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后不见。
大臣们相互看了眼,想起刚在工部重新上任的宋父, 开始猜测纷纷。
与大殿隔开的私密空间,言官跪地, 先大呼吾皇万岁,也不要皇帝问就径直开始把奏本送上,激昂道:“臣以乌沙与头颅担保, 掌戎司宋佥事以权谋私,暗中偏袒安平侯!”
皇帝握着奏本的手霎时握紧, 像是在忍耐什么,面上不显山水问:“还有呢?是谁让你来上这折子的,我记得你和余家有点关系?余侍郎曾经资助过你读书吧,老三让你来的?”
“陛下!无人指使!还请陛下明察!”
言官当即把头磕了下去。
皇帝说的那些不假,他面上的关系确实是余家, 皇帝联想到瑞王也是正常的。因为他曾经被太子授意保过瑞王几次,今日来的目的,除了让皇帝知道谢家宋家勾结外,他还有挑拨瑞王和两家关系的目的。
只要谢家宋家和瑞王起罅隙,太子就不用担心太多,能先把宋谢两家按死后,再慢慢收拾瑞王!
皇帝还是没翻开折子,又问:“证据呢?总不能一个折子,就能说明情况?”
言官心中一凛,犹豫片刻还是把早准备的‘罪证’递交上去。
皇帝接过,冷冷扫那个言官一眼,“下去吧,明日朕会亲自处理这件事。”
“可是陛下!”言官怕夜长梦多,急急想说什么。
皇帝锐利的眼神往他面上一扫,吓得他一哆嗦再不敢说话,行礼告退。
外头的大臣见人这会就出来,紧接着听见还有脚步声,连忙垂下头。
“刚才说到粮草的问题,不管如何,先保证粮草充足。户部把这件事落实,写个章程,然后和兵部先议定,再呈上。”皇帝从里头出来,声音淡淡,根本听不出喜怒。
众人心头越发好奇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但这话跟逐客令差不多了,工部户部官员应是,纷纷告退。
太子见此自然是一块离开,不知为何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他父皇太过淡然了,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是日,太子都在留意乾清宫的情况,听闻瑞王先被召进乾清宫,似乎是被骂了,红着眼离开的。
太子听着禀报,琢磨着一切可能,是不是他父皇信了。
再接着是苗隐进宫的事,太子更加留意后续消息,然而先送到的是皇帝明日吩咐明日要启朝,因为大同的战事。
等到快傍晚,才得到苗隐暗中送来的消息,说是皇帝让先查宋晋庭。
当夜,宋晋庭很晚才回到宋府,早早收到消息的谢幼怡问他怎么样了。
他把腰间的剑摘下,往椅子里一坐就朝她伸手:“少奶奶不先安慰一下你夫君吗?”
他还能一刻不忘占便宜,那事情肯定不是她想的不顺利。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到他跟前,不用他强制,自己就蹭上他的腿坐下,圈着他脖子说:“万无一失?”
“自然,不然我当时留那个东西做什么,等的就是这种时候。毕竟做贼心虚,要帮自己的老丈人脱罪,当然要给自己也留个能洗清罪名的退路。”
“你是满身都长了心眼吗?”她总算放心下来,懒洋洋靠着他,“不惑送的饭菜都吃光了吗?”
“少奶奶吩咐,怎么敢不从的?”他在她细白的脸颊偷了个香,还发出声音,让她忙推开。
宋晋庭把人再拽了回来,亲昵用鼻子去蹭她鼻子:“这几日冷落少奶奶了,晚上夫君伺候你好不好。”
呸!谢幼怡啐他。
他所谓的伺候,简直花样百出,能让人一想就要臊得躲起来。
他抿唇低笑,在她嫣红的脸颊再香了一口,倒是正经问起事情来:“我怎么听不惑说,你吩咐了京城商行的掌柜去做一些事?是什么事?”
不惑只知道她喊人了,但不知具体,就是见她下午因为宋家和谢家被参的事气红了脸,又把掌柜喊来,才担心的报给宋晋庭。
谢幼怡闻言哼了声道:“只许他一直欺负我?新仇旧恨的,我是一个小女子,可也有让他吃亏的本事!”
宋晋庭更好奇了,哄她:“娘子的高见快告诉为夫。”
“说出来了,就不好了,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她说了这么一句,任他怎么哄都不吐露一个字,问急了反被她按在床头,用蛊惑人的温柔将他击溃。
次日清晨,宋晋庭睁开眼,低头看怀里睡得香甜的人,一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中了美人计?!
在宋晋庭起身梳洗的时候,一应要到场临时小朝会的大臣已经在金銮殿候着。
里头的人不少是太子那边的亲信,已经得到了消息,今日是要论安平侯的事,个个也都做好准备。
果然见到安平侯慢悠悠跨过门槛来到殿里,连眼神都添了杀意。
安平侯察觉到不少视线看自己,抬手扫了眼,正好对上一个老仇家的目光,嘿嘿一笑道:“哎哟,齐大人安好,恭喜你又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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