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片滋滋啦啦的噪音以及模糊的人声。
“喂,喂,刘处,能听见吗?”程慕昭抱着手机喊了几声,终于手机那头重新安静了下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程老师,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见面再说。”聂涵川低沉的声线在嘈杂的风雨声中仍然令人听了安心。
虽然知道帮不了什么忙,但程慕昭还是问了一句“需要我过去吗?”
聂涵川:“不,你别过来,太晚了。而且凶案刚发生,凶手很可能还在附近,你独自一人过来不安全,刘处今天恰好在学校值班,他会在现场配合我们。”
程慕昭:“好,我听你的。”
挂了电话,程慕昭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她有些茫然地望了望窗外丝毫未见减小的雨势,今夜不知又有人将无法安睡了。而此刻的聂涵川正穿着雨衣站在彩石湖边,巨大的探照灯将湖面照得雪亮,那静静漂浮在湖面上的诡异人皮却是在场所有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天刚一蒙蒙亮,程慕昭就再也躺不住了,简单梳洗后,她便直奔专案组而去。当然,精于人情世故的程律师没忘了给通宵办案的专案组警官们带去了各式各样种类丰富的早餐。
刚推开门,一阵浓烈的烟草味便将程慕昭呛得差点闭过气去,忙得四脚朝天的众人在看清了来人和她手中的东西后,一个个立马动如疯狗般抢着上来帮她拎袋子,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如果说昨天程慕昭和专案组的关系还只是停留在“警民合作一家亲”的层面,那么当屋内弥漫起早点热腾腾的香气时,这种关系就彻底地变成了“血浓于水”。
胡侃十分狗腿地叼着半个包子用温柔似水的声音问道:“慕昭,你是不是找老聂啊,他陪毛珏通宵在省公安厅验尸,估计快回来了”。
正说着,便听到了门外停车的声音,昨夜的暴雨将现场证据冲刷的一丝不剩,尽管聂涵川和省厅的刑警们浑身湿透地在冰冷的雨水中搜寻了大半夜,除了再次出现的人皮和尸块,依然一无所获,凶手的有恃无恐像钢针一般刺痛了聂涵川的神经。此时他头上被淋湿的头发因为车外气温的骤降而结了一层薄霜,聂涵川却顾不得这些,他飞身下车,步履匆匆,两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近似于冷酷的寒意。
大门被“砰”地一声打开,迎面而来的却是浓浓的饭香和室内温暖的空气,聂涵川周身的寒意被击得溃不成军,已经冰冷到麻木的四肢百骸也渐渐有了知觉,他在门口呆立了片刻,慢慢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觉得浑身上下都疲累不已。
“上次事件以后,彩石湖和后山都被省厅封锁了,刑警大队一天24小时有人巡逻。今天凌晨,值班的刑警发现了漂浮的人皮和尸体残块,立即就上报了邱队。”聂涵川狼吞虎咽地解决了两份三明治,此时正抱着一杯热咖啡边叙述昨晚的案情,边快速地浏览着昨晚各方搜集到的证据。
胡侃:“受害人尸体被损毁的情况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因为暴雨的原因,现场的痕迹都被破坏了,不过我们在打捞上来的物品中发现了一部已经碎裂的手机,谭慧连夜做了部分技术复原,确认机主是H市日报记者吕杨。毛珏已经将被害人DNA和吕杨的体检信息做了比对,确认受害人就是昨天来采访校庆相关活动的H市日报记者吕杨,初步估计他是在采访后遇害的,由于被湖水浸泡过,精确的死亡时间还要等毛珏的报告。”
记者?他和第一起案件有什么联系呢?程慕昭不由陷入了沉思。
聂涵川一口气喝完了手里的咖啡,将纸杯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随手抓起沙发背上的外套,冲程慕昭挥挥手道:“好了程老师,案子的事就由我们来想吧,你上午有没有课?有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胡侃、魏骁跟我走。谭慧留下,看看能不能把吕杨手机中的信息和通话记录全部恢复,我要知道他遇害当晚见了谁。”
众人:“是!”
“请您谈谈吕杨的基本情况。”聂涵川一行将人送到后便来到了H市日报社。
主编吴天来刚刚得知了吕杨遇害的消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了片刻才开口道:“吕杨是我们报社的业务骨干,负责过很多大型活动的采访工作,有责任心、能吃苦。他怎么会?怎么会?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聂涵川并没有浪费时间去安抚老主编的情绪,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尽快破案,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今夜彩石湖里会不会再出现一张新鲜的人皮。
吴天来:“小吕为人很热心,和同事们关系都很好,也没有不良嗜好,早年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攒钱买了套房子,他父母是本市人,有自己的房子,平时不住一起。”
胡侃:“那他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吴天来:“小吕单身,有没有女朋友,我就不太清楚了。年轻人的私生活嘛,我总不好多问。”
聂涵川:“方便去吕杨的办公室看一下吗?”
“当然,当然。”
吕杨的办公室收拾的井井有条,桌上一尘不染,已经定稿的和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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