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你还睡着时,猜一猜外面是有多热闹?”
热闹?
她可是一点都没听到,当真是被折腾的太累了。
她推了一下粥,裴聿将瓷碗放下,见她口中无食了之后才又继续开口,“昨夜你哥哥留宿在府中,今早沈枋予……”
话说到这里。
姜又枞被吓到咳了一声,怪不得裴聿要等她咽了那口粥才说。
今早沈枋予在她哥哥那里醒来?
此时宰相府再是一片祥和,后宫皇后那里已经乱了套。
姜又枞捏着裴聿的袖,裴大人还这么淡然,说明是,“假的?”
裴聿不置可否,姜又枞噗嗤笑出了声,“你就这样让我哥哥闷头吃了亏?”
裴聿呼吸一滞,昨夜和之前他吃的亏可不比姜霖晟少,至今还不招皇后待见,恐怕接下来还得给他记上一笔。
他摸了摸姜又枞的发,“会不会觉得你夫君没用?总用这种法子?”
姜又枞抬头看一旁坐着的裴大人,抱上了他的腰。
敌人总是在暗,他在明,只有引出来才能有更好的法子。
如果不是他之前费劲周旋,引蛇出洞,又借摘星楼去了那么多西洲蛰伏在大姜的人,大姜或许早岌岌可危。
她心疼还来不及呢?
哪会觉得他没用,她轻声询问,“还有西洲人在京城?”
她就觉得沈枋予正常起来才是不正常,背后出主意的果然另有其人,卫珣怎么阴魂不散,又想让人打什么主意?
不是卫珣的人在出主意,而是,“卫珣就在京城。”
只是行踪不定,除了沈枋予,至今怕是都没被人见到过。
若不是沈枋予心急露了马脚,吐露名单的事,本就没几个人知道,恐怕裴聿也不会往卫珣身上猜。
姜又枞呼吸一滞,难以置信,王八蛋,敢来大姜的地盘上,这人活腻歪了吧,之前要把她送到鸟不拉屎的地自生自灭的仇还没报,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吗?
姜又枞撸袖子,裴聿一把将人按住,“小祖宗,你腰好了吗?那点劲就留着使在我身上吧。”
姜又枞脸默默一红,将袖子甩下来,凑近裴聿,“聿哥,需要我做什么吗?”
还需要她做戏吗?她老手啊。
裴聿想到她在西洲受的苦,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前是迫不得已,这次交给你哥哥嫂嫂发挥去好了。”
说不定,两人感情能突飞猛进呢。
而姜又枞,裴聿瞧瞧她没劲软趴趴的模样,“倒是有让你做的。”
姜又枞使命感立刻上身。
他凑近亲亲,“跟着你夫君学点招式。”
绝大时候可以用在床上。
裴立之回来后,颇有些心气不顺,愁容满面。
好不容易又入了夜,裴立之终于等到从外归来的裴聿。
裴聿将身后的衣扯下来,递给一旁候着的随从,朝书房走,一边看着裴立之,“怎么?今日可是见了枞儿?”
见着了,见着了。
裴立之是江南首富,平日里被人恭维惯了,来了京城哪哪都觉得束缚着,本有些觉得儿媳妇是嫡公主,是他们裴家高攀了,嫡公主敢唤他一声“爹”,裴立之都不敢应,他还承不住这声和九五至尊平齐的称呼。
可没想到,下午见时,儿媳妇先开了口,夸了他一身江南锦织的衣。
看着是不太好相处,但再说了几句宰相府中那一池子鱼后。
虽只有寥寥几句,裴立之却不再觉得儿媳妇是有公主病的。
但,他出去溜达了半天,京城人不认识他,在酒楼茶馆坐着时。
竟都在说着,他儿子对嫡公主是强取豪夺,占着位高权重,逼迫着皇家不得不嫁了最尊贵的公主。
那时六皇子和太子争储正是白热化的阶段,嫡公主忍辱负重,只好为了帮太子,被迫答应了婚事。
如今虽太子局势已稳,六皇子还在狱中,尘埃落定,但婚事不能作废,嫡公主终究还是在昨日嫁了。
大家都在猜测,二人婚后该是多鸡飞狗跳的日子,毕竟嫡公主也不像是被任意拿捏的主。
裴立之听的恍恍惚惚,回了府,原本以为儿媳妇不好接触,正担忧着,哪想到儿媳妇也不是众人口中的那样。
裴聿听着裴立之的絮叨。
裴立之说不好听些是人傻钱多,不仅是江南首富,还是江南的散财老爷,祖辈本就有钱,到了裴立之,随便搞搞,就又将祖业翻了又翻。
并不是会经商,而是祖上一直冒青烟,都说裴立之是个有福气的人。
连嫡长子入了仕途,都做到了万人敬仰的位置。
这是这一世的裴立之。
裴聿回过神来,他这父亲上一世在他十岁时便成了一堆白骨,如今还在乐呵享受着,可不仅仅单靠那福气,他轻笑了一声,“京城若是呆不惯,还是回江南去当老爷,日后,我带着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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