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住女人,“安静点。”
随着法术的汲取,女人神情渐渐变得木然,玉无常神识承受着痛苦,皱紧眉头,“三十年前、玉珏、我看到,你脖子上,被她取下。”
玉无常猛然睁开眼,目中精光一闪,“那玉珏虽变得灰暗气息寂灭,她认出存在过灵智,又是高级法器,便起了私心把玉珏拿了,放在自己的纳戒中,这些年都在想法重新炼制。还没来得及打上烙印。”
看了眼手中黯淡无光、平平无奇的玉珏,玉无常心知这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儿,在陆以箫含笑注视下,老老实实把东西递到了她的手上。
玉珏是上好的羊脂玉,触手温润,外形像是低着头的山羊脑袋,弯曲的双角,神态温柔,跟白泽几分相像。
掌心拢着灵器,陆以箫感觉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灵息顺着血脉,传递到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仿佛浸泡着温泉一般舒爽。灵识突然放大数百倍,连一缕拂过窗沿的微风都可以捕捉的到它的轨迹。
传说白泽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最是受天地自然的亲近。
看来白泽没骗她。
没有时间在这里细细品味这神奇的感觉,陆以箫收好东西,玉无常抽离法术,莫景玉还沉浸在护法记忆被人侵略的惊恐中,眼中渗出泪来,痛心疾首质问,“白箫、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副受害人的样子,看的陆以箫恶心,一腔恶气在胸口翻涌,她冷笑道,“我有父有母,被你们生生迫害成孤儿,我与万崇门,与你们,血海深仇!”
火炎凝聚的刀刃扎进女人胸膛,血液没来得及涌出就被高温蒸发,女人痛苦嘶喊,在阵法外戒备的秦聿以为里面出了事,连忙闪身进来,正撞见这一幕,“萧萧!”
熊熊火光映照得少女眼中仿佛有簇仇恨的火焰在跳动,蒙着层影影绰绰的水雾。
他胸口一窒,手停顿在半空,眼底情绪激烈的挣扎,尔后合眼别过脸,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执刃的手腕,一声叹息,“别脏了你的手。”
如果她自泥淖中来。
“我来。”
那么他能做的,只有把她高高举起,与这片污秽隔绝开来。
血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在屋内,火焰烧的哔啵作响。陆以箫恍惚又回到白泽给她讲述自己母亲被追杀时的场景。只是与那时不同,身周没有这一点似有若无的清冷檀香气。
陆以箫偏头看他,男人冷逸的侧脸被火光勾勒出如刀锋般锐利的弧度,他的目光落在地上,没有直视法阵中痛苦嘶嚎的女人,而他的手坚定地按着她,亦没有丝毫颤抖。
陆以箫目光奇异。
威名赫赫、名扬四海的神霄真君,和面前这个男人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一些不同。
从愤怒质问她为何要杀人,到现在主动愿意成为帮凶。转变的那么快、那么坦荡。
该说这是爱情的力量么。
陆以箫心中好笑,看,原来鱼上钩就是这么容易。
只要给一点小甜头。男人呵。
陆以箫缓缓抽回火刃,利刃从柔软的身体一寸寸抽出,火焰炙烤着神魂,痛苦堪比地狱,莫景玉支撑不住,捂着胸口惨叫着跪倒在地。
“所以那玉珏到底是什么东西?”玉无常好奇探头。
陆以箫语气一如既往绵软带笑,“杀了她。”
女人等陆以箫抽出刀之后便委顿在地,此刻闻言惊惧地摇头,流着泪哭喊,“白箫、不要、求求你!”
玉无常微惊,秦聿神情一沉。
少女垂眼,漠然看着地上哀求的女人,语气平淡,“我母亲死的时候也曾这样苦苦哀求你们吧,她怀抱着还是婴儿的我,跪在地上求你们。你们不也没有放过她么。
如果不是我意外得到传承,神识大涨发现万崇门的阴谋,一无所知的我会跟你一样,被洗脑成为炉鼎,为杀我全家的仇人心甘情愿奉上我的□□,我的精神,我的一切。”
玉无常露出不忍。万崇门的所作所为,实在称得上丧心病狂。
秦聿眸色更冷。
莫景玉强自辩解着,“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收养的孩子都是被父母遗弃的!我不知道你是、我真的不知道!”
“是与不是,都没有关系了。”陆以箫漠然无波的瞳孔中倒映出女人惊惶的脸,她冷冷道,“玉无常,我说杀了她。还是你想留着,让她回去告状?”
电光火石间,玉无常明白了,他朗声大笑起来,桃花眼波光盈盈,恣意又风流,“萧萧,你又不信我。”
她叫来秦聿,是防着他背叛,跟莫景玉联手对付她。
让他亲手杀了莫景玉,是投名状。
陆以箫就看着他笑,他笑的喉咙沙哑好半晌才止住,抬袖掩着半边脸,面色怆然,“咳,我以为”
“以为你恢复记忆,就不是玉无常了?”陆以箫打断他,“你要但凡有点良心,不会当做过去的事没发生过。我刚才说的那些跟我有相同遭遇的人,还在万崇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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