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是文安州,轻轻一叹。
“我去追!”
“师兄当心。”
老道长艺高人胆大,瞬间便要追出去。
此时,躺在床板上的文安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如枯枝一般的手紧紧抓住了老道长的衣袖。
“不得伤害她!”
“放开!”
“不能!”文安州情急,竟又喷出一口血来,无意染红了老道长的衣袖。
“好!你放手。”
“我师兄言出必行,既然答应了你,必不会瞒你。”小道长在一旁帮衬到。
文安州这才放开了他的衣袖。
待老道长一走,众人又迫不及待的问向文安州。
“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小道长有预感,接下去大概能挖到这雪妖为恶的原因,到时就能知道这妖的命门所在。
“后来……”
……
“门开着,你若觉得冷,可以进来躲下风雪。”
文安州对着门外白衣胜雪的少女说到。只不过少女不发一言,仅静立院外,眼神明净如清溪。
他突然转身,进了屋子,又折返回来,手中执了一把半旧的油纸伞。
“是我思虑不周,竟冒昧邀你进屋。不过借你一伞遮风雪,就当还姑娘拾钥之恩。还请万勿推辞!”
说着文安州便晃了晃手中的铜钥匙,递了油纸伞为少女遮了风雪。
少女看看钥匙,看看伞,最后看向了对面的青衫先生。
寒风乍来,携着风雪遮了文安州的视线。睁眼时,已失了少女的踪迹,唯留下指尖一抹凉意。
初雪过后,少女借伞未归,文安州却也无暇他顾,忙起了书院教习的工作。
只不只为何,小镇风雪不止,像是少女的脾气捉摸不定,时大时小。
因着这几日落雪纷纷,洋洋不止。书院内文兴骚动,便举办了以雪为题的诗会。
这原是一件风雅之事,却引出一桩龌龊。
“我们的文先生真是盗得一手好诗!这诗早在坊间流传,现在竟变成了你的,简直无耻之极!”
此言一出,院内顿时哗然。
第91章 雪夜清目
“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向外流传过这诗!”
文安州惊坐而起。
“你若不信,大可差人去市井探听一二。”
“这事我亦有所耳闻,此诗言简意赅,意境长远。早在日前便被青楼胡姬传唱的到处都是,更有万花阁的莺莺姑娘放言,愿与诗中人对饮。
文先生难不成想成这入幕之宾,因而冒名顶替。”
“这诗确实不是我所作。”
众人闻言瞬间摇头,斯文败类,一旁的学子亦觉得面上无光。
“不过却是友人所赠。”
“文先生,这样狡辩又有何意义。”
“我只是实话说,这诗名《问十九》。我在家行十九,去年今日友人趁兴起意,写了此诗又差人送予我。
前几日,我因思乡忆友人,便重写了这诗,怎可言我盗诗?”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友人所赠,再者这诗一出,必定扬名。你这友人又是何人?”
提到友人,文安州面色一沉。
“不可说!”
他和友人相识于微末,只不过一个早已名扬天下,而他却还是个教书先生。他不愿假借他人之名,来耀武扬威。
“先不说这个,这诗我只写过一次。那日,我在书院偏房等崔院长时,落笔写了这诗。所以我想问下,究竟是何人所盗,还将其外传了出去!”
“文先生,是一定要揪出一个替死鬼吗?”
“我只是希望真相能够大白。”
“那你是想说,杂役小六子盗了你的诗吗?”
这话一出,一旁的小六子瞬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先生饶命呀,我从未下过山,怎么可能将诗词传到外面?”
说完,他便“砰砰”得,连着在地上扣起了响头。
额头混着石子,沾满了血污。
文安州看着在寒风中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六子,心有不忍。
“可能是我在哪里遗失了。”
“哈哈,文先生真是好记性!”
“冯教习,你莫要欺人太甚。”
两人顿时剑拔弩张,底下的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诗会变闹剧。原本端庄雅正的先生,竟也有如此失态争执的一面。
“肃静!”
院长执着摺扇,重重敲击了下身前的桌案,接着三言两语结束了此次诗会。各罚了文安州和冯教习半月的俸禄,并严令禁止院内再议此事。
人群如雀散,只留斑斑血迹。
杂役小六子最后关了院门,落了锁。
“嗯?”
刚刚院里好像飘下了什么东西,不过门已落锁,天色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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