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米色小蕾丝还前一刻还包裹着她的乳身,带着馨香的温热,东不嵊放到鼻间轻嗅,喉间发出深长的喟叹:“阿妸真香...”
束在棒身上的内裤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块布料。
只要想到这片小小的薄布刚刚还包裹着她的两只白乳,浑身血气就止不住往下窜涌,他迫不及待地用它包住分身,内衣包不住腥热的屌物,前端分泌的液体已经把布料濡湿了大半。
东妸羞愤交加,捂着胸口一下脱力滑到地上:“流氓!变态!”
他紧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又急又快,东妸缩在地上颤抖,瞳孔紧缩,强烈的惧意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股凉气从她后背升起。
在他饿狼般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才是被那件被蹂躏的内衣。
最后一刻的临界点,男人眼底一片猩红,一手按着她的后脖子,强迫她往前。
东不嵊被汗水湿润的眉目近在咫尺,他吐息烫热,浑身都散发着另人血脉贲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鸡巴马口大开,浊白的滚烫精水都喷到她的小脸上,鼻间全是刺鼻的味道。
“不要!”她哭叫着努力要甩开他的桎梏,“呜呜...爸爸!好难受!”
东不嵊轻易压制住她的拳打脚踢,她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大掌扼住她两颊,强迫她张开嘴。
“跑什么?”他轻笑,把下滑的白浊塞到她嘴里,“你跑不掉。”
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在被塞了第一口后,东妸就闭紧了牙关,正好咬住了他正后撤的食指。
满嘴的咸腥味连舌尖都在抵触,更不用说他被夹住的手指下部还在她口腔里扫荡,一定要把这些液体均开。
“不松开?要我这样一直插着?”东不嵊晃了晃手指,用指尖搔刮她的下牙床。
东妸被射了满脸,前面的发丝上都是精液,滴答滴答地往下滑,她紧闭着眼,小声抽噎着默默松开牙齿,可他还是没有把手指拿出去。
他似乎是靠近了她一点,正在观察她可怜又可爱的脸蛋。
“我来教宝宝该怎么做,如果有人这么对你的话...”他低着眉看她,好整以暇地再加了根手指进去,“咬断他,狠狠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东妸浑身颤抖,泪水糊着浊液,显得她楚楚可怜,即使感受到唇齿间两根硬物表层皮肉的柔软,她也下不了嘴,她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她不能...
“咬!”他加重了语气,又用力塞了点进去。
东妸张开了嘴,猛摇着头后退,抓着身后的东西瘫软着攀上书桌,胡乱摸索着桌上的纸巾。
“别动,”东不嵊展开长臂,用的是非常满意的语气,勾住她的小腹把她揽回来, “我来。”
还没等他擦干净她脸上的污浊,她刚能睁开眼就推开他跑回自己房间里,趴在浴室的洗浴台上干呕,又用洗面奶把脸搓洗了三遍。
书房里的男人从胸膛里发出一阵闷笑,他还保持着坐着的动作,狰狞的屌物半软地蛰伏在腹下黑色毛发里。
他的手指搭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叩桌面。
很好,他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把她养成了他手里的金丝雀,永远是他飞不走的笼中鸟。
只差一步,他摩挲着手臂回味她柔软小腹的触感,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东妸洗干净了脸,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跑到楼下,她小脸苍白,后背全是冷汗。
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跑出去!跑出去!不能和爸爸待在一起!
她冲下楼梯,拐弯时到大门时差点撞到刚从玄关口走出来的人。
穿着暗色条纹西装的男人按着她的肩膀,稳住她因为用力过猛而差点打滑的身体,脸上扬起和善的微笑:“早上好,小姐,您昨晚睡得好吗?”
“...庄特助?”东妸喃喃出声,无措地拉住他的手臂。
“你救救...”话还没说完,她猛然想到,眼前的人也是爸爸的人!不对...她绝望的发现,她周围的人,哪个不是他的人呢?
她全身无力,瘫软着跌到地上,眼里的光慢慢暗了下去。
李石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杵在门口一脸寒气地看着庄腾宇。
“您怎么了?”庄腾宇连忙把她扶起来,小姐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突然发生状况的,要是被老板看到他可就完了!
庄腾宇身后还有一个东妸从没有见过的女人,明艳的红唇让东妸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看到东妸疑惑的目光,庄腾宇向她介绍:“这一位是先生新聘用的秘书。”
秘书?爸爸之前是没有秘书的,只有一支精英特助团队。
眼前端端正正站着的女人是个大美人,从大波浪的头发丝到染着红指甲的纤细手指都透着股子精致而知性的美感,大美人秘书笑不露齿,低睨着眼问她:“东先生在楼上吗?”
一听到爸爸的名字,东妸的眼神有些闪躲:“..对,他在书房。”
两人上了楼后,庄腾宇压低了声音:“注意自己的身份。”
女人轻哼了声,不置可否。
她之前动了点手段,能确定那位身边没有除了一个独生女以外没有其他别的女人,凭着她的脸蛋和身段,想要哪个男人还搞不到手?
跟在东不嵊身边近十年的庄特助叹了口气,又来了一个没脑子的,总有人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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