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都美滋滋的一翘一翘。
阎罗抱着乖乖的小蛇妖,唇角微扬。
他不好奇也不在意什么前世今生、什么灵异神怪,他只知道,现在她是在他的怀里,未来,也会在他身边,这一世,他们都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佣兵之王(完)
☆、血族迷情(一)
今夜乌云密布、夜幕低垂,笼罩着B市边郊的一片荒地上,只有一栋荒废破败的仓库发出昏暗的幽光。
仓库里杂物遍布,只在中心位置清理出一块空地,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身形清瘦、低垂着头,短发已经尽被汗水打湿,身上原本笔挺精致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褶皱破碎、一道道因为鞭打和刀刮而斑斑的血痕纵横交错,汗珠和血水一滴滴坠在地上,阴湿了一片。
他对面,是闲散围着的一群彪形大汉,他们穿着便装、但神态冷峻邪佞、一块块肌肉隆起、腰间被别着的匕.首和木仓支撑的鼓鼓囊囊,显然不是普通的、因为一念之差而莽撞行事的劫匪。
他们指点着中间的人说笑,笑声猖狂肆虐,被绑的人一直沉默不语,但突然,他的身形开始颤抖,仿佛有极大的痛苦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让这个刚才被刀架着脖子威胁都沉静冷淡的男人不自觉的佝偻蜷缩起身体,他开始剧烈急促的喘.息,甚至从紧抿的唇角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在他对面,一直抽烟的领头男人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碎了再用透明塑料袋装起来,他看着痛苦抽搐的男人,颇为感叹道:“薄先生,您是条汉子、也是个人物,如果可以,我们真的不想与您为敌,但没法子,拿钱办事儿,有人用重金买了您的命、让您不得好死,我们也只能照办。”
他是真心忌惮眼前这个男人。
不说他撑起了一个多么庞大的商业帝国,就说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在被绑.架、被禁食水、被禁止睡眠、被严刑逼供的情形下,都硬生生熬了两天两夜,刀割着手腕都硬是没吐出他的股权书在哪里,就这份隐忍和狠劲儿,让他这个见惯了生死的人都不免胆寒。
但还好,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老大看了看掉在男人脚边的空了的针管,就在刚刚,通过这根针管,足足0.5克的高纯海.洛.因被注射进他体内,这足以杀.死四个成年人的分量,会让他在充分体会过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绝望的死去!
老大看着他,叹了口气:“薄先生,本来干我们这一行的,是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的,但我佩服您,所以也就让您死个明白,雇佣我们要杀您的人,也姓薄,您记好了,将来化了鬼便去找他算账吧,我们兄弟也不过是跑腿干活的。”
男人没有说话,他痛苦弯着腰,想蜷缩起来却因为手脚被绑住而动弹不得,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根根爆起、像有一根根小虫子在里面蠕动,让人害怕会不会下一秒他就因血管爆裂而亡!
就在这时,外面骤然狂风大作,狂乱的拍击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让劫匪们都下意识去摸腰后的木仓。
“怕什么!这里是H国境内!那些警察还找不到这儿!”老大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指着身边一人:“去!把大门锁好!干点事儿都费劲!”
那人应了一声,抬步往大门走去,边走边回忆着真是奇了怪了,他记得他把门锁好了啊……
门被往里吹的哐哐作响,那人只能先往外把门撞开再合起来用东西堵上,门被吹错了位,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把门撞开,正要关上,突然僵硬住。
荒僻的郊外,夜幕暗沉、狂风似恶鬼咆哮,就在大门百米外的地方,有一道鬼魅般的黑影正缓缓而来。
说是缓缓,是指它姿态悠闲从容,但实则不过眨眼间,它已经从百米开外出现在十米开外,似有若无的黑雾如影随形,衬的它身形细长扭曲,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还在里面说话,却见那个去关门的人僵在原地不动弹,老大眼里闪过不悦:“老八!傻站着干嘛呢!”
老八不回话!
老大心头闪过一丝疑虑,他不觉得自己兄弟会这样反常,他正要走过去看一眼,老八突然动了—他直愣愣的往后倒在地上,后脑勺砸地,发出沉重的“嘭”的一声,脖子疯狂的飙着血,瞪大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惊骇!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们缓缓的转过身,看向敞开的大门。
那里,一道修长的人影静静立着。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极为古怪的女人。
她通身着一身黑袍,不是那种古式的朴素的长袍,而是像中世纪的欧洲女侯爵那样的一身极为华丽而庄重的长袍,黑色绸缎的布料上用金丝红线和各式宝石勾勒出繁复神秘的花纹,妥帖拢着她修长高挑的身形;她面上遮着半张血红色的面具,露出一只狭长慵懒的眼和高挺的鼻梁,殷红饱满的红唇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的双手交叠在腹前,姿态极为庄重优雅,像是一位从古老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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