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戎予安说,“喜欢你。”
“……”
医务间一片宁静,廉慕斯对上戎予安漆黑的眼瞳,那里泛着点点笑意。
感悟到确定的情感,眼中的光芒弱了下去,
她说:“这就是为什么封淮不介意崔静晗的‘心机’。”掩去了眸中的神色,笑了,“你看,你现在也吃我这套。”
打架斗殴这事可大可小。
当事人都是平日里品学兼优的学生,好在受伤最重的穆良也只是皮外伤,和家长通报后,反而是穆家的长辈反应最淡“男生打打架很正常,我们工作繁忙,有顾不到的地方还请老师多管教一下”;戎家的老爷子让家政妇转而交代了差不多的说辞。
A中没把普通学校班主任最怕的“青春期失控”管的太严,但两男生为一女生打架,听起来像偶像剧,处理起来确是实实在在的校园剧。
牵扯到的三个班,班主任们苦口婆心训诫了一番。让打架的写不低于三千字的检讨。
七班班主任姚班单独找廉慕斯谈心。
“都是谣言而已。”廉慕斯垂着眼睛,“我之前也不认识穆良,那天他单独找我,我也很害怕。结果他质问我欺凌以前的同学。”
“他欺负你了?”闻言,姚班关心握住学生的手。
廉慕斯尽管患有心理疾病,却很少麻烦他人。不但没有一点借题发挥的意思,还努力认真。老师们布置的任务,别人做得到,她也做得到;虽然不怎么和同学相处,但也不会给同班制造麻烦,可以说明理又省心、懂事又体贴。这样的孩子,不会轻易针对别人。
那只有别人先滋事。
“没有。”廉慕斯抿唇,“后来他又找我。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结果被路过的戎予安听到了。”
“他听到后很生气……我没有上去阻止,对不起。当时没有阻止是因为吓到了,我想我现在应该说出理由。”
姚琼华心疼:“他说你什么了?”
空气停滞了一瞬。
“……”廉慕斯气色晦涩,垂着眼,“他说‘像你这样的丑女给人家提鞋都不配,你有家……教吗……’还有一些……”她说不出来。
说到最后,眼前开始泛红,但还是鼓气了勇气。
姚琼华心一沉,腾地站起身,“他真的这么说了?”
“嗯。”
“三班的穆良是吗,实在是太过分了。老师去跟这个男生谈谈。”
“算了吧,老师。没用的。”
廉慕斯蔫着神色,唇角是讥讽又是隐晦的悲:“他不会承认的。只会更讨厌我。”
姚琼华拍着背,通过肢体接触传达安慰:“慕斯,你以前是不是跟这个男生有什么误会?”
女生微微一怔,似乎被这个问题问愣了,眼中闪着一种失神的光。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快泪水夺眶而出。
她怔然擦拭掉脸颊上的泪水,但是擦不完,擦不干。
这和姚琼华想象中的不同,她以为学生会诉怨,会发泄,但她没有。
廉慕斯展现出来的是一种无声的哭泣——没有嚎啕,也没有哽咽。只是失神的神情和茫然的脸。
不是装模作样,也不是假装沉静。让人感受到一种真正的悲伤。
姚琼华有些后悔。
她可能触及到了学生最敏感、也是最威胁心理稳定的回忆。正想阻止,但廉慕斯的情绪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
学习室陷入寂静。女生无声盯了一会儿地板,才怔然收回视线。
姚琼华找了干净的纸巾递过去。
“对不起,”廉慕斯异常冷静,“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们讨厌我的感情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针对会什么时候停止。我只知道,我不配交朋友,也不配待在这个学校。”
“到底有什么误会……”
那一瞬间,姚琼华忽然感到阳光下的女生似乎意识飘远,眼神无神,声音像从遥远彼方传来。既空灵,又沉重而疲惫。
“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廉慕斯跟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回教室前,特意用化妆把哭红的眼睛遮住。掩盖得毫无痕迹。
七班没人敢打趣廉老板。其他班的学生传的流言,她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该读书读书,该学习学习,没有一点被年级帅哥们争夺的自觉,更像是一位专业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不同的是,她会去一班找戎予安,查看他手上伤势的状况。
不关心其他人八卦的视线,遇到戎予安那圈胆子大来询问的人,也只是笑:“你问戎安。”
于是其他人都觉得这流言八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要我选,我也选戎哥啊。”集会的时候讨论到这个,女生说,“三班的穆良长得是不错,但跟戎哥比还是差得远。”
气得男友把肉丸子往她碗里一摔,“比比比,去选你的戎哥吧。”
女生撒娇扯手,结果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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