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抓进来了,但是不知道乔堂主如何了。”
祁怀锦闭了闭眼睛:“怎么会在地牢?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师青染摇了摇头,“倒是教主您,怎么会——中毒了?”
祁怀锦正欲回答时,喉头涌起一股血气,呛得他只咳嗽,甚至咳出了血。
刺目的红吓了师青染一跳,她连忙擦拭掉祁怀锦嘴角的血渍,不可置信道:“您怎么中毒的,不是在和圣女谈话吗?你们二人怎会都中毒了?”
祁怀锦又咳嗽了几次,好在师青染不停替他顺背,他才缓过一口气来:“天耶的毒,果然厉害。”
师青染见他这般回答,哭笑不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该如何给您解毒啊。”
“这毒……”祁怀锦摇了摇头,“解不了。”
师青染惊诧道:“怎会解不了?凡是毒药皆会有解药的!他们还说要审讯我们,断然不会让你毒发身亡的,你等我,我这就去喊他们过来。”
说着,师青染又要起身,却再次被祁怀锦拽着坐下了,祁怀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苦笑道:“没用的。”
师青染急了:“有用!”
祁怀锦笑着摇头:“圣女也性命垂危,我只怕也难逃一死了。”
“可是……”师青染听他这般平静,突然鼻头一酸。
祁怀锦闭了闭眼睛,继而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生命的最后一刻,能有个人陪着,我很开心。”
师青染听他这话,鼻头眼角一起发酸。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生离死别的场面,但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她记得自己只会没日没夜的哭,哭到最后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哭了。
父母离世她哭过,那是真正剜心般的痛楚,像有一把刀子将她的心头肉一刀刀切下来。
可哭过之后,她的心里就空了,心里一空,她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祁怀锦身为魔教魔头,他被毒害,备受折磨后毒发身亡,任谁听了都会哈哈大笑,可师青染笑不出来,她的心似乎又被小刀割下了一块肉。
或许是她很久没遇到过死别的场面,或许是她心中疑问尚未解决,她对祁怀锦还怀有一丝奇妙的期待,又或者是害怕祁怀锦身亡后,她也会同样死去。
一堆烦恼纠葛成团,令师青染头脑昏沉,她想将一件件事理清捋顺,却发现越理越乱,越捋越杂,太多事压在心头。
压得她喘不过气,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这般变故着实把祁怀锦吓了一跳,他不禁担忧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了?但是师青染哭泣的原因,又是为什么?
她哭声响亮,嘴里念念有词,却又说得模糊不清,就连祁怀锦特意伸头过去也没听清。
啧。难道真的演戏过了?但看师青染这模样,保不准是因为怕死才哭的……
但师青染这样一直哭也不是办法,祁怀锦想着放弃计划,但转念一想,都已演到这个份上了,半途而废实在可惜。
想好了对策后,祁怀锦气若游丝地开口:“别哭了,人总是会死的,只可惜我到死都没能找到她……”
师青染抽噎道:“你还有遗愿?”
这话听起来太不吉利了,但权当演戏,祁怀锦点点头:“是,我找了她很久,但一直找不到。”
心里有什么突然明亮起来,师青染擦了擦泪,问道:“她是谁?”
“还记得我那日问你的么?”祁怀锦道,“那个叫秦然的人,便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师青染心脏狂跳起来:“你为什么要找她?”
祁怀锦深吸了一口气,道:“想她,念她,心悦她。可自上次分别,我已将近十年没见过她了,她只怕也不记得我了。”
师青染面色通红,她悄悄别过脸,极不自然地问:“十年过去,你对她还存在喜欢吗?莫不是将心中不甘当做一片痴心了。”
祁怀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我若只是心有不甘,如今便不会惦记她,而是惦记我的性命。”
师青染一时无话可说了,沉默片刻后,她又问:“假如你找到她了,你又能如何?”
祁怀锦毫不犹豫地回道:“我会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师青染道:“先不说你如今困境,你身为破云教教主,即便你能找到她,她又是否愿意与你在一起?”
“破云教……”祁怀锦顿了顿,“真的很差吗?”
这话着实问倒了师青染,抛开过往对破云教的成见,就她卧底这些时日来看,破云教的氛围确实比师家宗好不少。
祁怀锦这人的表现,也与江湖传言的嗜血魔头极其不符,若是他还有隐藏的一面,那就另当别说了。
就连师家宗派去的五个卧底都接二连三地倒戈了,难不成破云教真有这么好?
江湖传言的确有太多造假成分,她也曾亲眼见过师无极是如何故意中伤冤枉一个小帮派的,最后害得帮主自杀,帮主夫人投河自尽,其中缘由竟是因为那个小帮主顺口称呼师无极为宗主,而不是盟主。
反观破云教,却是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象,就连师青染自己甚至也偷偷向往过久住天华山的生活。
可师无极终究对她有着养育之恩,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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