办公室,隔着隔音墙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暴跳如雷的男音。
“你!你简直就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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